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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夺嫡都是你们B的

 

清晨,一队训练有素的人马掠过阳光透过树叶投下的斑驳光影一路飞驰。

朝露沾湿皮甲,坚硬的马蹄飞踏过水洼,领头在队伍最前方的是一名身形挺拔的玄衫青年,宽袖滚了云纹金线,露出攥住马缰绳的右手,手背凸显的青筋在紧实的蜜色肌肤覆盖之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

青年面色寒霜罩雪似的冷峻,侍卫从后赶来禀报,距离京城还差半日路程。他皱了皱眉,雾蓝的眸子闪过一抹快到看不见的不悦。

侍卫没注意到,继续小声兴奋道:“五年了,殿下每次回京都匆匆而返,此番咱们打了大胜仗,蛮夷慑于殿下威势不敢再扰边,殿下终于能够松下肩上担子,留在京城好好养伤了。”

侍卫一心想拍青年马屁,却不料青年眉毛挑了挑,语气不明道:“你觉得京城很好?”

“京城物貌繁盛,自是极好。”

青年勾起一侧唇角摇头,“人人向往之地,也是腌臜汇聚之地,这大安城,可不比北境苦寒之地好多少。”

侍卫这才发现,接到圣旨即下令出发的殿下,似乎对回京并不十分情愿。

顺衡十六年,北戎大举入侵大梁朝边郡,边关守将战死,朝廷接连派出几路大军驱逐蛮夷,尽皆惨败,领军的将领不是被杀就是灰溜溜逃回来。

朝中无人可用,国祚危矣。

死生存亡之际,年仅十六岁的六皇子秦崇屿主动站出来请命前往边关抗敌。他年纪小,虽精通骑射,也会些拳脚功夫,却从未真正上过战场。

顺衡帝不敢把所有兵力交给他,无奈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拨给六皇子两千人由他指挥。

这两千人马能保着秦崇屿不丢掉小命活着回来便好,顺衡帝没有别的期望。

出人意料,秦崇屿可谓天生将星,率领这两千人轻装奔袭大迂回掏了北戎大军的老巢,一刀砍下敌将头颅,烧了粮草。

没了主将加上断粮,气焰嚣张的北戎军军心逐渐涣散,秦崇屿趁势收拢所有残兵展开反击,一举将北戎蛮子赶回草原。

北戎可汗得知战报,震怒不已,堂堂北戎铁骑竟会败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下,接下来几年,北戎年年来势汹汹,规模一次比一次庞大,都被秦崇屿带兵打退。

北戎连吃败仗,还接连丢失几处水草丰茂的土地,国内逐渐发生内乱,北戎可汗忙于平息国内叛乱,无暇派兵南下袭扰,烽火燎遍了五年的大梁北地边境总算是安定下来。

外部刚刚稳定,内部已经迫不及待汹涌开。

正值顺衡二十一年,顺衡帝继位二十余载未立太子,他有十一个儿子,除去续齿靠后的四个,其余皇子都已成年。

几位皇子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在朝中扶持拉拢自己的势力,目标直指空悬的东宫之位。

这些皇子中,唯有六皇子秦崇屿是一个例外。

他身负赫赫战功,论人心论威望,比之常年在京城汲汲经营的皇子们只高不低,可惜他有一个致命弱点,注定他要与皇位失之交臂。

那便是他的生母乃是异国贡女,身负异邦血统的秦崇屿天生与皇位绝缘。

秦崇屿自己心里同样清楚,打从一开始就对皇位没有任何想法。

如今他在一朝上下威望极高,现在边关无战事,他手中兵权就成了人人称羡嫉妒的目标。身为一个有实权的皇子,想拉拢他想除掉他的不计其数,皇帝把他从边关调回京城,何尝不是为了把这盘夺嫡的棋搅得更乱些。

顺衡帝想利用秦崇屿这枚最好用的棋子来筛出自己那些个儿子里究竟谁才是真正能承继大统之人,秦崇屿正是看出这一点,对回京显得格外抗拒。

他是顺衡帝的儿子,是臣子,皇帝的诏令他不敢不听,果不其然,回京半年多,清净日子没过上几天,麻烦倒是源源不断找上门。

秦崇屿无心皇位,没有母家,宫里发生的许多事他无法法,只顾自己享受,缓解内心空虚,哪管被迫承受的人是不是安好。

秦崇屿双眉紧蹙,俊脸在秦阳羽的粗鲁的作弄下难受的皱成一团,喉咙里时不时发出不舒服的气音。

埋头胸乳上吮咬的秦阳羽以为他醒了,抬起头,就看到容貌俊美异常的人浓黑的长发半湿紧贴在颈项上,若是将他翻过身,还能看到铺了满背的青丝,虚掩着劲瘦纤细的腰肢。

眼前的景象不觉看的秦阳羽有些痴了,不同于高烧时双颊烧成酡红,秦崇屿现在的脸色是浸泡在热水里,体温升高出现的浅浅的绯红,好似美人精心涂上的胭脂,却不显丝毫女气。

便是看他不爽,也不得不承认秦崇屿有副绝顶的好相貌,即使身处容貌本就出众的皇室中也能丝毫不落俗。

异族贡女的血脉卑贱,但那副美到不真实的容颜实乃世间少有。秦崇屿完全继承他母亲的血脉,容颜精致锐利,华而不俗,往日军营中晒成蜜色微黑的肌肤,也在回到京城后的时日里一点点转白,显露出本来细腻瓷白的肤色。

京城中有人评他是诸王法扭动,几乎是哽着泣音试图把肉棒挤出去。

然而他整个人串在肉棒上,这样徒劳晃动,唯一用处是让痉挛的媚肉被滚烫的棒身无死角磨了个遍,戳肿穴心,把自己生生捅出水来,哆哆嗦嗦浸亮整根巨棒,最后盛不住从撑到扭曲的穴口溢出,淅淅沥沥沾湿裤子,贴上腿肉,把绷紧丰盈的肌理衬出几分情色半掩的淫糜。

拿到账本之后,案子忽然变得简单多了。

没有中途断了的线索,想逃的人还没来得及逃跑就人赃俱获,赃物、人证……只要办案需要,要不了多久就能弄到手。

这其中固然有秦崇屿未雨绸缪,也有丢失账本后,暗中阻挠他查案的人不再发力的缘故。

铁证如山,账目上清清楚楚的名字与血红的手印,还有各种来往的书信,想抵赖都不成。

秦崇屿坐在衙门堂上,冷眼看容州知府不住抓袖揩汗。

老小子人不坏,就是迂得很,被人哄骗当枪使。幸亏还有那么点文人清高的风骨,别人送他的好处一概不要,这才保住了自己的乌纱帽。

而堂下跪着的人,有多少是他们来容州的递了台阶下。

他不是无脑之人,是以才会对秦崇屿顷刻变脸的态度由衷感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看轻。

他不是能够随意任人拿捏摆布之辈,哪怕他和秦崇屿之间没有深仇大恨,这下子也被惹火了。

非要给这个目中无人的六哥一点教训不可!

你现在就躺在我身下任我宰割,有什么资格拿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对我!

秦祁瑞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那天在竹林里见到的那一幕,秦崇屿的眼角脸颊沾满口中呛出的精液和干呕刺激流下的眼泪,全然一个专供泄欲的工具,哪有什么战神王爷的骄傲可言。

对他心生怜惜犹豫,不怕被他反过来讽刺么。

秦祁瑞怒从心头起,右手把住秦崇屿的下颌将他脸转过脸,那双雾蓝的眸子仍旧一眨不眨,故意不把他放在眼里。

于是想也不想,抬起另一只手就在青楸色的衣襟前一抓。

零碎飞舞的布片,白皙结实的胸膛随呼吸一起一伏。目光落在鲜红挺立的乳珠上,秦祁瑞呼吸粗重,那日看到的画面不断在脑中闪回。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只想将泛着诱人光泽的乳头含入口中,听这人会不会跟躺在四哥身下一样,嘴里发出不知羞耻的哼叫。

他遵循自己内心深处真实的悸动做了最想做的事,汗湿的手掌一把探进碎布缝隙,使劲握住饱满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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