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只箫都吃的这么津津有味
他想说若是你没有逼他去卧底,他何至于染上毒瘾?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刨去触怒龙颜不讲,说到底自己才是沈柒的劫难,是自己三心二意,许了他厮守终生的诺言,却又心软爬了槿隚与贺霖的龙床,怪别人有何用。
景隆帝见他连反驳都不反驳,那就是默认了,怒火更盛。
“好,很好!莫说那沈柒已经死了,就算他不死,朕也要把你绑在朕身边,哪里都不许去!”
“来人!取绳子来!”
苏晏吓的一个激灵,忙扑上去抱住皇帝的腰身,“皇爷!不,槿隚!槿隚我错了,你别生气……我只是……只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只是什么?乖乖把衣服脱光,朕要罚你!”
苏晏心知若不让皇爷把这怒气发泄出来,怕是往后更没好果子吃,反正做也做了那么多回了,无所谓了,便自己乖乖把寝衣与亵裤都脱掉,趁景隆帝回身去拿绳子,把沈柒的牌位往里侧床脚推了推。
景隆帝把苏晏从床上拖下来,按在旁边一张软椅上,将绳子挂在苏晏脖颈,再在胸前、腰腹等处绕了几圈,扯着手臂绑在椅背上。
绑完上身,景隆帝又将苏晏一双白腿向两侧分开,将大腿也绑在扶手上,如此一来苏晏便是无法挣脱,双腿大张,一副任人玩弄的模样。
苏晏有些慌,皇爷从没对他如此粗暴过,显见是气过头了。他难受地小幅度挣扎了一下,便被故意勒在乳尖处的粗糙磨的呻吟出声。
景隆帝直起身,视线自上而下扫过苏晏微微挺立的乳头、软垂的阳物和紧闭瑟缩的后穴,再回到他紧蹙的眉头和渐渐泛起水光的眸子,心中掠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被怒意取代。
“被磨了下乳头就开始发浪,你那已变成枯骨的相公知你如今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吗?”
“皇爷……”苏晏浑身一震,内心泛起阵阵刺痛。
“朕说错了?!”
景隆帝转身在拔步床床头的抽屉中翻出几样东西,有早前朱贺霖留宿时拿来的勉子铃、分叉的鹿角、锁阳托、骆驼眼圈并各种尺寸的玉势,还有景隆帝第一次临幸苏晏时用过的红玉箫。
苏晏吓的身子抖了抖,赶紧求饶,“槿隚不要……别用这些好不好,你想怎么肏我都可以……”
“怎么肏你都可以?可朕偏要用这些东西惩罚惩罚清河,看你以后还敢去想别的男人!”
景隆帝说着,蹲下身将苏晏的两瓣臀拉的离自己更近些,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毫无预兆地就插进了那紧闭的后穴。
“啊!”苏晏一声痛呼,那里本就尚未动情,十分干涩,苏晏又被吓的十足紧张,一痛,更是反射性地死命收缩肠肉,夹的那手指动弹不得。
“皇爷……好痛,别这样好不好……求你了……”苏晏委屈的眼看要掉眼泪。
景隆帝却不为所动,下定了决心今日非要给苏晏一个教训不可。他堂堂天子,坐拥天下,如何能忍受禁脔心中爱着的另有他人,还将自己当作那人的妻,日日夜夜的思念!
景隆帝见他抗拒,怒意更甚,想都不想抬起另一只手就扇向了那白软的肥臀,“啪”的一声,顿时就在那雪丘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
“啊!”苏晏又是一声大叫,他本就怕痛,平日男人们肏他的时候虽也会打他的屁股,但都是调情意味远大于惩罚,根本不会叫他真的痛,可这一下却是实实在在的,打的他瞬间眼泪就涌出眼眶。
“放松!把朕的手指吃进去,否则朕就直接拿最粗的玉势捅烂你这浪穴!”
苏晏瞥向旁边桌上放着的淫具,最粗的有儿臂粗,煞是恐怖,就算最不知分寸的朱贺霖也没用那玩意往他身上招呼过。
气头上的皇帝惹不得,苏晏知道抵抗也是徒劳,反而可能会遭更多罪,不是有那么句话吗,“与其反抗不如躺下来享受”。
苏晏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努力放松后穴,才叫皇帝的一根手指能勉力抽插起来。
到底这具身子是叫人弄惯了的,没一会儿穴肉就松软下来,内壁也开始分泌出滑腻的清液,让手指进出的更加顺畅,苏晏脸上也慢慢爬上潮红。
景隆帝见他动情,却并未如从前般再加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扩张,而是探身拿过那红玉箫,就着穴里渗出的淫液直接插了进去!
只被一根手指草草开拓过的窄穴要吃下两指粗细的红玉箫还是有些困难,苏晏连连呼气,尽力放松肌肉,才勉强觉得没那么难受了,但他仍是可怜巴巴地望着怒意未消的皇帝,小声撒娇,“皇爷……皇爷垂怜微臣……”
景隆帝不为所动,握着红玉箫快速进出越来越湿的穴道,间或转变角度,让那头部一次次去撞敏感的内壁,偶尔也撞上苏晏体内最得趣的那一点,引来他一声声呻吟。
“爱卿还真是浪的没边,连一只箫都吃的这么津津有味,怕不是被这死物都能肏射?”
“哈……”苏晏顾不得听他说什么,被那红玉箫摩擦顶撞穴壁与敏感点带来的快感激的身前阳物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屁股也不自觉地往上挺动。
景隆帝手下动作越来越快,一副恨不得用这死物捅烂那骚穴的架势,口中还不断吐着淫辱之词,“骚成这样,果然是婊子,是不是不管什么人,什么物件,都能插进你这饥渴的肉洞里肆意玩弄!”
“唔……不……我没有……不是……皇爷轻点……”苏晏不知道为什么,本该觉得羞辱的,但他却渐渐兴奋起来。
“朕今早还看了前几日画师送来的春宫图,画的可真是精细,看着那画朕就知道你这骚货在楚丘身下是何等的淫荡模样,那日不是还叫他肏的淫水喷了一地,含了一肚子野男人的阳精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