你不能和我接吻他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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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再去,先留着他一条命。”拉查克手摸上瞿思杨的后脑勺,诡异地看了他一眼,“挂了。”
他把瞿思杨的脑袋猛地往下一按,直插到他喉咙,瞿思杨难受地拧了拧眉,脸颊被撑得已经有点酸了。
拉查克松开他,后者立马起身,又气又笑地看着他:“挺狠。”
拉查克抬眉,靠过去问:“第一次帮人口交?”
“你觉得呢?”瞿思杨无语地瞥了他一眼,抹了一下唇角溢出的口水。
拉查克盯着他的嘴看了看,亲上去,然后把他按在床上,从拉开的抽屉里拿出一片避孕套。
只见他把铝制包装袋撕开,用嘴把套子取出来,放在嘴里,舌头灵巧地顶出一个凸起。
瞿思杨不太敢看他,下意识把脸偏向其他地方,但才一偏转过去,拉查克就厉声用命令的口吻说:“看着我。”
瞿思杨无奈的把脸转过来,但其实耳根和脖子已经通红。
因为嘴里含着东西,所以拉查克有些不清楚地说:“我的道歉,你要好好享受。”
随后俯身低头含住他的性器,帮他戴套。
拉查克的嘴刚一碰到的时候,唇钉带来的冰凉触感就让瞿思杨头皮发麻。
但很快,那处被他含在口中隔着单薄的胶膜舔吸的快感就一阵阵袭来,瞿思杨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眼睛。
戴好后,拉查克就扶着将它插进后穴。
感觉变了点,瞿思杨睁开眼,见他眼睛半睁着坐在那,看起来很累但是眼神又和一开始刚做时一样。
“我累了。”
刚刚在浴室,拉查克就觉得自己快要被瞿思杨肏晕死过去,现在更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全身发软。
“还做吗。”瞿思杨将他抱在怀里,揉着他身上被掐出来的淤青。
“我推迟了计划,你看着办。”拉查克声音很轻,像小兽呢喃。
瞿思杨犹豫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左右为难。
拉查克眨了眨眼,不满地哼了一声,他伏在瞿思杨肩膀上说:“把我放在床上,肏我,这次温柔点就行。”
“如果我没反应,就是我累得给不了反应,”拉查克咬了咬他的脖子,“你是第一个和我做完,让我这么累的。”
瞿思杨顿了一下,然后笑着按照他说的去做。
赌场那边是阿斯顿管着,那些人怕他,也不敢怎么闹事。
地下两层的赌场和吸毒所也算太平。
“那小子还没出来?”阿斯顿看了眼别墅那边,亮着灯,也没有听见枪响。
“没,已经好几个小时了,也没有听见什么响声,是不是大哥在和他……”一旁纹花臂光头的男人说。
“那也做太久了吧。”阿斯顿眯了眯眼,中午进去的,现在都到晚上了,总该做完让他走了吧。
“诶,管好赌场吧。”
阿斯顿摇了摇头,他估计老大今晚是不会过来了。
回去时,还没推门,他就感到赌场一片寂静,等进去时才发现是拉查克以前的仇家过来了。
“哎呦,好久不见啊,你是叫阿斯顿对吧,拉查克人呢?”那人戴着墨镜,穿着坎肩,瘦的跟猴一样,说话时嘴角上扬,看起来像街头混混。
他摘下墨镜,墨绿的义眼瞩目,另一只完好的眼睛眼珠子转了转,又问了声,“拉查克人呢,让他出来和我赌。”
阿斯顿冷着脸,镇定道:“老大有事,现在不方便见你。”
那人把脸凑过去,手突然从口袋掏出枪,抵着他的脑袋,“让他来和我赌,管他妈的有什么屁事,他就是现在快死了也要爬起来和我赌!”
他一掏出枪,赌场的其他拉查克的人也都跟着掏枪,但一秒后,地下赌场突然传来几声枪响。
阿斯顿心里一惊,知道地下赌场的没几个人,甚至连拉查克本人也不会怎么去那个赌场,他是怎么知道的。
“让他来见我,不然我就把地下两层的人都杀光。”唐特大睁着眼,眼珠子布满血丝。
面对唐特的恐吓,阿斯顿见多了,他自己倒是不怕死,只是地下两层有太多身份复杂的人,如果他们死了拉查克和赌场的人只会要处理更多的麻烦,到时候仇家就多到完全数不过来了。
他面不改色地掏出手机,给拉查克打电话。
第一次没打通,第二次打通了,拉查克声音沙哑地说了一声:“什么事。”
听到声音后唐特立马抢过手机,大吼:“你现在给我从别墅滚出来,滚到赌场,我要和你赌。不然,我就把赌场里你的人通通枪杀。”
对面沉寂了几秒,随后唐特听到一声低笑,“想我了?你等我穿个衣服再去见你。”
“你……你他妈快把衣服穿好过来见我。”唐特气的把电话挂断。
那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骚,爱勾引人。
等了半个小时要有,唐特都等的不耐烦了,心里骂道:那贱人穿什么衣服穿的这么慢。
里面的门被推开,拉查克脸上带笑地进来,身后跟着一位个子特别高,宽肩有型,长相帅气的男人。
他就穿了一件老头衫和一条黑色阔腿裤。
“你穿这衣服穿半个小时,存心磨时间呢。”唐特枪口指着他,但拉查克丝毫不怕地走过去。
他抓了抓头发:“有点事耽误了。”
唐特举着枪,视线将他全身扫了一遍,他露出来的皮肤上没有几片是没有吻痕和掐痕的,脖子和锁骨那尤其严重,甚至单薄的衣料下也能看见他腰上交错的指痕。
这人故意的。
故意穿成这样把自己身上的痕迹露给他看。
“你还真是不要脸啊。”唐特气急败坏地骂了句,“你明明知道我……”
拉查克嘴里咬了根烟,还没点着,“知道什么?”
“打火机。”拉查克随口一说。
在场离他稍微近一点的,没有一个不在找打火机,拉查克叼着烟,手指点着桌面,坐在椅子上腿晃着,让人感觉他逐渐不耐烦。
等了半分钟,七八个打火机拥上来,但都没有点燃,都怕火伤到他。
拉查克后退了一点,抬头将一圈人扫了一眼,最后视线落在瞿思杨身上,对他抬了一下下巴。
“点火。”
瞿思杨打开打火机,拉查克稍稍低了一下头,用手挡了一下风,火瞬间点着了烟头。
他深吸一下,把烟拿走呼出一口浓浓的白烟,“说一下规则。”
他没接过自己的打火机,气的唐特一把将花了百万元定制的打火机摔在桌上。
“你创的那个规则,底金5000万。”
听见的围观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拉查克则很高兴,赌的越多越好。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如果最后你输了,我不仅要你的钱,我还要你的人,我要你离开赌场,一直跟着我,做我的狗,永远只听我的话。”
唐特俯身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一旁的瞿思杨侧头看他,差点就要对他动手,但被拉查克阻止了。
“还是那么喜欢做梦。”拉查克笑了一声,轻拍着他的脸,歪着头作势要吻他一样靠近说,“先看看自己能不能赢吧。”
他用力推开唐特,眼神厌恶。
瞿思杨微笑着到拉查克身后摸了摸他的下巴,像逗猫咪一样,问:“需要擦手吗?”
拉查克不说话,但是把手抬高。
瞿思杨抽出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