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屏蔽感官挨草时学习/父子共感爽的说不出话来/连续
以了。”
看着陈一的脸,我突然有些想吻他。
于是我收回作乱的手,挑起陈一的下巴。
他茫然地跟着微抬起头。
成熟、俊逸、温和、顺从、情欲、茫然。
这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好久不见啊……哥哥……”我怀念地低喃,随后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小真!”陈一震惊道。
“嘘,亲吻也是规则的一部分。”
“是吗……”
“是。专心点啊哥哥。”
“唔——”
陈一被动的接受着深吻,他动作很生涩,一看就是从来没有进行过这样的事情。是的,除了温柔外,他还是一个相当保守的人,估计是和我爸学的,婚前除了牵手,就什么都没干过了吧……
暧昧的水声在车内响起。
这一天本该属于新娘的新郎,在婚车里尽情享受着他弟弟的爱抚,而新郎似乎也乐在其中。
我将哥哥的裆部彻底剪开。
当阳具和阴蒂同时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后,我理了理他的衣服,这才暂时放过已经有点喘不上气来的陈一。
“从现在开始,每过一分钟,你的女穴就会变得更痒,而每一滴从中流出的淫液,对你外露的阴蒂来说,都是一场烈性春药的浇灌,你会越来越沉溺于快感,但直到交换对戒的那一刻,才可以达到高潮——好不好,哥哥?”我笑着看向他。
陈一恍惚地点了头。
啪嗒。
响指打起,指令生效。
十几分钟后,车抵达目的地,新娘还在房中等待爱人的到来,而她的爱人正在被我肆意玩弄着身体,浑身发软地颤抖着下车,向她走去。
陈一的脚有些软。
敏感的女穴被贴上了一个小跳蛋,低频的振幅,让他感觉有些酥麻,但又不至于过度快感,剪开了口子的乳尖、阴茎、女穴等位置被凉风吹过,有些异样的快感传来。
但他表情很冷静,仿佛这个浑身淫荡的人不是他。
他依旧维持着温和又有些喜悦的神情。
因为今天是他的结婚之日。
作为弟弟的我穿着一身伴郎服,跟在他身侧,手指礼貌地搂着哥哥的腰,从西装衬衣里穿过,摩挲着陈一敏感的腰窝。
由于道具的作用,陈一需要将身体小半的力量靠在我身上才能往前走。他微微用力抵着我的肩,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见胸前那个被剪开的口有点折开,将里面若隐若现的美景展示出来。
“紧张吗?”我听见陈一的呼吸有些急促。
“嗯……还好。”陈一压着喘息,哑声回道。
“听说这边接新娘要给伴娘塞红包,哥哥准备了吗?”我又问。
“当然。”
陈一笑了笑,刚想从口袋里取出红包,就被我玩味的声音打断了:“红包是新郎自己的身体对吗?在她们面前表现的越淫荡,就证明自己越诚心,不被伴郎玩到高潮的新郎是不会被迎进门的吧?”
“……”陈一恍惚了一瞬,“对。”
“那我努力让哥哥一直高潮啊好不好?”我说。
“好……”
“哦不对,忘了哥哥不带戒指就不能高潮呢,那就努力让哥哥女穴高潮好不好?”
“那就……呃啊……谢谢小真了……”
我搭在腰侧的手一路下滑,来到哥哥湿漉漉的女穴处,抓着阴蒂狠狠一揪,感受到身旁哥哥抑制不住的喘息和控制不住往我这边软倒的力道,我才满足地笑了:“不客气的啊哥哥。”
…………
陈一现在很热。
燥热。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软,从脚到手,四肢都在打着抖,尤其是他的……私处。好痒,为什么会那么痒,下面传来的空虚和渴求让陈一几乎忘却了自己今日前来的任务,只想找个地方狠狠揉弄自己的下体——
“哥,你还好吗?”弟弟在问他。
“还好。”陈一顿了顿,“稍微走慢点吧小真。”
“已经够慢了啊,还没到好戏部分呢,”弟弟嘟囔了一声,揉着陈一阴蒂的手不满地用力抓了抓,又拍了一把被西装裤包裹住的翘臀,这才道,“好吧,慢一点就慢一点吧。”
“谢谢……哦啊……小真……”
好戏?
什么好戏……
陈一缓慢地思考着,跟着陈真的节奏,往前走去。他感觉自己脑子变得有些钝,就像一片粘稠的沼泽,必须很用力才能往前挪一点。然后他看见了他面前的一根绳。
红色的绳,很长,从他身前一路蔓延至一间房的深处。
绳子每隔半米就打着一个很粗的绳结。
粗糙的质感光是扫一眼,就知道这玩意磨着人的皮肤会很疼。
“这是什么?”陈一下意识皱起眉。
“红线啊。”陈真笑眯眯地答。
“新郎要从红线中走过才能迎接新娘吧?这不是常识么。”陈真不由分说的将陈一抱起,又将他的双腿分开,跨在了红线之上,线绑的很高,饶是陈一这种个子,也依旧只能踮着脚才能不被红线碰到他敏感的女穴。
被淫液浇灌的小穴立即饥渴难耐地吞入了小部分红绳,粗糙的绳子在敏感的淫穴一压,陈一甚至没来得及站稳,就直接软倒在了绳上!
“这——哦!不……啊……哈……”
“这是什么……啊哈……不要……小真……救……把我……带走……唔!啊啊啊……”
陈一求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背部就感受到一股压力。属于他弟弟的手按在他的背部,将本就无力支撑的他直接压了下去。绳子没入女穴,电击般的快感袭来——
“啊啊啊……不……不……”
“慢点……太快了……不要……不要扯!”
明明是他的婚礼。
明明他是新郎。
但为什么他现在却像一条狗一样趴在一根绳上?哪里出了问题吗……好奇怪……
陈一低低地喘息着,他现在脑子很乱,理智告诉他这都是正常的,可感性告诉他,他现在骚的比发春的母狗还不如——狗好歹做爱时不会想着穿西装。
“哥哥在想什么?”
陈真的声音响起,他将陈一慢慢扶起来,维持着一个不成样的扭曲站姿,又伸手擦去哥哥唇边溢出的津液,“好了,别发呆了,伴娘都要出来了,我们快走吧。”
走?
走去哪?
去那个房间吗?跟着这条绳……
好痒……
好痒……
那里好痒啊……
“小真,”陈一的声音隐约带上了哭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但是,他忍不住,下体的空虚让他的内心趋近崩溃,可他不知道哪里出错了,明明一切本该就是这样的,“小真,”他最后哀求着,“慢一点……”
陈真的声音稳定又温和,“哥哥怎么哭了?放心,我一定会很慢的。”
他扶着陈一,带着哥哥慢慢地往前走。
代表体面的西装已然皱的不成样子,被滑稽剪开的裆部已经窥不见多少美景,硬挺的阳具时不时在绳上擦过,吐出一股淫液,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因为指令而无法高潮。
女穴将绳子全部吞没。
随着走路姿势变化,偶尔能看见翻出来的艳丽阴唇,阴蒂被狠狠的摩擦,巨大的快感让陈一几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