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就滚
那次接吻完,瞿思杨就突然消失不见了。
对于那次,拉查克其实挺满意的。但后面突然不受控制了,他开始有些反感,因为他知道瞿思杨现在还不打算和他做爱,如果再接着吻下去只会让两个人都难受。
他缩在座位角落,帽檐挡住脸,灰色的耳钉被路灯照着,闪着微亮的光,耳边的碎发顺着下颚线延伸到脖子那,和雪白的皮肤映衬,看起来很妖艳漂亮。
身体又不舒服了,好不容易戒掉的药瘾好像又有点回溯。
“老大,你还好吗?”阿斯顿通过车内后视镜看着他,他知道老大一旦这样就是药瘾又犯了。
“我没事,不用担心。”拉查克把脸更贴近肩膀,脆弱的脖子露出来,青紫的血管依稀可见。
骨头,血肉,身上每一处都说不上来的疼,皮肉像被啃咬一样,肺腑又如同火烧一般。
“大哥,赌场出事了。”阿斯顿说。
“怎么了?”
“赌场我们自己人有人输了300万。”
拉查克心想,水平这么差运气这么背还赌,“让他别赌了。”
“是输给同一个人。”
“让他先别赌了,我待会去看看。”拉查克有点不耐烦地说。
见他不舒服的样子,阿斯顿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车头转了个弯,往赌场方向开去。
拉查克到时,那个输了巨款的人正抱头坐在那痛哭。眼泪滴了一大滩。
“把他拖走。”拉查克对坐在对面的人说,“听说你实力很强,介不介意和我赌。”
“你就是拉查克吧,我早就听说过你。”那个人朝拉查克伸出手,但拉查克并没有理他。
“这桌子脏了,换个。”拉查克看了一眼这个桌子。
“啊?好吧,换。”
在拉查克的地盘他也不不敢反对什么。
洗牌,发牌,一切都顺利进行。
期间拉查克还不断和他搭话。
“你和谁一起来的?”
“我自己一个人。”
“有家人吗?”
“有一个女朋友。”
“你和那个人赌总共赢了多少?”
“366万。”
话音刚落,拉查克突然起身,两步跨过去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将它重重压在桌上。
那个男人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身后拉查克的人一把按住脑袋,死死地按在桌面上。
“啊啊,你这是干嘛?”男人惊恐地喊着。
拉查克从身旁人身上摸出一把刀,刀背贴着他的手摩擦,一字一句道:“干嘛?你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出老千,你是不是不知道这赌场的规矩。”
“什,什么规矩,我,我不知道!”男人眼看着拉查克要把刀刺向自己的手,但他又没有这么做,心尖上也像悬了一把刀,跟拉查克手里的这把刀同步。
“你不是听说过我吗?你难道不知道我的规矩,”拉查克拧着他的手腕,稍一用力就能把他的手腕拧折,“说说你都听说过我什么事。”
“他们说,他们说,他们说你,说你从小就被男人干,还说只要一晚赢得够多就能和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拉查克大笑,但他身边的人却是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这么和你说我,也没说错。我却从小就和男人做爱,所以,”拉查克剁下他的食指,“你想和我做爱吗?”
拉查克俯身,勾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从眼睛,到嘴唇,喉结,再到他的胯间。目光赤裸火热,谁看了都要问一句拉查克是不是待会儿就要和这个男人上床了。
“所以你过来也是为了和我做爱吧。”
拉查克又笑着剁下他的中指。
男人一直在大叫着,但对上拉查克暧昧的眼神,内心又十分扭曲的想要侵犯他。那双偏绿色的眼睛像有魔力一样,吸引人沦陷。
“你听话,我就满足你。”
拉查克又剁下他的无名指和小指,看着不断流淌的鲜血,和失去四根手指的手,他挑了一下眉,高兴极了。
“啊啊啊啊啊,你这个魔鬼!疯子!”男人脸色已经是惨白,汗浸湿了桌面,也浸湿了他的衬衫。
“拿杯酒来,要装得下四根手指头的杯子。”
拉查克看了眼这个男人,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有些英俊性感的脸拽到自己面前,对他说:“你长得很和我口味,所以我会满足你。”
说完他重重堵上这个男人的嘴,用力吮吸着他的唇舌,把他吻得发晕发眩,让他沉迷其中,让他沦陷,让他永远记住这个吻。
“老大,酒已经准备好了。”阿斯顿尽量不去看他。
“把剁下来的手指放进去。”拉查克松开他,还眷恋地咬了一下他的脸颊,抹去他嘴唇上的水渍。
手指在酒里泡了一会儿,拉查克觉得差不多了,就拿起酒闻了一下,血腥味和酒味直冲鼻腔,让人作呕。
“张嘴。”拉查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男人被痛的和吻的已经没有意识了,现在拉查克让他做什么他都会照做。
乖乖张开嘴,方便拉查克将酒倒进去,同时还有手指。
“咽下去。”
男人嘴里被塞满了断指,话都说不得,模样看起来很恐怖,像画里的恶魔。
“唔……”意识渐渐回来,男人渐渐知道自己嘴里被塞的是什么东西,赶紧呜呜大叫起来,还一个劲的要把快滑进食道的手指吐出来。
但是,拉查克突然一按他的头顶,一抬他的下巴,让他闭紧嘴。
男人疯狂挣扎着,但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已经暴露他正在将手指咽下。
“啊啊啊啊啊啊,呕——呕——”
看到他不再吞咽,拉查克才满意地放开他,而男人则脸色刷白,从凳子上滑下,跪在地上不断干呕。
仿佛连肠胃都要吐出来。
地上顿时多出一大滩白黄色呕吐物。
拉查克吐掉唇舌钉,接过身旁人给的手帕擦干净手,转身离开。
但才转过身他就看到立在门口的瞿思杨,他穿着休闲服,戴着白色口罩,目光冰冷。
拉查克笑着对他招了招手,“这出好戏看多久了?小白脸。”
他路过瞿思杨身边,瞿思杨一把拉住他,“为什么要和他接吻?你不是说你的嘴很贵吗?”
拉查克嗤笑一声,“我会收他钱,松手。”
瞿思杨依旧不松手,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僵冷。
“你又想和我接吻了?”拉查克将下巴抵在他肩上,看着他的侧脸问。
瞿思杨不说话,拉查克回头看一眼那些人,说,“如果不想被他们看见,那就和我去一个没人的地方。”
“哪儿?”
拉查克所说的没人的地方就是他家。
确实,现在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赌场,没有人会过来,周围几百米都没有人。
输完指纹,才进门,瞿思杨就抱着他把他压在门上,强势地吻下来。
他用力咬了一下拉查克的舌尖,而后又爱抚似的吮吸着,像是在后悔刚刚咬他。
这次没带舌钉,瞿思杨倒有点不习惯,舌头上的那个小洞每次舔到心里就会微怔。
吻得时间久了,俩人都有点情迷意乱,甚至缺氧。
瞿思杨于是恋恋不舍地松开他,抵着他的额头,大手一直在抚摸他的脸颊,俩人呼出的热气不断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