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父皇谁的你更爽?
朱贺霖放开苏晏身前阳物,一把将他转了个身,扯下自己的裤头,便将怒张的阳具抵上了湿润微张的后穴。
“清河别急,这就给你!”说着一挺腰,重重插了进去,一下到底。
“啊!”苏晏猝然被朱贺霖那茶杯粗细的阳物插入,即使被手指开拓过,紧致的穴口也无法立刻适应,尖锐的痛感骤然袭来,叫他一下尖叫出声,原本勃起的阳物立时疼的软了一半。
“好痛!朱贺霖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出去!”苏晏气的张口就骂,心道这熊孩子怎么这么不知轻重!
阳物甫一进入那销魂之地,快感便直冲脊背,朱贺霖还未待细细体味小老师这叫人欲仙欲死的骚穴裹缠阳物的滋味,便被兜头骂了个一脸懵,险些被惊的秒射。
他这才慌忙搂住身前之人,不敢再动,“对不起清河,我太急了,太想要你了,弄疼你了?我错了,我慢点好不好……”边道歉边拨开苏晏铺了满背的如云墨发,讨好地亲吻舔舐他的肩头。
景隆帝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沉声教训道,“臭小子,怎的还是如此急躁,那穴儿如此娇嫩,岂能叫你这么一下就狠捅进去。”
苏晏痛的轻微颤抖,后穴因痛意不停紧缩,夹的朱贺霖直抽气,“清河别夹……嘶……你快将我夹断了……”他怕如初夜般丢脸,不得已只能先拔出来缓缓。
苏晏也喘了好一会儿,那股撕裂般的痛感才慢慢淡去。抬起一双盈着水光的眸子,泫然欲泣地看向景隆帝,“皇爷……不要他,要你……”
“清河!”听清这句话的朱贺霖简直要气死了。
苏晏回过头瞪了他一眼,朱贺霖立时就不敢开口了,心里简直要怄死,都怪自己把持不住,一时心急,白白把到手的人又给送了出去。
景隆帝见儿子吃了鳖,不由得轻笑出声,再度将苏晏转了个身搂在怀里,手指探至他身后安抚般轻轻揉压了一会儿那窄穴,又用手指重新探入穴中细细摩挲敏感的肉壁,叫那贪吃的穴儿重新燃起渴望,另一只手又将那半软的性器重新揉硬,待听得苏晏舒服得又小声呻吟起来,才扶着自己的粗大抵上后穴。
“卿卿别怕,朕不会弄痛你。”景隆帝说着,慢慢挺腰用阳物顶端顶开湿红的穴口。
“唔……哈……皇爷……”
景隆帝将龟头浅浅插入,再退出,再重新插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入一寸,好一会儿才将整根阳物埋入湿热的穴内。
全根没入后,景隆帝满足地喟叹一声,被肠穴蠕动按摩着阳物,十分快活,但仍强忍着没有立时挞伐开来,而是转过苏晏的脸颊,再次与他密密湿吻,等待肉穴适应阳物的存在。
苏晏叫皇帝这慢吞吞的插入磨的后穴比没被插之前还要痒上几分,期间已是呻吟不止,此刻只恨不得那粗硬之物狠狠抽插,以解自己这瘙痒之渴,不由得主动撅臀轻轻套弄起来。
景隆帝知道他这是得了趣,想是不觉疼痛,便将唇舌与他分开,轻笑道:“卿卿可是想要了?这小嘴一直在吸朕。”
“唔……皇爷……想要,快动一动……痒死了……”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猛烈的撞击,时而轻抽缓插,时而九浅一深,硬如烙铁的一大根阳物刮擦着敏感的肠壁,间或有意无意地蹭过最敏感的一点,苏晏被绵密而尖锐的快感刺激的大声呻吟。
朱贺霖在一旁看着苏晏被自己父皇掐着腰肏的上身不住晃动,骚浪地淫叫着,喉间滚了滚,下身硬的快要爆炸,却又不敢碰,生怕碰一下就要射。
就这么生生挨了约莫一刻钟,苏晏已是被肏的浑身颤抖,皮肤泛着动情的粉色,眼看腰软的快支撑不住要倒下去,朱贺霖连忙一把捞起来按在自己怀里,激动地吻住那不断冒出“肏死我了”“好爽”“就是那里”等淫浪之言的小嘴。
苏晏被堵住了嘴,只能呜呜地哼唧着。
朱贺霖直将他吻的口水都顺着唇角流下来才放开他,一开口嗓音都是被欲望灼烧的沙哑,“清河别叫了,叫的我都快射了!你可知我憋了数月,实是再忍不得了!”
苏晏被体内阳物捣弄摩擦的后穴又酸又爽,火气早就消了,此时也不免心疼起面前的少年。
他伸手到身后按住了皇帝的腹肌,扭头喘息着道,“皇爷……皇爷等等……让我缓缓……”
景隆帝拍拍他的臀瓣,将被淫液打湿的紫红色性器缓缓抽出,龟头离开穴口的一瞬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同时带出淅淅沥沥的淫液,顺着苏晏的大腿缓缓流下。
苏晏腰酸腿软,立刻躺倒在景隆帝怀里,深呼吸了几口,便对着朱贺霖主动敞开了双腿,右手探向前方抓住少年的左手,柔声道,“贺霖进来。”
朱贺霖眼看着心爱的小老师主动对自己敞开双腿邀请他肏穴,被那媚态与股间湿红翕张的艳穴勾的胯间阳物突突直跳,再也忍耐不住,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将苏晏大张的双腿抬起压向两边,阳物便噗嗤一声捅进了那口浪穴。
朱贺霖终于插入这渴求已久的销魂地,感受着那里头水液淋漓,又热又滑,蠕动着裹紧了他的阳物,还在兀自吸吮着,快感直冲天灵盖,再也忍不住,不管不顾地快速抽插起来。穴里淌出的淫液沾湿了朱贺霖的囊袋,打在股间都发出啪啪的水声。
朱贺霖的性器头小中间粗根部细,快速而高频顶撞时柱身不停摩擦撑开着穴口和肠肉,被那茶杯口粗的柱身中间撑开的穴肉还没来得及收缩,便再次被无情地顶开,饱胀感十分强烈,撑的苏晏一直在喊“胀死了……慢点!”
朱贺霖毕竟年少气盛,又是许久没肏弄过自己的小老师,情欲上头,一连快速抽插了上百下,才慢下来,喘着粗气问苏晏:“我与父皇谁肏的你更爽?”
苏晏被他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抽猛插肏到腿根都有点痉挛,说不出话。
朱贺霖没听到想要的回答,又叫苏晏自己抓着大开的双腿,捏着他肥软的屁股往上抬了抬,找了个最容易肏到他花心的位置,龟头冲着那一点一下下顶过去。
苏晏猝然被撞到敏感点,腿根都痉挛了下,朱贺霖边顶边不依不饶地逼他说到底谁肏的爽。
随着那一点被越来越密集的频率鞭挞,快感层层叠叠堆积,苏晏爽的反弓起腰身,遂了他的意胡乱淫叫起来,“啊!是你!你肏的爽!爽死了!”
朱贺霖得到了答案,满意地停下来,又变成慢条斯理的抽插,将性器整个抽出再插入,让那肉穴时而只能吃到窄小的头部与偏细的根部,时而又被粗壮的中部撑至褶皱全无,一时间苏晏只觉饱胀感与空虚感交替往复,快感如过山车般忽上忽下,吊的人难受极了,连肠肉都不自觉地裹紧肉棒,似不想让它出去般,穴口周围的淫液在刚刚的快速抽插中都被摩擦成了半透明的泡沫。
“啊……我快到了……你快点!”苏晏被磨的难耐,只觉得这小子怎的学坏了,忍不住伸手去抓自己身前翘的老高的玉柱。
朱贺霖也忍到了极限,现下慢条斯理的不过是想延长出精时间,被苏晏一叫,立刻丢盔弃甲,对着那湿软穴肉疯狂顶撞了数十下,便低吼着抵着穴心射了出来。
苏晏久旷,也坚持不住,在这猛力的抽插和手下快速的套弄中阳物涨红,马眼翕张,尖叫着射出四五股淡黄色的浓精,可见确是久未射过。
朱贺霖憋了数月,是以挂在了他颈间,于是苏晏纠结了一下,中途去解手的时候将它摘下来塞进了后穴里,以期能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痒意。
楚丘并不追问,只是左手按在苏晏腿根,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在那濡湿的穴口反复摩挲了几下,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