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怕什么我会保护好你的”|室外草后X隔门露出
这倒不怕自己被人看了,门都没关,这穷鬼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样的。
冲出去的叶平央小跑着,伸长了脖子往前搜寻着刘婶的身影。
“刘婶!”
“刘婶!”
才走了没多远的刘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她转过身子,眯着眼,果然看到了朝着自己跑来的叶平央。
“哎呦,你咋脸这么红呢。发烧了?”刘婶儿微微蹙眉,抬手想要摸他的额头,但被对方巧妙地拿话茬撇开了。
“没事…刘婶儿。是…有什么…事儿吗?”刚做完那事,又狂奔过来,叶平央呼哧呼哧地喘息道。
刘婶拍着他的后背,道:“哎呦,就是村长说’开春要统计村里的常驻人口’。我不是寻思着你家那个小伙子也在,所以我就过来问问是不是也得给他报上去。要是他一直在这,我让我家掌柜的明天把你家两口人一起报上去。”
听到是这事儿,叶平央悬着的心落落回去。
原弈恢复为成年人的样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大部分时间,他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乱跑。
但一个大活蛇再怎么瞒也瞒不住。
有几次店里忙,叶平央没按时回家,原弈就跑到店里找他,恰巧就被刘婶还有其他的人看到了。其他人问他这是不是又是老王的亲戚,他索性就顺着别人的话承认了。
“我自己去报就行刘婶儿。不麻烦你了。”叶平央语气不好意思道。
“那行,别的没啥。”刘婶话语一顿,越过叶平央的肩膀,她看到侧身倚靠在墙边的盯着叶平央和自己的原弈。
顺着刘婶的视线,叶平央也扭过头去看。
原弈对他笑了下,然后走了过来。
“哥,刚才那么累,我看你走的急不知道你干嘛去了,就出来看看。”
叶平央松弛的后背又僵硬起来了,害怕原弈乱说话,突然把两个人的事儿抖落出来,他姑且维持了尽量平缓的语气道:“没有,刘婶过来找我说点事儿,都说完了已经。”
然后又赶紧扭过来朝着刘婶说:“刘婶,我明天就去报啊,麻烦你过来跑一趟了。”
“嗷嗷…行。”
刘婶一步三回头地走远了。
等到视线里看不到她了,叶平央才拉着原弈回家。
“你干嘛这么紧张啊,我就是看你穿得少,出来看看我的好哥哥啊。”
“…”
叶平央没有说话,他太累了。晚上回家到现在,身体的虚脱和精神的折磨快要压得他喘不过气了。他只是拉着原弈的胳膊机械地往前走,生怕这人又突然发癫。
“又不说话了。你怎么一天天这么任性呢,别人问你就要回答啊。上学老师没教过你吗?”
任性?我?叶平央满脑子的问号,他不知道原弈怎么有脸说出来的。
“嗯。”
叶平央已读“嗯”回。
原弈瞥了叶平央,然后打掉他覆在自己胳膊上的手。
“你。”叶平央一愣,刚想抬手去抓对方胳膊。他看到原弈走到自己面前,蹲下,两只胳膊往后伸。
“你走的太慢了,上来。”
叶平央退了两步,一脸不解地盯着原弈的后背,不知道他要干嘛。
等了半天人还没过来,原弈直接抓着他的腿窝,把人背了起来。
“诶,你别。”失去重心的叶平央赶紧圈住对方的脖子。
“别废话了,我要冷死了。”原弈吭哧吭哧地背着他往前走了。
回家的路上,原弈刻意地放慢了脚步:“你不累吗?”
“什么?”叶平央现在的姿势很像是趴在一个布满荆棘的地方,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体被扎伤,他手肘一直撑在自己和原弈的背之间,看起来很抗拒与对方的亲密接触。
“你拿手肘一直拄在我背上不累吗?”
“不累。”叶平央拿捏不准他在想什么,就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原弈顿了顿,语气有些不中听道:“压得我背疼,赶紧抱着我脖子。”
叶平央回了哦就赶紧伸手圈住对方的脖颈,只是他的头仍是高高地抻着,生怕自己贴得太近又遭人白眼。
“那个…”
“嗯?”原弈听到后面的人吞吞吐吐地想说话。
“那个我想问…”
“想什么就赶紧说,磨磨唧唧地干嘛呢。”原弈的耐心快被耗光了,想着今天折腾了这家伙一天,发发善心对傻子好点,结果这家伙一张口就让自己有点恼火。
他伸手在对方大腿根儿狠狠地拧了一下,疼得叶平央直哆嗦,说话也变得颤颤巍巍了。
“我…是想说,你还要待多久?”叶平央越说越觉得没底气,声音到最后细得跟蚊子似的,听得原弈恨不得立刻转过头狠狠地咬他一口。
“嗯?你他妈的想干嘛,这是你该操心的东西吗?老子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你管得着吗你。”
“不是不是。”叶平央赶紧摆摆手,道:“是刚才刘婶过来问我的,村里要查常住人口,你要待得久我就得把你的名字报上去。要是…”
“随便你。”没等他说完,原弈就开口了:“你想报就报,反正跟我无关。”
每年统计常住人口防得就是黑户,叶平央之前独来独往也就算了,村里的独户多了去了,没人在乎他这一个。
现在家里猛不丁地多了个大活人,而且还是个青壮年劳动人。他不报也得报。
叶平央一腔怨气无处诉说,只能在心里暗自道怎么会没有关系。
但他还是说:“好,那我就把你报上去,你想待多久都可以,我没有别的意思。”
原弈闷哼一声,警告道:“你最好是没有别的想法。”
原弈来了之后,不用每天晚上回家面对漆黑无人的空房子。他做饭,原弈负责挑剔吃完;他睡觉,原弈哪怕不想睡也还是陪他一起;他看店,原弈就待在家里,像个小狗一样等着他。
这是一段还算不错的日子,一段有人陪有人念的好日子。
叶平央的头埋进了原弈的后背。昏暗的圆形路灯和月亮的“补光灯”拉长了两个行走在小路上的影子,交融在一起的光影在凹凸的地面上延绵起伏,不断向前。
到家后,原弈先去洗澡,叶平央又拿着湿抹布清理着沙发上已经干掉的白色污渍,又跑到院子里把先前两个人脱掉的衣物捡回来,浸泡清洗。
“没水了。”原弈从洗手间里走来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凌乱地散落在耳际和额头,身上裹着浴巾。
“没事。你先快回房间吧。外面冷别冻着了。”叶平央在客厅一角揉搓着衣服,手指因为摩擦有点发红。
原弈靠近他,摸了下他看起来红润但触感冰凉的脸:“你才多穿两件吧,年纪大要保养好身体。别生病了影响我干你。”
他解开浴巾,盖在叶平央的脸上,然后扭头就回房间了。
叶平央拉下带着原弈气味的浴巾,只看到一扇即将关上的房门。他轻轻地舒了口气,今天不用再做了。
在卫生间里拿水简单擦洗了身子,又蹲在一旁好不容易扣出了小穴残留的精液,叶平央迈着精疲力尽的步伐也回了房间。
原弈窝在床上,低头专心致志地玩着叶平央在某鱼上收的游戏机,一看到他进来,游戏机立马扔到一边,躺在叶平央旁边,伸手揽过他。
“今天不做吧。”叶平央仰头看着已经闭上眼的原弈,有点不确定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