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幕(里)惑星/夜空再黑仍有群星闪耀
>w<福利时间到!这次是辰马x你。
含浴室+窗边py,往腻歪小情侣的方向去靠的,食用愉快。
??现实中没有绝对“安全期”,仅本文设定请勿较真。
单间舱室的门被轻叩三下,你合上摊开在书桌的笔记本,放下圆珠笔起身去开门。
看见站在门外的人,你感觉有点意外,却又不那么意外。
“居然记得提前吃晕船药了?”对眼前访客的目的心知肚明,你却不想放任他如愿以偿得那么容易。
斜靠门框堵在门口,耷拉着长时间伏案书写后有些疲劳的双眸,摆出一副懒得搭理人的松散模样。
这让坂本辰马莫名联想起某个客户家从不愿正眼看自己的高冷猫咪。
“毕竟机会难得,再敢忘记就真的要错过这次了嘛。”他啊哈哈地大笑,垂首深深注视着你,下一句便以恬不知耻的直率语气,口无遮拦道,“阿景,今晚和我○○——”
紧接着被你抬腿踢中胯间当场扑倒,面门垂直砸向地板,两道鼻血流下。
“这种话先进屋再说……整条船都能听见你的大嗓门,倒是给我有点自觉啊。”你拎起他的红风衣后领一步步将人拽向房间内,面无表情地吐槽。
被如此过分地对待,但辰马只是像个喝倒的醉汉般,咧着嘴不停诶嘿嘿傻笑,任你把他颀长而沉重的身t拖进浴室甩上浴缸边缘。
“总之先从里到外洗g净。”你毫无同情,冷眼俯视着他下了si命令。
“啊哈哈哈……”那音量总算变小了些,听起来还有几分窃喜。
“怎么回事?晚餐明明没喝酒啊?”见他上半身像条柔软的毛巾搭在那里迟迟没有动静,你忍不住弯腰凑近了些,奇怪在他耳边嘟囔,“难道刚才那下撞坏脑子了?不对你也没有脑子……哎?!”
一个不注意,肩膀竟被他探到背后的左臂牢牢圈紧,头顶的花洒也与此同时不知怎地被打开,温热的自来水顿如雨下,浇了两人一身sh后又关上。
“抓到你啦。”在浴室内迅速蒸腾而起的朦胧白雾中,辰马侧过头,对你扬起一个显然是诡计得逞的狡黠笑容。
你先是沉默不语盯着这张欠揍的脸发呆,因为突然对这样顽劣恶作剧的他感到有点陌生。但愣了半晌又立刻反应过来,揪起他的耳朵恼火怒叱:“你这白痴突然ga0什么?洗澡就老老实实脱光再洗,现在咱俩衣服都弄sh了还要烘g很麻烦的啊混蛋!”
可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谜一样男人将你的斥责当耳旁风,直起身还顺手捞起你被花洒淋得有些狼狈的躯t,轻松以一个公主抱将你整个人举到半空中。
忽然悬空的姿态让你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叫,但因立即意识到自己是人在隔音不太好的船舱,想到紧邻这里的单间就住着其他船员,又吓得慌忙用双手捂住嘴。
“昨天在船长室等了你一晚上都不见人来,后来听陆奥说是你主动挑了这间房,ga0得我还以为你肯定在生我的气呢……因为不提前打招呼就把你带来星际旅行什么的。”辰马把你轻放在镜子前的梳妆台朝向他坐着,边熟稔伸手解你沾sh的腰带,边压低嗓音苦着脸委屈念叨,“结果今天回来时一上来就对我说了句感谢的话,还笑得那么开心,原来是我误会了吗?既然没在生气,吃完晚饭怎么又不来找我玩呢?ga0得我好不安的说……”
一长串碎碎念携着些俏皮尾音的独特方言钻进你已经羞红的耳朵,搅得成一团乱麻的内心直发痒。
这脑袋空空的笨蛋,小心思居然还挺多?!
不自觉被这些地方话带偏,就像从前会因为觉得有趣而时不时模仿他的腔调那般,你放下捂着嘴的两手让他顺利褪去外衣,刻意用学得一点也不标准的土佐语开口回应:“刚上船那会儿确实有在生你的气,但太过小心眼不是我的作风,而且正好有机会多陪陪三叶,所以。
寒冷寂寥的晚秋时节苍云密布。布景jg致优美的庭院之内,几株枫树枝头挂满随着sh润微风轻轻摇曳的枯朽红叶,似是在迎接随时可能降临的雨丝,于日渐垂老所剩无几的生命中,静默等待来自上天的恩泽。
灰白石钵上的竹筒蓄满清水、向下倾斜咚地发出又一声清脆鸣响时,光脚盘腿坐于料亭餐桌边的画师收回投往庭中的视线,抬眼看向从对面打开的推拉门后现身的黑se人影,这才慢悠悠挺直弯曲的脊背。
嗅到一gu伴随其来的浓烈酒气,宗信锁紧的两道细眉挑起右半边,偏过头不悦冷哼一声,面se沉肃不发一言。
分明是自己主动将人约来此地见面,已然迟到的东家对座上宾表达不满的反应却视若无睹。被墨镜遮了半张脸的白发大叔摇晃着迈入屋内,一pgu坐上榻榻米,跪坐的侍者则在他身后安静阖上门。
“啊啊,头好疼……”松平片栗虎歪头用拇指r0u着酸胀的太yanx,面对满桌山珍海味意兴阑珊打了个哈欠,眼角sh润,表明他仍未从宿醉中彻底清醒。
“那我就先开动了。”宗信右手拾起筷子夹了片鲑鱼刺身,清冷的嗓音并未听出多少谴责情绪,“只用一次出差应酬和头痛就能换到一批高级的新武器,你今天该去寺庙烧香拜佛才是,而不是把我约出来聚餐。”
“能先把你的筷子放下再说这种话吗?”感觉有被嘲讽到,松平瞪着对方正吃得津津有味咀嚼个不停的腮帮子,痛心疾首抱怨,“为了让那帮守财奴点头同意,我可是费了老大劲,连噗助的病都顾不上还跑那么远,把钱包都变瘪才好不容易ga0定的啊!”
无视这抗议,直到刺身盘被扫荡一空,餐碟上的生鱼片堆叠得和小山一样高,宗信才又g着嘴角望向他,不留情面揭穿老底:“我看你只是在负责给守财奴大人们拼命灌酒吧?带了个那样能说会道的jg英部下,再小气的吝啬鬼,也得不情不愿从口袋里抠出两块金币来。”
“喂喂,不要拆穿我啊!”警察厅长一改平时的y汉形象,脸颊残留喝醉后的酡红,弯腰趴上桌子郁闷泄气道,无奈砸了砸嘴,食指还一下下划着桌面,回忆谈判时的情形,“不过的确如此,这次是多亏伊东那小子辛苦游说,我们才……”
说着,还颇显疲惫叹了口气,似乎仍未从昨晚的高强度应酬摧残中缓过神。
“阿栗,说起伊东这个人,我还是觉得太可惜。”宗信打断道,放下筷子抱起双臂,眼中忽而浮出如刀刃锐利的眸光,盯着无所顾忌在自己面前卸下防备的老友,一本正经遗憾感叹,“虽然心x和器量都有待磨练,但我认为凭他的本事,远不止仅仅甘于在真选组谋个官职这么简单。我早就提醒过你要趁早拍板的,没想到他晋升得竟如此之快,才进组一年多都当上参谋了……如今让他被更多麻烦人物盯上,我现在想再调人可就难咯。”
“我有什么办法!对真选组那帮心思单纯的臭小子来说,这么多年就一直缺个文武双全的头脑型人才来补强。现在好不容易招进来一位合适的,近藤都心服口服尊称他为‘老师’,哪还有理由再放人……而且我也早就提过条件,你想把伊东挖走不是不可以,但至少得介绍个有能力顶替他的人给我啊!”
“我上个月不是才写了封信,给你举荐过一个吗?”瞧着他委屈巴巴与自己争辩,宗信疑惑皱眉,“那nv孩子你应该认识,名叫枝川景,是你常去的歌舞伎町微笑酒馆的保镖,其实她也是我一位关系最好的发小的nv儿……记得你带茂茂将军去店里喝酒的那天,我有托她把信直接带给你的啊?”
和室内的空气突然寂静了一秒。
庭院中,盛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