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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吸髓

 

上的乌云已经积得厚厚的,看起来像是有人把墨砚台打翻在天上。黑叔已经跑远,黑哥跑得更快,看起来已经是像一个小黑点。我脚后跟伤口刺痛刺痛,根本没办法追过去,只好又退回屋里。

屋内光线还是一样晦暗,我内心各种滋味翻腾五味杂陈,屋内厚叔的身影更让我再次受到冲击。

厚叔不知道我去而复返,他背对着我,厚实微胖的他跪在地上,舔着床边上正在往下流的精液,仿佛吃到山珍海味又不过瘾,他又几乎趴在地上,舔吸着地上那一滩又一滩的精华,脸上的神情满足又快乐。

我不欲让他发现我,悄悄退出。从旁边的小道,想慢慢走回祖屋。

我呆呆地向前走,空气中弥漫着准备下雨的腥味,蜻蜓在低飞,经过鱼塘,里面的蛤蟆也在狂叫,要是以前,我肯定觉得有趣,但是现在,我满脑子都是层叠翻滚的男性胴体,自觉得触手可及。

长恨男儿非我有,噬淫咬欲不堪书。

突然天边一闪,天空中一声惊雷划破长空,雨滴毫无征兆地如算盘珠般落下。

我全身湿透,脚步阑珊,心中却十分敞亮,犹如得其所哉,更胜求仁得仁,仿佛在这一天,走向了新生。

惊雷

黑云如翻墨,白雨犹跳珠。

我走回到祖屋时,外公正是心急如焚,远处看到我便打伞跑过来接我入屋,我虽然浑身湿透,可是精气神却正值佳时。

“快除掉衣服,阿黑的崽怎么不带你回来,雨天迷路了可就弊了坏了。”外公边脱我衣服边说道。

我心中一颤,可不能让黑哥背锅,暑假悠长,以后不让我们一起玩可惨了,我才刚看完黑叔裸体射精,食髓知味,还想去他们家。

“我说可以自己回来的,黑哥才没带我。不怪他。”

脱到袜子,突然一股锐痛从脚底传来,我才想起伤口,连忙用轻松的口吻掩饰道:“我还赤脚爬树了,哈,黑哥怎么都劝不住,脚板底磨破了一点点而已。”

外公瞪了我一眼,轻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拿起血印袜子,转身拿去洗了。

我心里有点愧疚又有点不安,一方面因为撒谎,另一方面因为不知外公的摇头是不相信我还是心疼我的脚。

祖屋没有热水器,外公只能烧了几壶水,放在大水桶里面,混上冷水,让我站着给我洗澡。

“明天我找村里电工,装个热水器,房子太老了,也不知道得不得。”外公边把热水浇我头上,边自言自语,我瞄到房子顶部有些被拔出来的旧电线,地上也有一些工具,原来外公已经在维修电线,看来是搞不定。没想到也有外公棘手的情况,从小就觉得外公是个无所不能的人,舅舅家的手工活,大多都是外公做的。

吃过晚饭,我趴在床上看《老夫子》小漫画被大番薯逗得哈哈大笑,滚来滚去。外公则在旁边磕着瓜子,听收音机,偶尔给我嘴里塞一颗瓜子仁儿,我的小脚还往窗台上抬起,用窗子上的雾气写字,窗子外面的瓢泼大雨仿佛与我们爷孙俩毫无关系,事实却相反,这场雷雨把我们的关系拉向了一个危险地带。

南方的夏夜,雷雨交加,不敢开窗让房间变得闷热潮湿,我只穿着背心短裤,外公阳刚之躯,更是热到只穿一条松垮内裤睡觉。这晚床尾插着的小风扇犹如杯水车薪,外公还拿着那种现在已经几乎绝迹的老葵扇子帮我扇凉。雨滴在玻璃上拍打滴滴答答,催眠得很,我白天又各种折腾,一下子就睡着了。

夜半三更,我突然惊醒,心里慌慌的,原来是窗外狂风大作,雨点密集之声犹如魑魅魍魉低吟。

我看向窗外,山中树林黑压压一片随风摇摆,一些树枝被吹断,吹得扶摇万里冲天直上。毫无预兆,闪电犹如驾雨游龙的狂矢划破长空,漆黑的房间也一瞬间白光通明,立刻又暗了下来。

一发闷雷炸开,声音比闪电要迟也要更吓人,万鼓齐击,沸反盈天,都不及此刻万分之一。我微微惊呼一声,向后一坐,就感到靠入了一个暖烘烘的怀抱。

“阿仔别怕。”

原来外公也醒过来了,我感到一股暖意从他赤裸的身上传到我的心里,心想:还好阿公在。

听到几声阿公拉灯线的声音,可是房间并没有亮起来。

“可能房的电线也坏了,阿仔别动。”

外公下了床,黑暗中,我隐约见他在翻我的行李,拿出了我的夜光星星贴纸,贴在我们的床头,外公的脸被照得隐隐发绿,有点像电影《僵尸先生》里面的人,让我有点想笑。

“阿公脸绿了,哈哈哈哈……”

我还没笑完,阿公就把我小背心脱了,擦我头上和脖子上的汗珠,又用大手拨乱我湿湿的头发根。

刚躺下,外面又立刻打了几个闪电,雷声接踵而来。

阿公忙把我抱在怀里,用大手盖住我的耳朵,说道:“行雷闪电一阵而已,阿仔乖乖困觉。”如果是以前的我,马上又能去睡了。可是白天黑叔的赤裸身体一直在我脑海中萦绕不去,此刻被外公抱在怀里,他的强壮手臂肌肉孔武有力,我的额头靠着他鼓鼓的胸肌,身体贴着他热烘烘的身体,感受他松垮内裤里面那一根鸡巴微微贴着我的手背,黑叔的肉体仿佛与阿公的肉体在我脑中重合。

“阿公…我困不着。”

“阿仔钟意乡下吗?”

“钟意,阿公小时候在这里长大时候也差不多?”

“人都不一样,认识的人都老了。”

雷声渐熄,阿公的大手离开了我耳朵,空气“啵”一声流进耳朵。当我以为外公不抱我了,他却用大手扫我的背,慢慢的,一下又一下,手掌上的茧,粗糙至极,那种凹凸不平的触感,从小不知道感受过多少次,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炙热灼背,摸得我脸红耳赤。

“大家都老了,以前你黑叔叫黑仔,我离开的时候,他跟你现在年纪差不多。”

我惊觉不妙,微妙特别的感觉从我小腹升起,但是那个感觉却牵动我的鸡鸡,一种冲动,让我觉得无所适从,我的鸡鸡在黑暗中慢慢胀大,我想摸一下它,可是又害怕一动外公就会发现我的不一样。

“阿公最好的朋友仔是黑叔吗?”我内心忐忑不安,很想看看自己鸡鸡变成什么样子,只好随口提问。

“怎么会,我比他大个快10岁,我最老友的是徐林和剑锋。”

“我没见过这个剑锋,他老婆那天总看着你,很是讨厌。”

外公轻笑一声,说道:“你不理他们就是了,阿公也不会找他们。”

我想起黑哥说过,徐雄把徐剑锋打瘸了,好奇问:“为什么?是因为阿公打了他吗?”

外公有点用力地拍了拍我背,说:“人小鬼大,阿仔这么快就打听到这样的陈年八卦。”又接着轻轻地拍,让我的手不自觉地一下一下跟他的软大鸡吧轻碰,我觉得自己的鸡鸡更加涨,涨中还隐隐觉得头的部分往上跳了,我努力把屁股往后,怕我的鸡鸡搓到阿公身上,不敢吱声。

“那时候我们不比现在,在矿里面打石头,天天搬石,我无父无母,有时候就住在剑锋屋,同吃同住。剑锋总想出去城里,最后没想到是我去了,他留了下来。后来我写信给他,没回,怕是恨透了我了。”

外公在黑暗中,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低沉的声音仿佛因为年轻的遗憾更加坚硬。

我从没见过外公有这种情绪,怕是自己说了不好的话造成的,便有样学样,手轻轻地拍外公的胸前肌肉。

“阿仔也要逗我困觉了,乖仔懂事了,长大了。”他微感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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