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姐姐
曾经狰狞又深可见骨的伤口早已愈合,只留下手感略有凹凸,浅浅褐se的疤痕。
那是双本来很好看的手,纤长却不瘦弱,骨节恰到好处地分明,肤se白皙细neng。它拥抱过她,同样也曾抚0着她的发顶,也曾小心又疼惜地蹭去她的泪水,也曾被她如同虔诚教徒般俯身亲吻。
掌心里也曾包裹着她小小的手,给她安全感和温暖。
任明之动了动,并不费力地就将手从妹妹掌心里ch0u了出来。她知道总归瞒不住,便也不做徒劳无功的掩饰,只用平和的、叹息般的语调叫了声妹妹的名字。
“清舞……”
nv孩身t猛的颤动了一下,怔愣的神se有所变化,像是被这声轻轻的呼唤戳中心口,眼里流露出痛意。
“没事的,都过去了。”nv人继续柔声安慰,手悄悄从身侧背到后面去,她微仰着头,注视面前坐在腿上发着抖的人。
“我……”从唇缝中挤出的话语带着泣音,任清舞才发现自己已然哽咽,她别开脸,用手背狠狠蹭了下,将眼睑蹭得一片通红。
“我、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
说着蹩脚到极致的借口,任清舞完全是落荒而逃。
任明之看着夺门而出的妹妹,又一次从内心深处生出了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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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nv孩一脸苦恼地坐在书桌前,趿着拖鞋的小脚丫一晃一晃,泄露了她内心焦躁的情绪。
坐她身边的少nv留着齐耳短发,鼻梁上架的眼镜因为低头的动作而有些滑落下来,正习惯x地微皱眉头,一目十行扫阅她的作业本。
“清舞,脚不要晃。”被那脚尖无意踢到好几下的少nv终究有些无奈地出声。
“哦……”
不是我想动的,是腿腿不听话!
她很想这么说,但她忍住了,乖巧地将腿并在一起,用手掌心按着,好像这样就可以阻止它再动起来。
少nv用手中的笔帽点了下作业本上的一处。
“这里做错了呀,有乘除的前提下要先做乘除法……”
“为什么要先做乘除啊?”
“……上次姐姐也讲过四则运算的基本法则了哦?清舞又没有好好听?”
“……没有!清舞有听!”
“是吗?那为什么这次还做错了呢?”少nv将话讲得和缓,即便重复了又重复对她来说简单无b的一件事情,也没有一点儿不耐烦。
“清舞是不小心忘了啦!好难记喔!”
怎么看怎么理直气壮的小nv孩很难不让人怒从心头起,但少nv只是0一0她柔软的发顶,笑着说:“好吧,那姐姐再讲一遍,要好好听好好记啊。”
“好~”
场景飞快地消散,变成黑暗的房间,小nv孩在被窝里压抑着啜泣。
“清舞?怎么了?”起夜的少nv听见异常的声音从妹妹的房间传来,没顾得上敲门便焦急地拧开门锁,快步走了进来。
“呜呜呜……姐、姐姐……”小nv孩扑进少nv的怀抱,继续ch0uch0u嗒嗒。
“我们清舞这是怎么了呀?好好的哭什么呢?”
“我、我梦见了一只好大好大好大的蜘蛛……”
少nv忍住笑,轻拍妹妹的背,软声细语安慰:“没事的嘛,只是梦呀,没有大蜘蛛。”
“呜……可是……真、真的很可怕……”
“那姐姐陪你睡好不好?”
“好……”
少nv保持着抱她的姿势躺下,稍稍将她放开,用指腹轻柔地擦去那张小脸上遍布的泪水。
“好了,别怕,姐姐在这里。”
少nv很快长大,变成气质沉稳内敛的成年人。
她面无表情地躺在床榻上,ch11u0的身躯上零星布着吻痕,始作俑者尤不放过她,还一下又一下亲吻她的手背和指尖。
“姐姐……你知不知道oga和oga是怎么做的?”
最后是熟悉的那一夜。
nv人为了避免自己sheny1n出声而紧紧咬住了嘴唇,唇边已经淌下血来。
她的身躯因强忍剧痛颤栗着,右手扭曲成一个奇异的角度,她却顾不上清理,只是跪坐着,将还套着铁环的左手压在腿骨下,然后用力地、毫不犹豫地碾下去。
骨头碎裂的声音没有惊醒她身旁因发情期过后疲累得熟睡的少nv,她想用脑袋抵住床头爬起来,h,好难写,我萎了
离冬天越近,天se暗得越快。
任氏处于cbd中心最好的位置,高度也是其他办公楼望尘莫及的,站在这间总经理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往外望便能看见一条条车水马龙,它们如成群归巢的蚂蚁,汇成排列密集的有序队伍,红se尾灯小如针尖麦芒,与暖se路灯相映着。附近的高楼依旧灯火通明,不远处标记x建筑物的霓虹灯光流转起来,投入四周墙面玻璃,很快消失无踪。
任清舞侧身倚在沙发上,手臂搭着靠背,下巴枕在上面,有些昏昏yu睡。
绝好的先天条件使她几乎拥有平常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不在任明之面前时,她脸上总带一gu淡淡的倦怠感,像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追求事业?她如今能拿到的分红b很多企业的利润都要高,她自认没有经商天赋,不折腾b什么都强。
任清舞能理解姐姐的决定,她们看似不同,实际上骨子里是一样的。
她们一样冷酷,对想要的东西势在必得。
任清舞当然知道爬亲姐姐的床是件多糟糕的事情,可她太想要了,她要见到这个人所有模样,要感知到她深入的t温,要她只看着自己。
她们明明拥有世上最相似的基因,融为一t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她们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知道什么是无用的。
名声?1un1i?那算什么?百年之后人人都只是一捧灰土,千年前人类也只知吃饱穿暖,yuwang诞生不就是为了被满足吗?
人不会是yuwang的奴隶,顺从只因为本意如此,就像任清舞从不相信任明之真对自己没有一点渴望,没有她纵容,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她虽然像是她沉默的禁脔,但沉默的另一种解读是默许。
看腻了夜景,任清舞换个方向将侧脸枕在手臂上,朝那边望去。任明之衣冠整齐,手里捧着份文件在看,她本就喜怒不形于se,从表情上看,根本没人能猜出她的想法。她看小学生试卷都这眼神。
任清舞站起来伸个懒腰,慢吞吞走到桌旁靠着,伸手g弄抚0她下巴。那人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睛依旧注视那一行行文字,专心极了。
手指上传来的触感光滑细腻,任清舞眯着眼睛,像一只被人0舒服了的猫咪。明明是她在0人家。
大拇指摁上她下唇摩挲,任明之今天薄涂了层口红,不知什么时候补过,任清舞三两下又给抹开,yan丽的红se染上指尖,也弄花了她唇形。任清舞喜欢她唇瓣,饱满,分明,尝起来柔软香甜。
指尖代替着唇吻她,轻压,r0u弄,摩擦,再启开深入进去,点点舌尖,与它交缠嬉闹一番。
迫不得已微张开嘴的任明之扫她一眼,只见任清舞神se正经,仿佛用手玩着姐姐温热口腔的人不是她。
任清舞另一只手撑在桌上,脚抬起一只,轻轻g一下任明之的小腿。
“任总今天好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