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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您教我(玩X/深喉/足交肆N)

 

,更有一层特制束带断绝了他的挣脱可能!

高塔之外,一直监控屋中景象的黑衣虫族突然抬头,似乎感到什么威胁,他匆匆关闭终端,取出伪造的id卡后跳窗疾飞而去。

这一边,实锤叛徒身份,正全球发布通缉令的长官也注意到突发情形,他在心中发出一声冷笑,目光却敏锐捕捉到其中违和,“莫夫,瑞德的目标是雄子,继续前进,信息素对他有效。”

还要继续?

一时没反应过来的莫夫怔在原地,缠斗中的米勒也发现攻势下潜藏的目标,“他的目标是阁下您!莫夫,立刻带他出去——”

话音刚落,仿佛也听懂近在咫尺的雄虫将要离开,所有的束带化作一根根锋利钢刀,伴随万钧激雷扑天而至!长于速度的米勒却不躲不闪,飞行种的防御力普遍薄弱,不一会儿,他的身上就布满深可见骨的血印。可他却屹然不动,俨然是以血肉之躯作为城墙,誓死护卫雄虫安危。

然而——

「停」

无论是决心赴死的米勒又或本能行动的瑞德,都在这不可违逆的命令中停下脚步,路研平视离他眼球不到1的刀尖,却仿佛没看见般继续上前。以为雄子被吓得精神失常,跑上去想要护他的莫夫惊诧看见刚刚还锋利无比的钢刀,此刻竟畏惧般软了刀刃不断后撤,想起上司先前近似无情的命令,莫夫四处张望,终于在层层挥舞的长带间隙发现异常——

先前被米勒仍远的匕首,不知何时竟被长带卷到身边,从未接受如此浓烈信息素的顿感雌虫初次开荤,便如饥似渴疯狂追寻刀刃上那抹新鲜血液,诚实反应主人心愿的长带卷着刀刃划开瑞德胸前厚重纱布,也不知是控制不当,抑或极端压抑下疯狂的渴求,纱布下的麦色血肉被一同剖开,而在匕首刺穿的瞬间,失血过多的军雌,裸露皮肤上却浮现一抹病态粉艳。

他在渴求这只雄子!

被眼前诡异情景震慑住的亚雌终于明白长官意思,他停下脚步,尊敬地注视着面不改色继续靠近的可敬雄虫。另一边,沐浴视线中央,让一众虫族握了冷汗的路研却显得格外游刃有余。

经历刚才那阵风波,确认那位敏锐长官不在现场,仗着这里几位雌虫不善精神力使用,路研大胆地伸出一条小小的精神触须,又像逗狗般吊着空中饿得呜呜直叫的精神波来回摇晃,雌虫小狗般可怜巴巴的精神域被馋得亦步亦趋,追在后面舔残留的甘美波纹,偶尔凑近了,还要吃几个巴掌做罚。看得见吃不着的煎熬磨得陷入昏迷的军雌也发出低低呜咽,直到路研终于走到雌虫身前,他看了眼被雌虫小心翼翼埋在血肉中的短刃,确认不是要命部位,便毫无怜悯地将其一把拔出!

正对上一双布满血丝的腥红双眼!

路研没什么犹疑,指尖撕破掌面将将结痂的裂口,黏腻的血流立刻顺他手心涌落,一滴滴填入雌虫同样涌血的空洞胸膛。

“唔唔唔!”

被绑带捂紧嘴巴的瑞德说不出话,快瞪到目眦欲裂的赤红眼中却分明显露出他的痛苦震惊。若不是被雄子强行灌入血液的身体臣服在信息素下不听使唤,每一声抗议都被死死捂住的雌虫只怕当即就要暴起挣扎!

「停」

就在雌虫操控长带将他推开的瞬间,路研再次中断他的动作。狼狈滑落的缚带散落两旁,一如躺在床上任虫鱼肉的军雌无力反抗,愤怒之下,一点点隐藏极深的恐惧至瑞德血染的瞳眸间晕开,注意到的路研差不多也消了火——和其他种族不同,自远古时期,生于战场战场的虫族淘汰了一轮又一轮免疫力不够强悍的劣种,直到今日,还未找到能在这个变态物种血液里适应生存的菌落病毒——他直接将渗血的掌心伸进瑞德撕裂的胸膛,裸露的血管沁入雌虫温度更高的肉理,伤口被强行撑开的疼痛,与更霸道信息素侵入体内的焦灼,逼得雌虫涎汗直流,就连生理性水花,也在那片暴戾血光里若隐若现。

“我不喜欢强迫他人。”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瑞德愤怒地向身上言行不一的少年瞪去,巴不得对方就此滚开,换来的却是扒下外裤,光着一双光滑长腿骑他身上、见他一脸惊恐,笑得更厚颜无耻的雄虫,“但没办法,他们给的实在太多。”

特殊材质建成的静室中,任何风吹草动都无法逃脱虫族感知,此刻却滴滴沥沥,淌地满屋都是黏腻水声。

对肉欲不甚热衷的雄子大都是些任性的主,兴致缺缺时,可以卡着主脑规定的每月一次敷衍了事,心血来潮了,又不会管这时间地点是否合适。

但他脱是他的自由,你却不能随意乱看!一旦视线停留超过三秒,雄虫有权起诉对方骚扰偷窥。是以每一位雌虫至小就被教导,如果公开场合撞见雌雄交配,目不斜视直接离开才是正确选择。

遗憾的是,这条铁律在此却没了威慑,一是路研身处客场,一举一动都被主人尽数掌握;二来,面红耳赤的雌虫再想逃避,也只能强迫自己一瞬不瞬盯着现场,防范警惕可能出现的变动——

军雌的恢复力果然夸张,不一会儿,还能包容一个拳头大小的刀口愈合得只剩一缝血痕,玩上瘾的路研有些遗憾,将手指挤进狭小肉缝不肯离开,手法还很色情的来回翻搅,新生的肉理无比丝滑,弹动在路研五指之下,宛如千瓣玉最柔软绵密的嫩蕊。他玩得开心,敏感的新肉却经不起碰,瑞德被胸口暴力撑开的胀痛激得全身紧绷,又为雄子玩耍时,稀里哗啦翻搅血管的动作下,挑逗起一阵阵入骨酥痒。

“呜呜呜!!”

被雄子挠的恨不得扒开伤口止痒,难过得快疯掉的军雌说不出话,通红的眼珠下,唇角的纱布晕开一团无助湿痕,本就饱盈的大胸肌肉绷紧时更显丰满,被匕首划开的纱布也被撑松,挎着半遮半露的深红奶头摇摇欲落。

“知道吗?在来这颗星球前的分配考试上,卷面中有这样一个问题——

面对一位明显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的服务对象,我们是该温柔引导,还是将主动权交付对方?”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空出的手在床头四处摸索,好一会儿,终于找到隔音装置的雄虫转头看向坐立不安的观众们,商量道,“我没有强迫他虫听墙角的癖好,如果你们不介意,还是静音监工吧。”

说着,也不等雌虫反对,路研果断摁下开关,骑在绑带军雌腹部的雄子嘴唇轻动,笑着说了什么,却被笼入隔音罩里,透不出半点声响。

外面的雌虫像看默剧,只有瑞德知道这个恶魔在打什么算盘,他看着巧笑倩兮浑然无害,却能眉眼弯弯口出狂言,“当时我就在想,与其缓解病症的结果,不如直接解决产生问题的源头。无论之前带给你阴影的是什么,今天之后,我会成为你唯一的伤口恐惧。”

不要、不要……

抑制不住瑟瑟发抖的瑞德仿佛又回到那个耻辱午后,空有一张脸蛋的羸弱幼崽被一群强壮雌虫扒光了摁在腐烂发臭的潮湿泥沟,身前还未发育成熟的肉根上扎着一根根尖锐倒刺,身后那处娇嫩穴口,也被石子锋利的边角磨得鲜血横流。在这颗资源贫瘠的原垃圾星,虫性是最奢侈的笑谈,为了一口快要腐烂的食物,瑞德从一开始被迫受辱,到后来凭借强大天赋,逐步占踞一方资源。就这样浑浑噩噩度过七年,直到相依为命的雌父病重离世,好似被谁抽去脊骨,行尸走肉的瑞德又游荡回曾被欺辱的那处水沟,若不是被逃难来的米勒及时撞见,整整十天滴水未进的雌虫早就横死街头!

无视他虫苦痛的路研固然傲慢。

但某些藏在阴影里腐烂生蛆的陈年伤口,也就这般傲慢的主,才敢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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