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老攻捡尸 囚lay
美美地泡了个澡,边慈倚靠在床边处理着手机上的消息。
李益山的消息最多,一共38条。
除了让他给二两包皮的李总作陪,还有接下来的行程安排。他大致看了眼,基本上都是些可去可不去的活动和客串,36线小艺人演技不咋地,综艺没笑点,连这张脸都变得有些松弛了。
边慈翻着眼帘,思考下回了个好就退出了和李益山的聊天。
列表里亮着小红点的消息还有很多,但他一个都没有回,只是又点开了昵称为等一个晴天的头像。
他熟练地给对方转账了5万块,然后退出聊天。对方很快就回复了个ok,谢谢儿子的消息。
边慈没有再管,他放下手机,钻进了冰冷的被窝里,蜷缩成一团闭上了眼。
他从小就没有爸爸,长大后妈妈又染上赌博,在外面借了不少高利贷。边慈知道这是个无底洞不想给,因为她妈有前科,之前一次性还清只会让他妈觉得有靠山,所以赌瘾完全戒不掉。
但是后来还是架不住他妈妈大老远地从老家跑来公司门口闹,他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所以两个人协商好,每个月按时把生活费和要还的赌债转给对方。
为了这事儿,边慈还专门跑回老家跟债主们开了个大会。他当时就直接撂狠话说,如果他再发现妈妈赌博,他就堵上自己的命和他们鱼死网破,甚至还动手把一个人打得送进了医院。要不是他妈妈及时赶过来下跪求情,跟他保证再也不赌,恐怕边慈也得当场交代了小命。
酒店员工休息室里,一个身型高大的人跟着客房部经理走了进来。
“小施总,您要的阿姨收房打扫的工服真的不多,我们这的尺码不知道您能不能穿上。”有些矮胖的经理撅着屁股在储物柜里来回翻找。
“没事,您就找最大码的就行。”
施孝玉立在门口,看着手机里的一个男人趴着另外一个男人胸口来回磨蹭的监控画面,靠在电梯墙上的男人满脸地不情愿尽收眼底,但是没有推开对方,反而把头歪斜得更狠了些。
“找到了,这是xxl码的。”经理拿着好不容易扒拉出来灰咖色的工服递给施孝玉,全然不顾头上那几缕为数不多的头毛在头顶乱舞。
“谢谢赵哥。”
“哎呦,谢什么呢小施总。就是您半夜过来突然要这工服是干嘛呢。”说完,他马上又打了下嘴巴道:“呦,我问这干嘛呢,我多嘴我多嘴。”
“没事,就是想来体验下阿姨们的工作。”施孝玉接过工服,眼角微微上扬,朝经理笑了笑。
他的眼睛狭长而深邃,不笑的时候那双眸子显得有些阴冷,和名字自带的那种温婉如玉的感觉截然不同,他给人的地把自己绑回来关起来。
因为担心房间的玻璃碴会伤到边慈,施孝玉站在门口,整理了不悦的神情,说:“先下楼,等下我会叫保洁过来。”
边慈冷笑一声,晃着脚上的脚铐道:“怎么下。”
施孝玉拉起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样的脚铐,说:”只要我回来就没关系的。放心吧。”
“没关系?你把我关起来还对我说没关系,你到底是不是需要去看看病。”边慈看到他脚踝上和自己一样的脚铐,倏然坐起身子,朝着门口的施孝玉怒吼道。
施孝玉吐了口气,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边慈道:“边慈,你要明白这不是在关你,而是为了你的安全。是带你回家。”
边慈闻言,嘴角扭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这个病态的话他已经听腻了。自打醒来后,眼前的男人就在一直重复自己是带他回家,要改正他的生活方式。这种压迫性的命令要把边慈逼到崩溃的边缘了。
“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说了。”他刻意往后退了退,和施孝玉拉开了一段距离,有些自怨自哀道:“事情不一定要发展成这个样子,看你住的地方也不是差钱儿的主,为什么我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你真的没必要这样。”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那些有钱的金主,补充道:“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包养我就好了,我的情况你肯定都知道。”
施孝玉还没回来的时候,边慈左思右想,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只是感到越发困惑、愤怒,以及对失去对自我控制的恐慌都在不断加深。这些情绪汇聚成一股强烈的冲动,让他无法克制地将所有的怒火都转嫁到房间里的物品上。
房间内笼罩着一种沉默——可怕的、让人窒息的沉默。
边慈看到施孝玉的眉头皱起,眼底闪烁着一层说不清的阴影,而他脖颈侧面凸起的青筋,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施孝玉主动拉开与边慈的距离,转身拉过身后的椅子,坐在边慈的正对面。他靠在椅背上,双腿微微分开,目光直视着边慈:“我知道,所以你卖一次多少钱。”
直截了当地撕开所谓的“包养”,用“卖”这个字眼让边慈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在他看来,自己只是在用身体换取相应的物质,这是一种基于双方同意的交易关系,属于各取所需。
可施孝玉直截了当的用卖字来羞辱自己,边慈不免萌生了些被物化的的感觉。
边慈听到施孝玉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但他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静而冷漠的声音回应道:“你想要听的答案,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可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施孝玉俯身,眼睛像钩子一样挂在边慈的身上:“我不介意花时间等你的答案。”
男人变脸的速度太快,边慈不禁想到了被关在地下室的那晚,以他的手段,如果不是老实回答的话,不排除会被他继续折磨。可这要怎么说,有些东西不是拿钱量化的,边慈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无奈踌躇着说出了一个数字:“50万。”
施孝玉微微点头,似乎对边慈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然后,他转移话题:“你看到了房间里的东西吗?”
边慈不解,但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是在说房间里有关自己的东西:“看到了,你是不是。”他想问他是不是那种——极端痴迷自己的的私生饭。
"是。"施孝玉打断了边慈的话,语气平淡:“你在房间里看到的只是一部分,我给你花的钱远超过你说的价格,我就给你按5000万来算。”
他掏出手机,打开计算器摁了几下,然后,他将手机递给边慈,示意他确认:“所以,你需要给我草100次,很合理吧。”
合理就有鬼了。边慈看着那个数字,表情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像看神经病一样盯着施孝玉:“你说的是你为我花的钱?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怎么就是你为我花的钱了。”
“施,施孝玉。”
“啊?”边慈不禁诧异地发出一声惊叹。
“我叫施孝玉。”
他实在无法理解眼前这个人的逻辑,明明重点他在什么时候为自己花过钱,可为什么对方会突然介绍自己的名字?
边慈真得觉得眼前的男人在某些程度上属于脑回路奇清的类型,边慈一头雾水地看着施孝玉,然后把头抵在额前有些无奈地闷笑道:“你到底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你讲话了。”
“那就不用讲了,直接用做的就好。”施孝玉站起身来,抓住边慈的胳膊,将他推倒在床上。
他将边慈翻转过来,背朝上,身体朝下。一手紧紧压住边慈的双手腕,另一只手迅速扒下了他的裤子,扭动中裤子滑落到了边慈的脚踝处,暴露出他饱满的臀肉。
施孝玉仿佛是一只凶猛的猎手,将猎物完全擒拿在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