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九章:避嫌
这么做,然而她醉翁之意不在酒,着眼的是另一回事。
她寻思众目睽睽,自己离赵玦远些,消息传到归去轩那儿,池敏能少些不痛快。
现下丫鬟提出更好的“取暖”法子,她不得不从善如流老实坐下。总不能硬是躲到一旁,搞得像嫌恶赵玦,也不好对他实话实说:“玦二爷,我并非怕冷,只怕坐在你身旁,池娘子要吃飞醋。”
前者要得罪人,后者更是如此。
情人眼里出西施,赵玦肯定不乐意心上人教人说成醋缸,没准还嫌她往自个儿脸上贴金,竟臆想池敏嫉妒她。
赵玦低眸拿小铜火箸拨手炉里灰烬,心知肚明原婉然从匡家小厮的詈骂里心生警惕,决意避嫌,和他撇清。
他默无言语,手里使的小铜火箸在炉内拨得稍重,投向匡家母子的目光凝冻如三九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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