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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

 

塔里斯这才明白周恒一直想要地是什么,他仿佛开窍了一般,搂住周恒的脖领,眼里的爱慕再也藏不住:“雄主,你也爱我,可以吗。”

周恒一直堵着地心终于是舒畅了,他摸了摸塔里斯的脸:“塔里斯,我已经爱上你了。”

仿佛沙漠中饥渴的旅人得到甘霖,迷茫的前路也有了方向,雌虫落下泪来。

“好老婆。”周恒奖励地亲了亲他的嘴角,握住塔里斯的手。

手上被套上了什么东西,塔里斯疑惑地一摸,是一个戒指,同之前的不一样,这次内圈不再是周恒的名字,而是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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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精神爽,周恒觉得自己也算先婚后爱有了个好结果,以至于朱颜约他出来吃午饭的时候周恒嘴角都压不下去。

来度假这么些天,难得四只雄虫聚在一起,周恒吃着饭还要挂着莫名其妙的笑,其他雄虫简直没眼看。

“我说。”朱颜用筷子敲了敲面前的盘子,“少给我咧着个大牙傻笑。”

朱颜这个行为让家教甚严的拉法难受得精神绷紧,他皱着眉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把话又吞回去了。

周恒听见他这么说,板起了脸,说:“我被伤透了心,现在我是没有感情的灵魂,你们休想在我脸上看到笑容。”

周沐沐伸手挠他的腰,周恒一秒破功。

周恒这几天陪雌君雌侍度过发情期,还没来的及出去走走,倒是其他三只雄虫,把周围都逛遍了。

“南边有个采摘园,有一大片紫藤果种植园。”周沐沐抬起他还包着纱布的手指,不知道在炫耀什么,“看!我昨天摘紫藤果的时候,把手给割了!”

霍德沃夫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嘴巴张了张,但是默默低下了头,大概是认了自己有这个雄主是倒霉。

拉法推了推他的金边眼镜,拿出一叠资料,身边雌侍熟练地上前接住那叠资料,分发给在场的雄虫。

“星球的最北方有一个常年被冰雪覆盖的地方。”拉法脸上带着少有的兴奋,”那里有一个科研基地,咱们过去玩几天吧。”

啥啥啥,冰雪覆盖,那不是特别冷?

周恒和周沐沐打闹的神情愣住,发现拉法的的雌侍修烨站在拉法背后,祈求地用口型对他说:不要答应他!

终于是知道为啥拉法不愿意带雌君出来了,这除了雌君还有谁能拦住他。

周恒怕冷,听见这形容词就觉得自己的脚开始凉了,虽然他平时也会健身,但是他确实是一个死宅雄虫,怕冷好吗?

周恒绞紧脑汁希望找个理由劝拉法不要去,但是他一个死宅哪里说的过拉法这个未来当领导的辩论高手,还被拉法忽悠地也想去。

那不就是北极圈探险么!

几位雌君雌侍的神色一下就紧绷起来,那么冷的地方,娇贵的雄虫被冻坏了怎么办。

朱颜和周沐沐也被说动了,但是周沐沐被霍德沃夫给暴力镇压了,那里环境有点极端,周沐沐的身体一直不好,显然去不了。

最后周沐沐被凄凉地留在酒店,其他三只雄虫带着雌侍愉快地去极地探险咯。

这地方确实是冷,虽然穿着特质的保温服,但是周恒还是冻得发抖,首都星四季如春,倒是没有这样的冷的地方。

一瞬间的后悔在见到墩墩兽以后化为乌有,墩墩兽是当地特有的物种,毛发旺盛,看起来不太聪明,实际上确实不太聪明,周恒刚到就看见一只左脚绊右脚摔了个大鼻窦。

周恒乐得不行,笑的站都站不稳,靠在罗尔身上发抖。

稳重的雌虫耐心地扶着自家雄主,一边警惕周围的野兽。

这地方原始得很,野兽的品种特别多。

有一种长毛兽,是当地人驯养的品种。

周恒难得苏了一把,画了一个雪橇的图纸出来,叫两只雌虫用木头打了出来。

没想到当地的居民嫌弃那已经是他们淘汰的版本,只有当地的小孩才喜欢这么玩。

周恒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不过倒是挺乐呵地每天让长毛兽拉着他的小雪橇出去玩,玩的不亦乐乎。

朱颜看见了,也加入了周恒的幼稚小队。

三只雌虫任劳任怨地跟着,远处还跟着一队护卫。

拉法则是跟着当地的科考队,看的出他真的很喜欢这些。修烨说拉法娶雌君之前梦想是做生物学家。

周恒有点感慨,心想还好自己也算比较自由,现在也算是学了自己喜欢的专业了。

哎,生活啊!

拉法莫名其妙地被同情心泛滥的周恒各种关心了好几天,也不知道周恒抽了什么风。

拉法浑身不得劲,好几天都避着周恒走,大骂周恒有病。

修烨嘴闭得牢牢的,生怕拉法知道了恼羞成怒把自己撕了。

这天周恒搁外面鬼混回来,罗尔打了热水给周恒泡脚,然后眼尖地看见周恒白白嫩嫩的脚上长了个冻疮。

冻疮,好陌生的词汇。

前世倒是长过,总感觉是很遥远的事情了,这几天确实有点冷到,但是周恒玩起来疯得不行,哪里注意到这些。

周恒楞了楞,这没看到还没感觉,一看见就觉得痒了起来,特别是室内的温度高,更是痒得不得了。

这正想伸手去挠呢,被罗尔拉住了手。

周恒急得抓耳挠腮:“罗尔,好难受。”

罗尔有些心疼,抓着周恒的脚在长冻疮的位置落下一吻,然后仔细地舔舐起来。

“哎哎哎,罗尔,这我还没洗呢。”周恒倒也不是说不能接受舔脚,这种s属性大爆发的玩法他也能爽啦,但是他今天搁外面浪一天没洗脚呢!

罗尔把周恒的脚往热水里放,周恒吸了一口气,水温差不多四十度,对于有些冻僵的脚来说,有一点刺激。

平常周恒都是打了水自己洗,但是今天罗尔坚持,周恒没办法,由着他动作。

罗尔的手掌包裹住周恒的脚仔细地清洗,碰到脚底,周恒没忍住缩了缩。

“雄主挺怕痒的。”罗尔说着,揉了揉周恒圆润地脚趾,“这些地方很敏感。”

白嫩的脚趾不安地蜷缩了一下,周恒被摸了好几下脚底,有些恼羞成怒,觉得罗尔在调戏他,于是抬起洗好的那只脚,报复性地踩在罗尔饱满地胸肌上。

在室内,罗尔只穿了一件薄衬衫,衬衫被脚上的水打湿以后印出里面的肉色。

雌虫闷哼一声,身形不动,但是湿了一大片的身体却相当色情。

周恒靠在沙发上,脚不老实去揉雌虫胸前凸起的地方。

雌虫不为所动,呼吸却急促起来。

罗尔仔细地给周恒把另一只脚洗完,拿来擦脚巾给他擦干。

“雄主。”罗尔摩挲着周恒脚背上的皮肤,“现在可以了吗?”

周恒知道罗尔在说什么,有些兴奋起来。

来这鬼地方一个星期还没有做过呢,周恒放松地靠着,把重心移到挨着沙发的地方,说:”可以。”

罗尔郑重地亲了亲周恒的脚背,先是重点照顾了长冻疮的位置,柔软湿润的唇舌在那里留下一道水痕,然后轻轻地吸。

脚背,脚趾,脚底。

黏腻的水声把空气给点燃了,罗尔用心地含着周恒的脚趾,舌头缠绕着上面的嫩肉。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被舔过的地方泛起,爬上脊背。

这对于周恒来说,是不小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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