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让我来(微)
在双手被绑着,也做不了什么大事。他就慢慢地吻向了她的耳垂,脖颈和香肩。整个人从后面钳制住她,看起来好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一般。
樊秋煦有点生气:“祁遇,你快给我松开。“
祁遇则紧扣着她的腰,一点没有放开的意思,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危险地说:“宝贝,你玩完了,该我了。“
祁遇一只手扶住樊秋煦已经瘫软的身t,另一只手将自己的x器送入樊秋煦滚烫的花x之中,而后突然顶入她的腿心并开始快速耸动,好像报复刚刚对方的所作所为一样,开始狠命地顶撞。
樊秋煦有点经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进攻,她拒绝道:“祁遇,你给我慢点。”
祁遇根本不听樊秋煦现在的命令,他吻了吻樊秋煦还带有香气的发顶,沙哑地说:“宝贝,这是我的回礼。”
樊秋煦意识到,对方可能不会那么容易地停下来了,自己刚刚似乎触碰到了这个人,十分在意的问题。
没办法,她只能无声地承受着自己刚刚所做的一切,虽然男nv力量悬殊,但还是努力不让自己太落下风,尽量不叫出声音来。
祁遇见樊秋煦攥紧了握住衬衣的手,手指关节处泛白,就知道这个人在和自己较劲。不过没关系,他不介意,毕竟他可以……
“呃啊!”
祁遇一次猛烈的ch0uchaa,就让樊秋煦开口sheny1n。
他继续努力,不断在她的xia0x内进进出出,之后,他顶到了一个点,自己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樊秋煦还是克制不住的jiao了几声。
哦,原来是这个位置。
他找准这个位置,凶狠地t0ng了几下,xia0x里吐出了一大gu水ye,顺着他的x器流到了床单上。
樊秋煦被他弄得头皮发麻,艰难开口说:“我好像要到了。”
祁遇则改变打法,换了别的位置,他吮了吮樊秋煦的脖颈,诱哄地说:“一起,好么?”
然后他掰开了樊秋煦的t瓣,朝着里面一cha到底,快速耸动。紧致的媚r0u如同无数张小嘴不断x1shun着他的roubang,guguiye浇在祁遇x器的顶端。
祁遇也是爽得头皮发麻,也不再玩闹,和樊秋煦一起ga0cha0,在bitao中s出了一gu滚烫的jgye。
他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对方,roubang还cha在樊秋煦的花x中,脑袋垂在她的肩头,满足地问道:“爽么,宝贝?“
樊秋煦则毫不客气地说:“呵!祁遇你可真是个禽兽。“
祁遇则很委屈:“我怎么是禽兽了?我这么注重你的感受,我刚刚也不过是因为你故意夹我才这样对你的!“
她修长的手指略带惩罚意味地指了指对方手臂上的肌r0u,转了头,直接和祁遇说:“我发现,你只有在za的时候才喊我宝贝。“
祁遇挑眉,没想到对方居然在意的是这样的事情,这好说,他吻了吻对方的唇,继而开口:“我以后每天都喊你宝贝。”
樊秋煦不理他,让祁遇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顺便把绑在自己手上的衬衣解开。
祁遇照办。
樊秋煦获得自由后,捡起来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
祁遇则什么都不穿,看着樊秋煦趴在行李箱那里找些什么,他躺在床上,懒洋洋地问:“找啥呢?”
樊秋煦挥了挥手上的内k,在进浴室之前,对祁遇说:“你自己把这里清理g净,别让工作人员帮忙。”
祁遇抱着抱枕,感觉不太对劲。
怎么感觉这位大明星把自己当ren工按摩bang了呢!
他匆匆忙忙地走进浴室,里面已经开始有了热气的水雾,他看向樊秋煦,发现对方已经开始舒服地泡澡了。
“我怎么感觉你这是提起裙子不认人了呢?”
樊秋煦懒得理他,眼皮也不抬,只是告诉祁遇:“记得处理好现场。”
祁遇直接迈进浴缸里,正对着樊秋煦说:“你这么说,感觉我们俩好像在偷情。”
樊秋煦在此刻给了他一个“你想多了”的眼神。
然后缓缓地吐出八个字:“公众人物,影响不好。”
祁遇还以为什么呢,他肯定不会让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的。毕竟,这样的t验,他可不想和别人分享,他继续试探樊秋煦说:“我还以为樊pd早就有人了呢。”
樊秋煦则突然靠近,双臂环上祁遇的脖子,戏谑地开口:“祁总应该还想继续吧,如果想的话,不妨把床单给换了,不然的话……”
樊秋煦美眸流转,装作一副可惜的样子:“可就没有下一次了。”
虽然祁遇没g过这种事,但他并不介意g,只是在g之前,他还想g点别的。
祁遇从善如流道:“可以,不过樊pd得拿出点诚意来吧,毕竟,我可没做过这样的事。”
樊秋煦挑眉,这男人还真是喂不饱啊,果真,没有开荤的人一旦开荤,都是饿得很呐。
祁遇就着浴室里落地窗的夜景,以及外面不断点燃的跨年烟花,和樊秋煦又t验到了极致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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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秋煦终于睁开了自己沉重的眼皮,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很疼,不亚于自己第一次练舞时给身t带来的冲击。
她悄悄地睁开了一点点小缝隙,看向仍然处于黑se状态的室内,又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准备翻个身,继续睡觉。
祁遇看了一眼笔记本电脑上的时间,看了看刚刚翻了身接着睡的某人,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某人说的那么禽兽,她昨天唱唱跳跳跳了两个半小时,然后睡了一两个小时,又和自己做了三四个小时……
好像运动量真的挺大的。
自己好像确实也不太像个人。
亏得他昨天还自诩为照顾她的感受,怪不得最后樊秋煦连个白眼都懒得给自己翻。
看来自己还是太饥渴了,初尝人事,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一边在心底检讨自己,一边在网上查新加坡的好吃的还有一些景点。
总得做点什么吧。
樊秋煦感觉不能再睡了,她睁开眼,看看自己手表上的时间。
13:38!
居然已经快下午两点了,她的神智立马清醒,看向正在对着笔记本工作的某人,她沙哑着问:“你居然没拉上窗帘。”
祁遇马上倒了一杯温水给她喝:“我看着你还在睡,不想打扰你睡觉。”
樊秋煦懒懒地接过来,喝了几口便继续躺下了:“没想到,你还蛮有同理心的。”
祁遇得意地说道:“那必然啊,nv朋友。”
樊秋煦愣了一下,怎么突然扯到nv朋友这个话题上了。
祁遇看对方没有继续说话,他佯作震惊状地开口:“不会吧,不会吧,樊pd不会想提上裙子不认人吧。”
樊秋煦转过身来,皱了皱眉,表示:你很聒噪。
祁遇也不做什么劳什子的年度总结了,他直接合上笔记本,和樊秋煦一样躺在床上,贴心地问:“疼不疼,需不需要买点东西抹抹。”
樊秋煦不想回答这个话题,直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