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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岑内部炮/道具开拓/挑衅掐架(月岑月乐月迟提及)

 

迟驻小心偏倚着粗糙墙面,被他们威胁弄骨折的右手阵痛不止,稍一动就是疼出半身冷汗,头顶几乎磕碰到顶,这地下室杂物间不过一二平,容纳不下一个成年男性,他被迫屈腰弯膝挤得得勉强,久弯的脊背酸痛不已,被封闭的低矮小门隔绝内外光影,只有无边的昏暗与他常伴,缺少时间概念的感觉极为痛苦,脑子也在疼痛和久阴间陷入浑噩。

许久后一簇光线从狭小的门底投进,浑身轻飘无力头疼欲裂,被新月卫拖着扛进一间满是摄像的房间,扔在中心的柔软床面上,整个人还在发懵,仰躺在那看着头顶颜色旖旎的光灯。

“迟兄你也看到了,在这里不愿配合的过得连狗都不如,横着被抬出去也不是一两个,你若是听话还有得活路。”岑伤点了点旁侧的桌柜,掏出小罐油膏和一个黑色跳蛋扔在他身侧,“不如再好好考虑下。”

房间里已经没人,迟驻扶着背板缓缓坐起身,前几日的愤怒被疼痛和昏沉磨平,和眼前的打光灯相视,热量和光线灼痛着视网膜,分明是想要难过和落泪,情绪却静寂地化作雨后的水潭,只有摄像头开启时红光,像是警告的倒计时跟着他的心脏缓慢跳动。迟驻疲惫地倚靠着床头靠垫,左手脱下身上已然打皱的衣物,褪去上衣时右手使不上劲,只好整个衬衫半挂在红肿的小臂弯,补光灯把他的衣服映照得像雪地似的干净,薄雪的线条在地面有序积起。

被抚摸的性器在手中乖顺听话地微立,可在镜头前自慰仍然怪异,本是捋动得身上稍有感觉,但只要想到如今正处于无机器械的监控之下,或许还有人通过摄像看他这副张腿抚慰的模样,本是有些感觉的性器便靡软在腿间,而他几乎被羞耻染红了每一寸皮肤。迟驻面对着镜头羞耻到显得有些许不知趣,攥着那枚小跳蛋许久,甚至连柔软的硅胶面上都多了些残温。

格外眼熟的新月卫推门而入,是他曾经的同事古博臣,对方和他碰上视线,可显然没有分毫意外,只是走进来将一个电子倒计时器放在柜边,转身调整着器械位置,把一切当做理所应当,说着冷漠的话:“刚刚是内部录播检查,等会就是开放线上直播,你还有半小时的时间进入状态,配合点就沾油膏打开臀中间的穴,然后把岑总领给的道具塞进去后边去。不配合的话,呵…你自己看吧。”

说罢对方也不再继续管他,仔细摆弄调试面前的器材,将一个机位移到迟驻的正前方去,反复确认画面清晰无误后就离了场。

第一次寻觅显得格外慌乱,油膏胡乱地将整个臀缝和臀尖都挂上晶莹亮色,指尖生涩地在穴口轻触,但始终未能找到进入的机会。膏脂里兴许放了些药物,触及的地方发着热意,连最普通的触摸都带上若有若无的麻,特别照顾过的性器已然泛着层艳色兴奋鼓涨。

眼见数字一点点归零连呼吸也越发紧促,迟驻按下跳蛋的开关,马达震动虽不强,但仍在手中发麻,他咬住舌尖让自己短暂地抽出几分力气,硬着头皮将跳蛋顶进臀穴,可那处未经开拓,仅借外层薄薄的油膏勉强进入顶端。

胶皮摩擦着皮肤和黏膜的质感极其干涩,臀穴因强行闯入热得发疼,道具塞得并不稳半截裸露在外,在马达的嗡声之下略微摇晃,像电钻似的往里钻弄,钝痛又满胀地填满盆骨。

他错乱着低喘几声,强忍不适就着这半入不入的状态在物件尾端抹上油膏,后穴才勉强吞下这不足半掌大小的东西,恍惚着似乎顶在了哪处,震动的嗡声变得闷沉,难以忽视的酥麻酸意侵入股间,发痛的腰难忍地抽紧,而穴口在体内的跳动下翕拢欲开。

月泉会所的线上情色直播从未有过多掩饰,只要是通过对接人邀请连进内网的人都知道,页面往下一拉就能看见那些各色人等,有些是借平台临时合作,但观看人数最多的还是月泉集团的官方主播新月卫——虽说几乎都为男性,但优秀的样貌和身段足以让人忽视性别,足够诱人、听话和出挑。新月卫一向是会所自己精挑细选培养出来的,几乎半年也不见得能出现新人,但今日的新人直播榜中竟多了一个未有封面的直播间,人数不如其他直播间,只是在缓慢地上升。

新人主播开腿坐在镜头前,右手似乎不方便动弹,只能依靠左手生涩地抚摸胸口,下抚至腿根中心,臀间余留的线轻微震动,就是这样轻松的微震也让新主播颤动不止。

屏幕上的评论实在污浊,类似于“腿再张开点”“抬起你的小屁股到镜头前来”“怎么不出声”“叫大声点,不会叫吗?”之类的内容几乎刷了满屏。但迟驻没有力气,也没有心力去看去满足这些观众的要求,仍是放不开地轻触,不少人只是点进来看了几眼便觉得无趣退出,本是不断进入的人流量也在不过半小时后流失下滑。

或是有人太久未曾见过这样未被调教过的新主播,生疏的技法瞒不过这些常年混迹床场直播的视线。屏幕上突然蹦出了一个显眼开礼盒图标,不等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电流窜入黏膜和肉体,穿过他的脊骨,血像是煮沸似的滚烫,腿根腰腹脱离了掌控,撕开他自护的紧闭口舌,只剩下难受疼痛和剧烈的快感混合交杂,不规律地阵阵击碎他的神志,直到大脑一片空白。

嗓子在毫无预兆的拉扯下沙哑疼痛,腿根尚在高潮中无助痉挛,精液在床被上留下斑驳白痕。剧烈的电流震击已经过去,所有的震击似乎都成了不起眼的陪衬。他从快感中缓过神,才发觉眼眶已经湿润,积蓄的羞耻、被莫名遭受折磨的痛苦,和无助所铸泪水在高潮中淌了半颊,如今眼中发酸却是流不出半滴泪。

先前从未有过这样特殊的直播。月泉集团第一次将干净白纸似的新人送到观众面前,仅有底部滚动的备注告示条提醒着赠送礼物可以把主播调教成喜欢的模样,道具连通着后台赠礼系统,礼物越大越刺激,这些人中必然会去尝试这个全新的互动玩乐,大额的礼物几乎在瞬间铺满了屏幕,而画面中的主播痉挛喘叫不止,可怜地瘫软在床上。

而后细碎的中小礼物未曾停止跳动,正于高潮后不应期的迟驻蹙眉难耐地轻哼,眼眶发红残留着湿润,看起来听起来倒像是兔子似的可怜。等到身体缓过状态,便无缝地和若有若无的快感接壤,麻了他的盆骨下腹,性器慢慢挺起却不像从前,如今油膏发挥着用处,反而从洞眼中溢出湿润透亮的体液,顺着茎柱滴落濡湿。

身体高潮和颅内高潮数次过后,迟驻已只剩下微弱的轻喘,腿根没有礼物的抚慰也在时不时痉挛抖动。

“拭播结束,可以休息了。”岑伤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进的房间,勾住跳蛋的尾端绳线一把拽出,迟驻闷哼着没有反抗,黑色的跳蛋已经被肠液吞吃得水光滑亮,还带着一点不小心沾上的浓白。

对方用着湿纸巾收好这小玩意后,临走前回过头来突然想起自己未说完的话:“房间还没收拾出来,而且明天还有直播,你在这将就一晚上。”

可这话没有人能来回应。迟驻无神地看向摄影机,那些闪动的红光已经灰暗停止,刚刚数小时的直播调教像是一场恐怖荒谬的噩梦。

人的劣根性喜欢拯救深陷泥泞的俗套,又想看到纯白碾入泥尘,未被指染过的新人在直播短短的两个小时内,热度竟惹眼地冲进了直播热度总榜第一。之后迟驻的直播依旧采用这种互动模式,

“本月直播部门情况就是这样。”岑伤照旧做了个月度总结汇报。荧幕上各个直播间的新增会员数和礼物总额汇总成表,其余的倒是在正常水平浮动,只有新增栏拉红一片,除开第一周,第二三周都保持小幅度上升,第四周开始有所放缓。

“才到第四周就不行了,你回去后把第四周的直播回放发一份过来。”虽说作为新人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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