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闯入女将军营帐狠搓女将军阴蒂撒尿给女将军喝
带着得体的微笑。
太后握住她的手,瞧着她的脸,“唉,又成猴儿了,以前每回从梅山回来,都跟个猴儿似的,又黄又皮,如今倒是不皮了,就是黑了。”
太后伸手掐了她的脸颊一下,“你回京之后待的那一年,滋养得肌肤都能掐出水来,如今这一掐,倒是满手的灰。”
林夜柔讪讪一笑,“一路回京都还没来得及回府沐浴换衣裳,便直接入宫来了,臣女浑身臭烘烘的,臣女坐远一些,别熏着太后娘娘才是。”
“你就坐着吧,哀家终日在这殿里头,到处都是熏香,可想闻一闻这汗臭味了,”太后终究还是从林夫人手帕交的身份里挣脱出来,用一国太后的身份对她说:“你是立功归来的人,你在战场种种哀家都听皇帝说三回了,哀家很欣慰你这么有能力,为我们女子争光,娇焓也曾得哀家的赞赏,但她和你比差远了,她的事哀家也略知一二,不予置评,只能说哀家当初瞎眼了。”
太后说起娇焓,神色是有些恼怒的。
但是到底是她亲口夸赞过的人,加上娇焓和夜柔曾有那样的交恶在前,太后不想过多评论,只是一句带过。
林夜柔道:“太后谬赞了,其实非臣女之功,是元帅筹谋有方,臣女只是沾光得了份功劳,比起他们常年泡在战场,经历多年血战,臣女的功劳真的不值一提。”
“都不容易,但女子更是不易。”太后望着她,满眼疼惜,“如今战事已罢,你有何打算啊?你若愿意的话,哀家为你说门亲事?”
林夜柔连忙道:“承蒙太后抬爱,但臣女如今最想做的事情,是回府沐浴好好睡上一觉,至于婚事,臣女暂时不想的。”
太后唉了一声,“哀家知道女子并非只有嫁人一条路,只是你母亲曾跟哀家说过,她希望你嫁人生子,若论私心,哀家更希望你成为我商国肱骨名将,可哀家不能让你母亲在黄泉之下都不放心你,她……她是真怕了战场,战场几乎夺走了她的一切啊。”
太后声音有些哽咽。
林夜柔很小的时候经常随着母亲入宫,那时候的太后还是皇后娘娘。
她和母亲说得最多的话题,便是女子也要争口气,不能一辈子给男人当牛做马,有自己的想法,活出自己的滋味来。
说起这些的时候,她会叹气,说自己是困于后宫的高墙下,看似锦衣玉食富贵无边,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母亲也附和她的话,她说女子不一定要嫁人生子,也可以闯一闯外头的天地。
所以她才能在七八岁的时候离家去了梅山万宗门学武功,有了本事在身,她想闯一闯这天下,也不至于安全不保。
寻常世家,怎舍得把千娇百贵的女儿送去学武?可母亲就舍得,她还跟父亲说过保不准咱们女儿将来有一天也能上战场呢。
可后来父兄战死,母亲对战场的恐惧到了极点。
她开始觉得嫁人生子没什么不好的,至少能保住性命,能安稳地活着,比什么都强。
林夜柔不知道怎么接太后这句话,她沉默着。
在万宗门的时候,她鲜活热烈,每天闹腾得像只皮猴子,觉得未来有无限的可能。
后来,家中连番遭逢巨变,她的心也像死了一般,每日遵循着这个世界对女子的要求活着。
许久,她才静静说:“这些,以后再说。”
太后温柔地看着她,“嗯,迟些再说,你去吧,回去好好洗一下,你这身臭烘烘的味道闻多了,哀家眼睛有点辣痛。”
太后的眼睛是真红了。
但她素来坚毅,不轻易落泪。
因此虽想和林夜柔多说几句,只是说到了林家,太后心里特别难受,有些痛一旦浮起,便不轻易按得下去。
林夜柔拜别而去。
庆功宴已经结束,皇上单独留下了北冥王在御书房里说话。
南疆战事,谢如墨已经上表陈述,但是,二十余城,打了几年的战事,不是一个奏本能阐述完整的。
皇帝并不单单是要结果,还想知道那些武将堪大用。
最重要的是,娇焓和西京的事他要问个清楚明白。
他自是调查到了一些,只是这事听起来就骇人听闻,他需得多方求证。
谢如墨自然也没有隐瞒,把知道的都说了,与皇帝调查的基本吻合。
皇帝震怒无比,拍得御案上的奏本都跳了起来。
“如此说来,朕还不能治娇焓的罪了?”
谢如墨道:“这仇西京人自己报了,但他们不愿意声张,我们怎么能上赶着去承认?苏兰基大概以为娇焓会受不住闲言碎语,会自尽,可料不到娇焓根本没有想过自尽。”
“屠村的事,苏兰基也没有提吗?即便在西京战场上,也只字不提?”
谢如墨摇头,“不提,反正大家心里都有数,而且他们太子死了,皇帝又病重,太子没有儿子,这皇位之争够他们闹心了,他们最是重皇室颜面,至今未听到他们公开西京太子的死讯,可见他们还想着隐瞒,找一套说辞如何告知西京百姓,他们的太子死了。”
皇帝沉沉地叹了口气,眼底意味不明,“如果公开,西京没理由不派兵往成凌关,到时候大兵压境,我们根本分一身乏术,成凌关萧大将军至今还没痊愈,兵力大部分调往南疆,西京趁此良机大举入侵成凌关是最好的方式,如果是朕,朕会这么做。”
谢如墨道:“因为如果打着为西京太子和被屠村百姓的名义行兵进攻成凌关,西京士兵大概也会血洗成凌关的百姓,南疆战场则不一样,因为我们没夺回南疆之前,南疆不属于我们,即便夺回之后,那地方受了多年战火,苏兰基也不忍心,他始终守着不伤平民的原则,他是真正的武将。”
苏兰基是值得敬佩的。
但如果他们的二皇子夺得帝位,一旦查出西京太子的死,未必就不会再对成凌关出兵。
这个人好战,苏兰基压不住他。
说过让人气愤的事情之后,再说林夜柔与她的朋友。
皇帝很是欣慰,对林夜柔大加赞赏。
他看着谢如墨道:“朕已经跟皇后提了,让林夜柔入宫为妃。”
谢如墨正沉浸对西京夺嫡之争的担忧中,听得皇上这话,他下意识地点点头,“好……啊?什么?”
他猛地站起来,喝下去的那点酒全醒了,凤眸瞪大,吃惊地看着皇帝,“皇兄,你说要林夜柔入宫为妃?”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皇帝白了他一眼,“她如今立下军功,又是国公府嫡女,整个国公府都是她主事,假以时日她父亲麾下的将军对她言听计从,女子心性不坚定,若是被人挑唆,保不准会做些有损他父亲忠义之事,入宫是最合适的。”
谢如墨反应很大,声音激动,“臣弟实在没想到皇兄竟然会有这样的担忧,她只是一次上战场,而且未来两三年,国中都不会有战事,皇兄何至于忌惮至此?”
“未雨绸缪,总胜过亡羊补牢。”皇帝看着他,脸色沉下,“你未免太过激动,她虽是你麾下,但她婚嫁之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朕要娶个妃子,更轮不到你来反对。”
谢如墨俊美的面笼上了一层阴郁,“皇兄,您问过她没有?她想不想入宫?她那样的女子,岂是后宫能困得住的?您如果真怕她拥兵自重,那就下旨为她赐婚啊。”
他急躁地转了个圈,“而且,她拥兵自重是没影的事,皇兄何至于此?”
“嫁人?嫁给谁?寻常人家她瞧不上,世家大族与她国公府联姻,难道就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