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向奔赴双双发病
体。
算了,让裴映弄几下自己发现不行再去找润滑的东西吧。
施斐然吸入一口气,刚要吐出,突然察觉到那一点点性器官在他身体里颤抖。
再然后是黏稠温热的液体触感。
再再然后,那“一点点”的宽度慢慢柔软,缩小,最后滑出去。
戛然而止。
施斐然发誓,真的是戛然而止,连窗外的鸟都不叫了。
他觉着被彻底捅破的大概是他的认知。
裴映连那个头部都没进完,只戳进来一点点就射了,刚贴上来就射了。
他是广告公司总裁,经常几句话就能说服客户付钱,但现在他甚至不敢正过头去看裴映,他一个字也想不出来。
施斐然头皮发麻,这种情况,他到底该说点什么来保护裴映的自尊。
“我……没准备好。”裴映说。
事情变得更棘手了,施斐然很想笑。
但他绝对不能笑,他现在笑出来会给裴映留一辈子阴影。
越不让人想大象,人越会想起大象,他越憋笑,越想要笑。
施斐然尽全力去想悲伤的事。
然后……他“噗”的喷出笑——
“哈哈哈哈——”他一边笑一边狠捶手边的碧绿色抱枕,可惜他停不下来。
在他爆笑的过程中,裴映从他身上爬起来,面无表情地转过身,走向了浴室。
施斐然终于笑停下,膈肌疼,好久没这么开怀了。
没多久,浴室的水声也停下。
裴映走回来,捡起衣服穿好。
施斐然瞄着他,趁他离近捡上衣时弯腰抓住裴映手腕:“裴裴。”
裴映朝他笑了一下,摘下他的手。
看来裴映完全没有再试一试的打算。
他知道裴映想要特殊性,裴映不接受和他众多床伴一样的待遇,所以不接受被上。
施斐然咽回了提议,也捡起衣服开始穿。
窗外的鸟仍然不叫,不知是不是被掐死了。
施斐然穿好衣服走到窗口,没看到鸟,看到一辆迈巴赫被交警指挥着拖上拖车。
他抬手摁住自己即将皱起的眉毛:“裴裴,下午你有空送我去上班吗?”
裴映看他。
施斐然指了指窗外:“我车被人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