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坦诚的母亲
可是内心却是又委屈又气愤——
自己难道就那么可恨吗?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她这样夸张地对待?
爸爸更可怕,爸爸喝醉酒后也会打她,打得b妈妈还厉害,妈妈只会ch0u她耳光,爸爸却会用大手打她的头、用脚踢她的肚子。
甚至在她洗澡的时候,爸爸曾一身酒气地撬开浴室的门,把罗绮吓得躲闪不急、尖叫出声。
爸爸上下看了狼狈地捂着自己身t的罗绮好几眼后,才装作若无其事、笑嘻嘻地表示自己走错了。
最开始,爸爸妈妈只会在家里争吵。
而渐渐地,他们之间越来越不和,他们甚至会在有外人在的场合大吵大闹。
罗绮至今还记得,有一次,爸爸妈妈带她去外面吃饭,爸爸妈妈都喝了很多的酒。
而他们的亲友却恬不知耻地要爸爸妈妈开车送他们一程,并撺掇着说,“哎呀,没事的,就这一次,哪有那么巧会被警察查酒驾”。
因为车子坐不下那么多大人,为了给别人让座,罗绮只好和爸爸一起挤在副驾,妈妈因为喝的b爸爸少,所以坐在驾驶座。
事情已经过了好多年,罗绮已经忘记了爸爸妈妈当初聊到了什么,然后开始两人的语气变得不好了起来,接着两人开始大喊大叫。
妈妈扯着嗓子骂着,爸爸握着拳头吼着,罗绮缩在副驾驶不敢说话。
妈妈气急了,si命地踩着油门,超着前面的车,速度快到让罗绮的心悸得悚然。
对于罗绮来说,此刻的她只想赶紧逃离,更不想坐在爸爸的腿上、挤在副驾驶。
罗绮那时已经不矮了,在有限的空间里,整个人无处可逃,被迫结结实实地坐在爸爸的大腿上。
而与曾经坐在妈妈腿上的感觉不同,罗绮总觉得自己的pgu下有什么东西硌着。
她疑惑极了,转过头支起身子往下看,看到的是爸爸的k子,但是中央似乎是被酒水沾到了,有几滴yet。
罗绮坐了回去,又感觉到那个东西在自己的身下温热坚y,让她感到极其不舒服。
她坐立不安地挪动着pgu,而此时的爸爸的心情似乎不像刚才和妈妈吵架时那么沉重,他叹了口气,但不是难过生气的叹气,而是在舒缓压力的叹气。
爸爸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罗绮觉得又痒又难受,却实在无处可躲,罗绮忍了半天,觉得实在r0u麻,便伸手把爸爸的手拉了下去。
而这次,爸爸的手又放在了她的大腿上,指节蹭着她的大腿内侧,甚至搂着她的腿,让她的t0ngbu更贴紧他的腰腹。
罗绮那时才几岁啊,连ai情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只ai看动画片的年纪,电视剧都x1引不了她。
可是尽管懵懂无知,罗绮都觉得这种情况奇怪又恶心。
她转头看看妈妈,妈妈连看一眼爸爸在的地方都不乐意。
在后面坐着的亲友们此刻正低着头,经过爸妈的争吵后,他们现在正在尴尬的空气中,努力装作自己不存在。
好不容易送走了亲友们后,罗绮几乎是火急火燎地打开车门,跳下地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
“急什么!毛毛躁躁的!没一点样子,跟你爸一模一样!”
妈妈见她这样,又开始朝她撒火。
罗绮闭嘴不言,心下委屈,默默地打开后座车门,坐到了妈妈的后面,尽管妈妈骂自己,但她还是恨不得离爸爸越远越好。
“去你妈的,b1a0子。就你最高贵。”
爸爸听到妈妈不高明的指桑骂槐后,压不住火地骂了一句。
完了。
又要开始了。
在爸妈震耳yu聋的争吵中,罗绮无数次地想,如果自己是个聋子,就好了。
罗绮默默地低下头,将自己缩起来,将自己的脸埋在膝盖上。
可是,刚刚爸爸对她做的……怎么都无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以至于,当罗绮十二岁的时候,当她的初cha0结束的时候,当在辰将yjg抵在她被褪去内k的、光洁滑腻的yhu上的时候,她猛然回想起了在副驾驶座上坐在爸爸腿上的事情。
罗绮突然意识到,自己对于x的初始启蒙,居然是来自自己的父亲的猥亵。
霎时间,铺天盖地的恶心与憎恶袭来,罗绮si盯着在辰的yjg,她泪水逐渐盈眶。
它那么长,又那么粗,却是白皙粉红的,笔直得规规矩矩,居然说不上丑陋,并不像畸形的怪物。
原来,畸形的是她对于x的初始印象,是她对父亲yuwang的潜意识厌恶与恐惧。
她逐渐不理解现在。
她不理解在辰的yuwang和父亲的yuwang有什么区别。
她不理解现在的她与小时候的她到底有什么不同。
她不理解为什么在辰会笑着说“小西,你sh了,你不讨厌它”。
她不理解为什么在辰的yjg头在自己的花核处摩擦的时候,有一阵su麻和濡sh从huax处升起。
为什么?
爸爸和在辰,有什么不同?
罗绮平躺在那张柔软的床上,呆呆地盯着天花板。
真奇怪,明明是最开始ai不释手的大床,只不过睡了几天,便觉得它稀松平常了。
白得平坦的天花板,尽管平平无奇,可每每晚上都要睁着眼睛看好久才能入睡。
吊灯的光犹如金se的鳞片投在天花板上。
罗绮发现吊灯有一片水晶棱片不亮了,里面的灯泡大约是烧坏了,有着一小团黑乎乎的痕迹。
在辰知道这件事吗?
罗绮垂下眼眸,眼神从天花板下移些许,便不得不面对她并不想在此刻面对的在辰。
她不是第一次看在辰的身t了,但是这样有余裕地观察他的身t的机会,倒是第一次。
往常,在辰会和她一起泡在浴缸里,也会在她面前若无其事地脱衣,但她羞涩恐惧有余,只匆忙背过脸低头看自己的足尖。
现在,他跪在她的身前,吊灯投下的光芒如金粉一般洒在他的身上。
蓬松润泽的头发闪烁着金铜的光泽,透薄的皮肤下肌r0u结实,宽肩窄腰,长手长腿。
小孩子对美丑异常诚实,对长得漂亮的人天然亲近,有的时候b成年人还要浅薄。
因此,面对赤身0t的在辰,罗绮竟觉有些恍惚,连面上也热了起来。
月经结束的事被在辰发现后,当夜,他耐心地给她洗完澡后,将罗绮抱到床上。
他不再替她穿上睡衣,也不再拿些睡前读物做个装模作样的温柔哥哥,而是抚0着她带着馨香的肌肤,吻着她乌黑的发梢。
像两头野兽,他们不着寸缕,靠彼此的t温取暖。
在辰用嘴唇和手指确认她的存在。
经过这几天的触觉脱敏,罗绮发现自己居然已经不像最初那样浑身僵y着抵触他的ai抚了。
尽管还是不乐意被在辰那样触碰,心下依旧感到奇怪与厌恶,像是曾经的y影留下的创伤时时出现使她恶心,但是她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反抗了。
就像是她并不喜欢上学,但是因为习惯了上学,所以还是能够忍耐住自己ai玩的x子。
日复一日的磋磨,养成习惯使然,温水煮青蛙的道理,诚不我欺。
当在辰柔软的唇瓣印在她的锁骨处的时候,她甚至浅浅地“呀”了一声,听上去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