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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鸦杀尽(s/后背坐入/尾勾刺阴/倒立lay)

 

米勒攥紧交叠的手心,感同身受的心痛下,再说不出过去轻飘飘事不关己的宽慰。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路研的铺子还是稀稀拉拉没什么人气,但所幸他有了个稳定客源,每周三、周日下午,军区会派一艘飞船将他接去黑塔——经过申请,最新一批加急抑制剂最早两个月才能抵达——惯例为塔中关押的暴走军雌们输去信息素后,路研再次来到d07白室门前。

“我再次确认一下。”路研谨慎问道,“你们确定提前使用了我的信息素?”

来的路上,莫夫博士喜出望外向他宣布,他不必再忍受之前的屈辱,被迫在雌虫注视中完成这次治疗。摸不着头脑的路研想说大可不必,若非上次瑞德意识不清下将染血匕首捅入胸中,他也没法毫发无损控制军雌。

更别提这次上赶着让他报复来的。

似乎察觉他的凝重,莫夫也正了脸色,认真道,“请您放心,我们已经为瑞德上了‘安全装置’,一般来说,他不会抵抗您的任何命令。”

当然,要是攸关性命或原则的过分要求,瑞德也不会任人摆布……

只是出于对路研人格的信任,莫夫没有直说罢,见他似乎还不放心,又补充道,“除此之外,我们还给瑞德上尉佩戴了项圈,一旦遇到紧急情况,会立刻启动装置限制他的自由。”

所以到头不还是在你们“眼皮子下”行动。

路研叹了口气,和性命安危比,隐私与否倒也没那么在意。

他步入门中,合拢的厚重白门明面上挡住了他虫视线。

只见上次还毫无生息平躺在床的绑带壮雌,今天却被几条机器臂钳制,四仰八叉地面向门口,他似乎不甘心地挣扎吼叫,却又在一股无形地巨力下动弹不得,只能呜呜呜徒劳地抽搐双腿,遒劲的健美线条紧缚在绑带下呼之欲出。

咦?

嗅见一股陌生又熟悉气味的路研上前,只一个心念,方才还不断挣动的军雌宛如卸了发条的人偶,他不得不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态悬在原地,任由机器臂将他绑带从腰间解开,露出两片饱满肉臀,和藏在臀瓣间若隐若现、润着水光的肉粉穴眼。

上次来时,精神域损伤的雌虫信息素还几近于无,这次却宛如被催发的蜜果,隔着大半房间,也能嗅见那股靡丽到烂熟的甜气,而在甘甜之中,又掺杂一丝路研无比熟悉的香意,就好像……

就好像他的信息素……锲进了雌虫身体?

在这煽情的糅合信息素中,路研也来了兴致,但在正事之前,他伸手够向形容狼狈的雌虫,对方似乎很警觉他的触碰,却又无法躲避,只能梗着脖子徒劳瞪眼。毫无杀伤力的眼刀可拦不下雄子作乱的双手,他几下将捂紧瑞德嘴唇的绑带拨开——

“哈、哈……拿、嗯啊!”

终于得以喘息的瑞德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他刚想说什么,声音却被雄子突然而来的冲撞顶得破碎支离!

“等、等……啊哈、有东西、别、我里面——”

上一次路研体贴地替崩溃雌虫屏蔽了感知,四舍五入下,这竟是禁欲雌虫第一次正儿八经体会开苞,被信息素泡软的穴口不需扩张,肉汁充沛的甬道热烈迎接长贯直入的爽快客人,过于粗暴的初次逼得瑞德咬紧牙关,本就沙哑地嗓音更是含糊不已。

路研没费太大力就进入小半,再想进入时却遭到一点莫名阻力,他停下脚步,左右摇晃腰身,只觉得一颗圆润的玉珠正扣着马眼上下碾揉,路研倒吸一口气,强烈的快感逼得他手下用力,硬生生将瑞德大腿上的绑带掐出皱痕,雌虫更是被什么抵住要害,他不住摇头,赤红的眼底也不知因快感或畏惧蒙上一层薄薄水雾,张口时涎液顺着艳红的舌尖滴出唇角,“东西、里面有东西啊、别顶、哈啊、别动了、拿出来、别——”

“不要啊啊啊啊!!”

同样被体内珠子折磨不清的军雌只能凭本能摇着屁股,教拒绝的话十万分缺少诚意,更让本来体贴地停下听他说话的路研被那颗连带动起来乱动的玉珠磨得头皮发麻,他下意识猛地挺身,只好像戳中了这个身体某处开关,宛如死鱼般一动不动的雌虫猛地弹起,滚烫的肉道更是被激活般不断绞紧吮吸,一股有一股温热的汁液从蜜穴深处浇上路研敏感的柱头。

“拿出来、拿出来!”雌虫被逼到绝境,竟生生挣脱了信息素的压制,机器臂和路研都拽不住这位强大的军雌,一时还真让他手脚并用吐出截肉棒!

“嘎啊——”

只可惜还没等他跑开,紧箍雌虫修长脖颈的项圈突然启动,骤然锁紧的绝缘胶圈硬生生扼住瑞德咽喉!猝不及防的窒息下,雌虫逃离的动作慢了一瞬,而就在这瞬息之下,重新冲入的路研将那颗珠子顶入更深的角落!

“啊啊啊啊啊啊!!!”

窒息感下,宛如濒死的极致快感排山倒海般席卷向雌虫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胞,瑞德眼前一黑,竟赤目翻白地被活活甩上峰顶!咿咿唔唔不断嘶叫的猩红舌尖吐出唇外,疯狂分泌的唾液流了满脸,绷紧的大奶更是豪放,两颗肿胀的硬粒颤动着硬生生晕出一圈乳印,更别提猛然绞死的穴眼,竟如失禁般淋下一汩汩滚烫情潮,俨然一副被肏得不知东西南北,欲仙欲死痴迷模样。

而和失去反应的军雌比,兢兢业业的肉穴鼓足劲绞紧吸动,宛如一只开到最大功率的几把套子,尽职尽责给喂饱它的客人服务,路研也不忍,掰开瑞德肉感十足的尻臀,九浅一深将水光四溅的通红蚌眼磨出一圈白沫。

“咳、啊啊、怎么又来了、啊……”

还没消化完上一波快感,又是一阵绵绵不绝的电流击来,不应期的雌虫回过了神,鉴于他不再反抗,松开一些的项圈给了瑞德一点喘息机会,却绝不够他在性爱中纵情呻吟,被欺负到满眼通红的军雌再无之前冷酷模样,他几乎是哀求的回头望着无情鞭挞的路研,忍着体内不断堆积的酸胀快感,断断续续道,“嗬、不能、把它取、取出来、让你肏、取出、你想怎样都可以。”

“为什么?”

一直沉默,宛如一个无情的工作机器的路研突然出声,打断军雌忍辱负重地妥协,他理性到残酷地说道,“医生提前给你塞了这颗药珠,就一定有他的道理。给我个理由,为什么非要将它取出。”

雌虫起初还不愿开口,路研也不强求,他挺腰将珠子顶进更神秘的肉口,可怕的酸胀霎时间磨得瑞德头脑发胀,竟下意识凄惨哭吟,“不啊啊!!生殖腔、会进入生殖腔,不要、别顶了、会怀孕啊啊啊!”

“那就生下来。”路研也被夹得上头,他工作时听了不少雌虫上头时闹出的荤话,下意识就随口应承,出口才察觉不妥,可为时已晚,被戳中痛处的军雌如遭雷击,他浑身一震,随即竟如石像般再无挣扎。

我可真没品。

尽管不是故意,一而再再而三刺痛雌虫的路研也生出三分愧疚,但他知道此情此景,道歉是最苍白的补偿,于是也不再搭腔,调整角度,拽紧不住生理下不断抽搐的瑞德,硬是给药珠推进胞宫!

久违的饱胀感酸得瑞德眼眶通红,他喘着粗气竭力抑制哭腔,小心翼翼、也自欺欺人地捧着小腹不肯松手。

“系统。”

路研头一次,主动在脑中呼唤那道神秘声音,随叫随到的系统当即响应。

「接到您的呼唤,宿主有什么事情?」

“我记得以前读过,生殖腔受损的雌性,可以在高等雄虫信息素的滋养下慢慢恢复生育功能,现在这情况,我插得上手吗?”

「正在为您计算——基于宿主当前与目标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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