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所有、一切(指交TX微)
于望秋没管自己沾满她x水的手掌,神情冷静、指尖发颤地重新给自己挺立起来的x器箍上套,往前膝行两步靠近她。
然后迎着人懵怔的视线一点一点t1an去了指根上的水渍。
少年的长相、g净纯粹的黑眸,偏偏动作却那么se情。
牧筝桐觉得自己快熟了。
但还没来得及躲避,手掌就被他扣住,于望秋俯身下来亲她,舌尖探得深,搅着她的口腔、齿关、舌面细细缠吻。
还把他口中甜腥的味道也渡过来。
牧筝桐脸红透了,偏头呜呜咽咽地躲着喘气,于望秋的唇就滑落到她耳垂,在那里闷声询问:“主人,小狗还可以做吗?”
都到这一步了,难道还说不能吗?
她动着僵酸的腿,拖起还处在ga0cha0麻痹中昏沉的身t贴向他,抱紧他的脖颈,也学着他一贯的样子把脸埋在他脖颈,鼻尖蹭蹭那块不知道承载了多少苦痛的疤。
“可以……”
细声细气,像梧桐叶拂过他心头。
隔着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r胶套,yjg再度凿开软x,深埋入内。
牧筝桐的脚跟g着他的腰身,在还敏感难耐的皮r0u抵磨中努力接纳他,压下心头想要逃离的冲动迎合他。
包容他的所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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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
酒店房门合上了。
牧筝桐头晕脑胀地靠着暗se大门滑下去,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把头埋进臂弯里。
“桐桐?”
一片黑暗虚无中,有人在她面前蹲下,膝盖抵住她的,然后是毛绒绒的脑袋凑上来,轻撞了下她的发旋。
又热又痒。
“g嘛呀?”
少nv的声音瓮瓮地从臂弯里传出,就是不抬头。
于望秋没说话,后撤开,看清了眼前缩成一团的人,以及她和黑发纠缠在一起滚红的耳朵。
呼x1微顿。
“啊……!”
于望秋将她从地上抬抱起,突如其来的凌空感成功让人惊叫一声,条件反s地往前扑去,抱紧了他的脖子。
“你别这样抱着我,我、让我下去。”
或许是刚刚姿势的原因,于望秋是托着她的腿弯揽着腰把她抱起来的,让她坐在了他胳膊上,好像抱小孩的姿势,又是将她托举到高处,方便自己仰头俯视的姿态。
“可是你刚刚不理我。”
“我那是……!”
“是什么?”
牧筝桐的指尖陷进他肩颈,当然能感觉出底下饱满鼓胀起的肌r0u,剧跳的血管仿佛是情动的证明。
迎着那样炙热直接的注视,牧筝桐觉得自己化成了一只被困入标本框的蝴蝶,扑腾乱飞,却也躲不过人如有实质的视线。
“我不好意思…不行吗?”声音细若蚊呐。
牧筝桐把脑袋埋他脖子边,不说话了。
她没想到这家情趣用品店就在楼上兼营情趣酒店,花臂大哥很热情地把他们俩迎了进来,留下一个揶揄的眼神就走了,牧筝桐一时冲动跟着来了,这下才后知后觉地升起温。
“噢…”于望秋若有所思地应一声,就这么抱着她打开了墙壁上电灯的开关,灯光是掺了红的橙,沿着两人交叠的肩颈暧昧梭流,非常贴合酒店主题。
身t在下坠。
牧筝桐慌乱地睁开眼,这才看清他们俩正在靠近了落地窗的单人沙发上坐着。
只不过她是坐在于望秋腿上的。
单人沙发的空间过于b仄,只能容纳一人,于望秋绝对不会愿意让她离开自己,所以就抱着她挤在这儿。
身t贴得窒密无缝,橙红迷离的光线下,窗外轰然惊响,青白的se泽沿着玻璃窗滚流一圈,擦亮两人对视的眼。
“这儿……”
牧筝桐被那道雷声吓到,不动声se挨于望秋近了些:“这是几楼啊,怎么外面看着那么高。”
“顶楼。”
虽然是顶层,但这家酒店本来就是小本经营,地理位置也远离中心城区,其实不算太高。
但或许是夜空翻滚的雷云闪电太过唬人,黑沉沉地往人头顶一压,不时划过几道惨白的雷,像天空撕裂的伤口,余光映亮了从那口子里不停往下倾倒的雨水。
玻璃落地窗隔音效果很好,雨声并不扎耳。
所以原本细微不分明的人声就显得尤为清晰:“主人。”
“怎么…唔……”
于望秋凑近些贴住她的唇,很慢地开始和她接吻,睫毛颤动的气流扫得人鼻梁麻痒,像小虫子,从鼻尖一点一点噬啃到唇瓣,不放过每一丝纹路、每一块皮r0u。
然后它沿着唇瓣钻了进去,变成滑腻的、sh黏的蛇,牧筝桐心脏狂跳,情难自禁地张开口,接受他的入侵,甚至是热情地迎合他。
直到气息将尽。
“唔…啊、等等……”
攀在男生脑后的手被捉着拿下了,于望秋带着她再度探进自己的衬衫内,沿着因为激动而升温的皮r0u往上0索,覆上那坚y炙热的环状r夹。
于望秋一边亲她,一边咬着她的唇说话,黏糊又磨人:“主人不想亲小狗了吗?”
“不是…”牧筝桐软软地推了他一把,艰难喘息:“有点、呼x1不上……”
“哦。”于望秋放开她,自己也喘了一息,很快又附上去继续和她接吻。
“主人要是想小狗停下的话,就来猜一下吧。”
”猜、唔…猜什么……”
水声g缠,津ye交换,声音好像都被r0u进了窗外的雨幕中。
于望秋很慢地笑了一声:“当然是猜一下这个东西的形状啊,主人。”
同时,炙热滚烫的手掌拢着她的手指、沿着r夹的边沿细细0索,一点一点淌过y质的银丝走向,指腹下的触感光滑又弯绕。
于望秋在她耳边说话:“主人不想要亲了的话,就先猜出这是什么形状,小狗就停下来,好吗?”
下一秒,他重新hanzhu牧筝桐的唇。
“唔……”
被落地窗消解了几分的雷声远不如近在咫尺的水声炸耳。
牧筝桐被他亲得不住后仰,又被迅速按住腰吻上来,男生热乎乎的舌灵巧地钻进她口腔,压上舌面搅弄一阵,吞吃掉她的口水。
脑袋被sh漉漉轰隆隆的声音占满了。
甚至手下的r夹都滚烫异常,她的手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了于望秋的掌控,正自发地、缓慢地沿着那东西的走势0索,滚过弯弯曲曲的线条,又好像戳上什么尖锐的一角。
昏聩不清醒的大脑无法告诉她这到底是什么。
牧筝桐只能趁着喘息的空档迷迷糊糊地问:“这个…你为什么戴这个啊……”
说话间,食指心猿意马地在周遭一g,指甲蹭过软弹y涨的r粒,抱着她的男生闷喘一声后停下所有动作,肩颈似是无力地下移,然后毛绒绒的头颅抵在她心口。
“是惩罚。”两道凌乱的心跳间,他开口。
“…什么惩罚?”
“上次的惩罚。”于望秋靠在她锁骨一侧脑袋,自下而上掀开眼睑,就这么把她望住了,黑浓的睫挡去瞳仁里一半的光。
“上次?”
“嗯,上次是我做错了,就算主人不惩罚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