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亲亲你吗?
让人打开潘多拉魔盒需要几个步骤?
利诱、煽动、胁迫,而后慢慢等,等鱼上钩。
席星洲第一次看到液晶屏幕的电脑,声音从旁边的音响里传过来,男人埋头进去舌头拨动着女人生殖器官发出的声音,黏黏糊糊的。
“这是,什么意思。”
席星洲挪开眼,看着陆周月的脸色堪称惨白。
他第一次看到男女交合,就是这种场面。
陆周月弯了弯腰,少女的体香往鼻子里钻,她好笑地看着他,眨了眨眼:“这就是我需要学会的知识,也是你要教我的东西。”
“性爱知识应该也叫知识吧,你说呢?”
怎么能这么说?
席星洲声线都在抖,慌得要命:“不是这样的……”
“我只是没提前告诉你,是什么知识仅此而已。你答应我的。”
陆周月不听,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她忽然叹了一声,拉长了调子:“啊,忘记跟你说了。我帮你联系了在市医院的叔叔,过两天我们去办理转院手续怎么样?”
“治疗费用方面,我会尽心的。”
她攀着席星洲的肩膀,细长地睫毛翕动,轻声道:“我的房间就在对面,你可以考虑考虑。只有二十分钟,视频结束后你没来,我就当你放弃了。”
……
陆周月洗了个澡,满身的水汽。
她穿着吊带短裙睡衣从里面擦着头发出来时,席星洲已经站在房间里了。
他喉结滑动着,看见少女吊在肩头的睡衣带子,要掉不掉的。
雪白的肩头,跟半酥的胸部。
他烫了眼,别过头问道:“你从一开始,就想跟我做这种事情对吧,什么家教都是幌子。”
“不。”
陆周月揉着头发的毛巾顿了顿,笑道:“家教只是一个面子上过得去的挡箭牌罢了。”
“你应该不会想让人议论是是非非的东西吧?”
“想好了吗?”
陆周月交迭着腿坐在床边问他,眼眸里含着笑意:“想好了就去洗个澡吧,我喜欢干净一点的。”
席星洲想问很多为什么。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可他没有。
他僵硬着拉开浴室门前就闻到了里面沐浴露跟水汽的味道,席星洲转头,麻木地问了一句:“你应该不会骗我的,对吧。”
“什么?”
“我妈妈。”
陆周月挑眉:“待会你亲自核实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他洗的很细致,尤其是关键的部位。明明都没怎么用过,他那根阴茎却是褐色的,探出来的龟头却是粉白色。
水声停了的时候,陆周月拨通了叔叔的电话。
“叔叔啊,我是周月。”
席星洲自然没有换洗的衣服,他又把那件校服套在了身上。
陆周月用过后的热水器温度很烫的,烫的他皮肤都有些疼,但没所谓了。
听到了电话的声音,席星洲顿了顿,浴室里热气蒸的人头晕目眩,他不得不走出来,看陆周月朝自己招手。
她正在跟电话里的人说家常,笑得温温柔柔。
“我这不是因为上学吗。”
“嗯,我爸妈最近是没打算回来,这个倒是没听说。”
席星洲站在她面前,陆周月抬着头看,扯着人的衣服让他离自己更近了一些。
她话锋一转:“叔叔,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朋友的妈妈想要过去,你安排的怎么样了?”
她打开了免提,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放心吧,自家的医院床位还不好说吗?肯定给你安排的妥妥当当,难得你开口。早帮你预约好了专家号,你到时候带着人来直接来就行,多大点事儿。”
外界里面累死累活排队都未必有的待遇,在她们嘴里,多大点事儿。
“还是叔叔疼我。”
陆周月嘴上这么说的,张开腿、撩开了裙摆,自顾自将白色蕾丝的内裤扯了下来勾在脚尖上。
席星洲手指蜷了蜷,移开眼。
“那我就先做作业了叔叔,您也先忙吧。”
“改天一定要来吃饭啊周月。”
“我知道的。”
陆周月把手里的手机甩开在一边,凝视着他说道:“听到了?”
席星洲点着头。
她牵着手席星洲的手十指相扣。
原本这么简单的事情,就因为一件事情错过了,就完全没得救。
“刚刚视频看的怎么样?”
席星洲不回答,陆周月拽着人的衣服想让他跪下,说道:“让我检验检验你的学习速度。”
“你还小。”
他垂着眸子,挤出来这么一句话:“这么做不太好。”
陆周月的头发还在往下掉水珠,她歪了歪头平静地看着他。
席星洲又说道:“我没有反悔不跟你做的意思,我是说……”
他仰头闭了闭眼,显然在临近崩溃地边缘。
“暂时别做到最后一步了吧,等再长大一点,你做什么都行。”
席星洲的声音很好听。
当初他站在主席台上演讲的时候,陆周月就知道。
但她觉得,这时候的声音分明更好听。
压抑的,低沉的,富有磁性。
陆周月勾了勾唇:“我不。我就要,今天。”
“你之前认识我吗?”席星洲冷不丁的问道。
陆周月觉得他此刻的眼睛好尖锐,像是要透过她的身躯发现里面藏着的秘密一样。
“你猜猜看。”她这么说。
席星洲不想猜,也猜不出来。
他最终还是如了陆周月的意,顺着她的力气跪在她脚边,这个角度平视着女人的阴部。
她好看的,这里也好看。比刚刚视频里看到的冲击力更强。
细细的一条缝,紧紧裹着什么,上面干干净净的。
“帮我舔舔吧,试试看。”
陆周月说着,慢慢后仰,两条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
席星洲盯着看了很久,终于那把火烧掉了所有的理智,他抬眼看着好整以暇朝着自己笑的陆周月,扶着她的腿摆了个更好的角度,慢慢把头凑着过去。
少女的私处像是开了一朵花一样,薄薄的阴唇瓣覆在上面。
席星洲嗓子里堵得难受,尖细的。
他先是用唇碰了碰那朵花瓣,猛然听到陆周月哼了一声。
娇娇气气的。
是点燃油桶的火星。
他彻底红了眼睛,摁着人奉上舌尖。先是将花瓣舔了一遍,吸吮在唇里,慢慢的,这朵花越来越湿,鼻间嗅到了一种腥甜的气息。是一种很能刺激雄性的味道。
席星洲那双手血管像是一条条青筋,慢慢鼓起。
男人在这方面似乎有与生俱来的天赋。
他越来越渴,动作也逐渐放开。
不管不顾地用鼻尖、舌头去蹭,花苞绽开露出来里面小小的蒂,他红着一双眼睛用牙齿含了含,面色潮红的陆周月摁住了他的脑袋:“别咬,疼。”
“还会有更疼的。”
席星洲板着一张脸,抬头看她。
唇上、鼻子上,都是她的水,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