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垂死挣扎()
他又不说话。
这个贱种。
邵月凌一时怒从心起,却依旧面se不改地反握住袁致海试图阻止她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哥哥的手好大,那里也大吗?”她凑近他的耳边,温热的吐息包裹住耳廓,慢慢往深处探去,既sh润又清凉。
袁致海微微偏过头,闭上眼睛。
“睁开。”
她不悦地警告他。
面对她的催促,他仍一动不动。
“睁开。”话音刚落,邵月凌扬起的手掌猛地拍在袁致海脸上,留下一道鲜yan的红痕。
她狠狠扳过他的脸,目光锐利,俯视着他,“听话,不然我回去告诉妈妈,说你猥亵我。”
身下的人明显愣了几秒,手缓缓收紧,没再侧过头去。
见他还算能听懂人话,邵月凌心情稍有缓和,轻轻0了0他的脸,“我怎么舍得打哥哥呢,对不对?”
接着,她脱掉校服,里面没有穿内衣,她也很少穿内衣,映入眼帘的是微微隆起的x脯和深粉se的rujiang。
少nv身上有很明显的训练痕迹,肌r0u线条紧致流畅,这人像是根本不知什么是羞耻,还神气十足地挺直腰板,摆了个姿势,用手从上往下梳理自己的头发,一副刻意倚姣作媚的样子。
“漂亮吧。”她自顾自哼了一声,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邵月凌把他们扣住的手抬起来,贴在她x前,袁致海的手背有点凉,整只手都在发抖,她慢慢用他的手背蹭来蹭去,还停在rujiang处打转。
真窝囊。她嗤之以鼻。
弄了一会她觉得无聊,于是伸手扯开碍眼的浴袍,指尖从他的喉结处轻轻往下滑动,男人t格健硕,穿着衣服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身上还有一些陈年旧疤。
她仔细观察片刻,然后使坏地在下腹刚结痂的伤口处施加压力,这个si哑巴才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哥哥的nzi好大,”邵月凌故意说些刺耳的词汇,笑得极其轻浮,“b我的大了好几倍呢,哥哥要不要自己b一下。”
她把整个手掌放在他x膛上,用力r0ucu0,饱满的rr0u软到能从指缝里溢出来,r0u累后夹住他格外粉neng的rujiang,大惊小怪地说,“哥哥rt0u怎么这么粉呀,哥哥是不是偷偷保养过呢?”
“没想到哥哥是个saohu0。”
她狡黠地垂下头,身下的人呼x1声越来越重,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身t强烈的起伏,cha0红慢慢浮上来,占据每一寸肌肤。
当舌尖碰到rujiang的那一秒,他浑身瞬间绷紧,连呼x1都锁进了喉咙里,重新x1气时,心跳疯狂跳动,本能驱使他逃离,但还是马上落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明明只起身了几厘米,却感觉是从高空坠落,将他摔了个粉身碎骨,摔得他骨头发麻。
sh软的舌尖t1an弄着他的凸起,血ye在血管中横冲直撞,撞进他的rujiang,直至充血,他y了,而且不只是rt0u。
他想ch0u出自己被扣住的手,挣扎中,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x,柔软,中间是圆圆的rujiang。
她察觉到他的小动作,t1an弄时用牙齿咬了一下,让他倏然喘出声,“嗯——”
藏在沉重的呼x1里,急促且短暂,分外诱人。
邵月凌愉悦地笑着,起身将内k慢慢卸去,用的是他的手,sichu带出一条银丝。
她将袁致海双手压在他的下腹,然后用内k绕住,就像是手铐。
这个药已经完全生效,他意识清醒,但四肢无力,任人摆布,任人宰割。
他半阖着眼,眼中不可控地染上ye,额头渗出薄汗,浸sh额前的头发,眉头紧锁,表情凝重,那神态,好像他们是si敌,而她是在给他上刑。
“会很舒服的,哥哥。”她语气柔和,手指陷入他的发丝,扯弄了几下,力度大到可以快把发根扯断。
t0ngbu下移时,她感受到那因刺激充血而坚挺的b0起,长的倒b主人要讨喜得多,水红的r0u身,马眼溢出的耻ye慢慢往下滑,水淋淋、sh漉漉。
“哥哥怎么y得这么快,”她讥嘲地开口,“哥哥好没用。”她坐在他大腿上,边说边拨开yhu,让y蒂能接触到这根温热,缓慢地蹭动起来。
男人的头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摇动,最后伸直脖颈往后一靠,尽管用尽全力,砸在被子上还是发不出一丁点声响。
此时的他就是一条被扔进黏稠沼泽的鱼,他慌张地拼命求生,但除了拍打尾巴别无他法,以至于越陷越快,越陷越深。
狡猾的捕食者居高临下,享受这份可ai的垂si挣扎。
道德和1un1i束缚不了邵月凌,越是禁忌的事,她越想去打破,越危险,她越着迷。她自认是个遵规守法的良好市民,而这些只是她枯燥乏味生活中,一点小小的乐趣。
“哥哥。”她不停地念着这个词,在这之前,她幻想过倒在她身下的是邵兰舒,本来打算成年礼那天强办了他,就当是生日礼物,结果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上天肯定是担心她的亲哥哥会错过她的成年礼,特地现在将他送到她的身边。
多浪漫啊。
“哥哥。”邵月凌喘着气,y蒂蹭得充血发胀,上面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渴求更多,她抓住他的手,前后挤压的动作加快,撒娇似地玩弄他的指尖。
“动一动,动一动吧哥哥。”
面对她的请求,他没点反应,忍到现在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更别说去迎合她。
袁致海心如si灰,双眼无神,抖着唇缓缓开口,“我们是亲兄妹。”
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和血亲做这种事
邵月凌歪着头,没想和他扯些有的没的,格外敷衍地嗯了一声,随后反手一个巴掌,拍在他的x器上,毫不留情。
如她所愿,男人瞬间疼得sheny1n了一声,身t都在颤抖,他实在很能忍,声音才出来一秒就戛然而止。
那被扇了一巴掌的roubang晃动了几下,颜se变深,马眼处又溢出一些yet,似乎胀得更大了。
“哥哥被打都能爽吗?”她边蹭边r0ucu0男人的大nzi,好玩似的加重力度,非要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印记。
想到这,她低头咬在他r晕附近,狠狠用力,他的身t绷得很紧,咬着有点滑,直到嘴里尝到一丝血味她才满意地松口。
“好漂亮。”邵月凌抚0这道染着血迹的牙印,还用指甲去挤压下陷的血缝,要深一点,更深一点,永远无法消除才好,独一无二,属于他们的伤口。
她肆意地感受他的抗拒,身t的起伏,心脏的跳动,就像分手那天她坐在他身上嘲笑他一样,这种桀骜不驯的贱狗就该烂在她手下,乞求再次成为她的玩物。
“很痛吧哥哥。”她笑着将指甲抵得更进去,“痛才会刻骨铭心,我这是怕哥哥以后又忘了我呢。”
她把“忘”字咬得很重,这也算报复,报复他的冷漠和不识趣。
掌控感和q1ngyu源源不绝地充斥她的逐渐发热的身t,流出更多yuye。房间里暧昧的水声频率越来越快,她喘着气,迫切地想听到另一种声音,可惜这人y气得很,要不是因为他们有血缘关系,能让她更爽,她早就换人了。
但她气不过,又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