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对小神经病发情
的,穿衣服看上去什么都没有。
“亲一亲我……”谁知道他那张清纯至极的脸说出这句话有多么诱惑,陆秦桑觉得自己像一只上下乱串的抓耳挠腮的猴子。
“喜欢我,不早点联系我,不是给你电话号码了吗?”陆秦桑手指在他唇上蹭,像果冻一样,看起来十分可口。
其实他的电话号码早就被江月淮删了。
“要亲一亲……我好难受。”
江月淮撒起了娇,哼哼唧唧地蹭他的手,像他养的小狗一样。
他吻了过去,小狗欢快的扬起了头,江月淮看起来很有经验,张嘴伸舌头,还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两根舌头交缠在一起,发出水声,压在身下的人抖得厉害,从嗓子里发出娇软的声音,比那些在床上故意发出声音的人,不知道动听多少倍,陆秦桑浑身起火,他算是认栽,他甚至已经想好怎么包养他了。
“你绝对是故意勾引我,要是今天遇不到我你是不是要被别人上。”
车子很快开出了地下车库,在马路上飞驰。
江月淮被抱到酒店的大床上,这是陆秦桑自家的酒店,这是他自己的房间,杨管家看着自家少爷抱着个人风风火火上来,难免露出惊讶的神色,这倒是第一次见,毕竟他家少爷从来不喜欢别人侵占到自己的生活领域里,从小就这样,刚刚人长什么样他也没看清,也不知道是长成了什么天仙模样。
他好奇偷偷往里面看了一眼,裸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的晃眼,头发也黑亮黑亮的,只不过人看着娇软无力,过来的时候也没有闻见酒味,看着好像强迫良家妇男一样,杨管家突然想到了什么,头疼万分,头上的皱纹都多长出一条,这要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怎么像夫人交代。
江月淮的衣服都被扒得差不多了,身子又白又软,皮肤基本上没有瑕疵,陆秦桑满意得很,要是在胖一点就更好了,正当要把内裤扒开,长驱直入的时候,电话响了。
“喂?什么事情?”
“苏木被人打了,解决不了,是墨家”
“陆哥?”
“等我过来”
墨路川是混黑的,苏木确实搞不定,今天屁股是不能操了,陆秦桑把拉下来的内裤弹了上去。
陆秦桑鸡巴硬的厉害,一时半会儿还消不下去。
他把人翻了过来,把粗黑的鸡巴凑在他通红的小脸上,江月淮半睁着迷蒙的眼睛,就看见一个黑黑粗粗的棒子在他眼前乱晃。
“会不会舔鸡巴。”
他一脸单纯的模样,陆秦桑都有觉得把鸡巴放在他脸上的行为十分猥亵。
江月淮习惯性把在他唇间的龟头含在嘴里,舌头灵巧的舔着肉冠。其实他最擅长做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很害怕做爱,所以每次都是把黎辛树口出来的,他完全适应了这样的事情。
陆秦桑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看起来像吃过好几根鸡巴的样子,心里有点不舒服,动作也不客气一起来,把阴茎往里面塞,粗黑的棒子像是要把小脸捅坏一般,看着骇人。
肉棒的尺寸江月淮很熟悉,但是还是头一次遭到这样的对待,憋得满脸通红。他用手指抓住露在外面的阴茎,稍稍抽出来一些。
这才乖巧的吃了起来,会舔得很,陆秦桑喘着粗气,摸着他鼓起来的脸蛋,舒服的厉害,含着鸡巴的嘴越发诱人,真有一种想把人操烂的冲动。
“小东西,真会吃……”
陆秦桑说完这句话便粗暴的把鸡巴塞到了嗓子里,喉管挤压得微微发痛,但粗暴的撕扯下,让他爽的要命。
江月淮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身体也控制不住抽动,嘴巴把男人掐住,完全闭合不住,男人就像在肏穴一般用力,他看着被折腾的可怜。
不过这样的狂风暴雨很快停了下来,江月淮却感觉像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他的喉咙火辣辣的疼,嘴巴里跳动着的肉棒,分泌的前列腺液从嘴角流了出来,随之而来是一股浓稠的精液。
“咳咳……”伴随着咳嗽声,还有一股液体搅动的声音,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来。
“吃进去……”
江月淮听着男人的指令把嘴里的液体吃了进去,不过脸上弄得也都是,陆秦桑速战速决,把阴茎上残留的液体在人脖子上蹭了蹭,换上衣服就走人了。
“杨叔,你让他睡吧。”
“明天别让人走了。”
“小淮,我要出差一段时间……不要太想我。”
“心理医生也要出差吗?”
“为什么不需要?”
“我以为医生只要在医院里就好。”江月淮觉得自己没文化又没见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这次要去治疗在a国的一个病人,情况有些特殊。”
“一定要等我回来。”男人嘴角挂着温暖的笑意。
……
慢慢变得阴森恐怖
江月淮在梦中惊醒,头无比的疼,嘴里有一股腥苦的味道,盖在身上的被子又软又滑,这是哪里?
他记得他被陈编辑迷晕了。江月淮紧张地查看自己的身体,似乎没有什么疼痛感,他看了一眼房顶的水晶吊灯,这里似乎不是普通人能住得起的房子。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他的思绪。
江月淮慌里慌张找了很久手机,才看见扔在地上的裤子,他拿起裤子,拉开自己缝好的裤兜拉链,取出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
“你好,我是辛树的父亲,听说你一直在托人调查辛树的下落,他的遗体一年前就找到火化了,我当时不希望新闻报道,所以新闻没有后续。”
“希望你能理解身为一个父亲的心情……”
“叔叔……我可以去看看他吗?”江月淮几乎哽咽,他找就应该接受这样的事实,去年四月黎辛树到达a国,乘坐轮船前往一座小岛,过程中轮船遭受海盗抢劫,无一人幸免,血流成河,可是没有黎辛树的尸体,可茫茫大海谁又知道呢?
“他葬在了a国,你来这里多有不便,我也不希望你和他之间再有牵扯了,如果他当初早一天回a国,又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对面的男人声音冷肃又威严,完全不留余地。
黎辛树确实是因为他改行程的。
“对不……”对面人已经挂掉了电话。
杨管家开了条门缝,听了听动静,就听见人在那里哭,从小声的抽泣到撕心裂肺的哭泣。
“我家少爷可真是……”
过了很久房间才安静下来,杨管家敲响门,“要不要吃点儿东西,我家少爷马上要回来了。”
里面仿佛受到惊吓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你家少爷是谁?”
“我家少爷是陆秦桑啊。”
怎么连人都不认识,就把人家带回酒店了,真的是太无法无天了,杨管家心里又把自家少爷唾弃一遍。
里面没了声音,杨管家有些拿不准问道:“我准备了早饭和衣服,你先穿衣吃饭吧,少爷在回来的路上了。”
杨管家把餐车推进了卧室门口,看见人在被子里缩成小小一团,说了一句“我把它放在门口了。”就出去了。
江月淮从被子里钻出来,哭红肿的眼睛像只兔子,他去了浴室,看见脸上和脖子上的精斑,似乎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江月淮在豪华的浴室里鼓捣了一会儿才找到可以淋浴的地方。男人没有碰他大概是因为他是一个双性人,所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