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臣面前主动骑乘被皇爷S
人竟如此骚浪,简直比那长春院的小倌还淫荡!叫的我都快射了!”
“是啊!看苏大人底下那小嘴吃的多欢快,流出的淫液都打湿龙袍了!”
“皇爷春秋鼎盛,那物件儿着实凶猛,看把苏相肏的都快哭了!”
“看苏相那阳物硬的如此厉害,淫液都甩出来了,想必爽的不行哩!”
苏晏听着底下一句接一句的淫浪调戏之词,心里十分恼怒,觉得自己被当成了妓子小倌一般赏玩,在众人面前淫态毕露,实是无法接受。
可另一方面,他的身体又从这些淫言浪语中得到了刺激,快感犹如巨浪般拍打着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的欲望空前高涨。
朱槿隚挺腰肏干了一会儿,似乎是觉得累了,便解开苏晏腕间的束缚,撩开披风,拍拍他丰满的白臀,让他自己动,“自己用骚穴来吃朕的肉棒,骑的好朕有奖励。”
苏晏被狂猛抽插的正是舒爽之时,闻言喘息了一会儿,不情不愿地跪坐起来,挺腰主动用湿软的浪穴去套弄埋在体内的硕大阳物,间或上下起伏,间或扭着腰前后摆动,用龟头去磨自己体内的敏感点,间或将肉棒只吞入一个头,再摆着圈的往下坐,直肏的自己气喘连连,呻吟不止。
朱槿隚享受着美人儿主动的服侍,爽利不已,空出的双手不时揉捏拍打那肥软的臀肉,看着臀浪起伏,臀尖布满红印,仿佛欲望得到了更大的满足。
于是他一边拍打一边对着苏晏命令道,“对,就是这样,自己往骚点上撞,朕要看着爱卿自己把自己肏射。”
苏晏上身微微后仰,撑着皇帝的腹肌,自己找着角度挺腰将龟头对准自己最为得趣的那一点用力坐了数十下,爽的浑身发抖,浑身潮红。
“啊……啊……好爽……小穴要坏了……好大……撞到花心了啊……”
苏晏淫浪地呻吟着,眼泪扑簌簌滑落,肠壁不由自主地痉挛绞缠着,穴口湿滑一片,臀瓣不停拍打在朱槿隚的耻骨上,啪啪的声音响成一片,淫靡不堪。
“苏大人好骚啊,自己主动吃鸡巴吃的津津有味,还叫的这么浪!”
“我忍不住了,我也好想肏这么骚的美人儿啊!”下面的臣子们已有年轻气盛实是受不住这等香艳的刺激,已经先行丢了精。
“哈……肏我……喜欢,喜欢大肉棒……要,要丢了……啊……丢了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下重重的下落,坚硬的龟头正正凿在花心上,苏晏尖叫着被送上了顶峰,胀红的性器激射出五六股白浊,穴里更是疯狂痉挛着咬紧了体内的硬胀,吸的朱槿隚再也忍不住,用力挺动了几下,怒吼着顶着花心将阳精射进了紧窄的肉穴深处。
苏晏浑身瘫软下来,靠在朱槿隚怀中不住喘息。许是因为头一次被暴露于人前行此等荒唐事,他比以往射的更快,粗略算起大致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可皇爷怎的也如此快便丢了精?苏晏内心腹诽,别是年纪大了性功能下降了吧?
他略略回忆了下近来与皇爷的性事,似乎确实时间与频率都有所下降,只是因为贺霖那孩子正是索求无度的年纪,填补了这不足,否则苏晏这吃惯了男人的身子怕是还不得满足。
苏晏一边瘫在皇帝身上平复情潮,一边胡乱琢磨着皇爷是不是不行了,不妨御阶下突然传来耳熟的声音,“清河可真是个妙人,臣从前竟不知清河在男人身下是这等淫态,臣本不好此道,想来也该找个小倌试上一试。”
苏晏掀开眼皮往下一扫,看清是自己的同年,他早早便结交的状元崔锦屏!
苏晏惊了一惊,又羞又恼,装作威严道,“屏山莫要胡说!”
但他此时衣衫凌乱,浑身潮红,性器半软着耷在胯间,底下的一口嫩穴还夹着根紫红的阴茎,穴口精液与淫液混作一处,十分淫靡,开口无论说些什么都不甚有力。
崔锦屏身边还有几人性器都露在外面,或射过或仍硬挺,也附和道,“是啊!见过苏相此等骚浪的美人,谁人能不被勾的欲火中烧,只怕是遍寻大铭也找不到这等绝色了!”
“苏相文能治国安邦,于床事之上又如此火辣,皇爷与小爷真是好福气啊!”
苏晏听着几人的夸赞,回想刚刚当着众人的面主动吞吃鸡巴,扭腰摆臀求肏的骚浪样,羞的简直想原地去世,慌忙想拔出体内阳物。
一旁有内宦看这一轮情事渐歇,忙上前来询问今日的《淫事录》该如何记录。
这《淫事录》乃是景隆帝还朝后,当众宣布他与苏晏的关系后,特意着人与起居录分开,只记录他与朱贺霖同苏晏欢好的册子,初时只记录皇帝或太子何时何地与苏相行房事,后来慢慢增加了皇帝和太子肏弄他的次数,时长,是射在洞外还是射在那穴儿里,每次肏弄以何种姿势和体位,一人、二人轮流亦或是双龙入洞。
再后来,他们甚至要求将性事中用了何种器具,三人说了哪些淫话也要一并记录。
仅仅几月,那《淫事录》已是编纂出厚厚的几本,若有人翻开,便会见到满本的淫艳描写:
某日某时某刻,帝与晏于南书房交媾,初时晏以唇舌抚慰龙根,至喉口,帝不得忍,遂除尽晏之衣物,使其跪趴于御案,帝以粗两指御笔开拓于晏之后穴,使其松软湿滑,帝间或问晏“骚穴想要吗?”,晏答曰“想要皇爷肏我”,帝遂拔出御笔,以龙根代之,晏呻吟不止。后帝抱晏于御座,挺腰搅弄,使晏哭喊淫叫,过三刻,乃射于穴内,晏丢精二次。
然以往的《淫事录》仅限于记录三人之间的情事,此次却是于大庭广众之下,或有臣子们的点评之词,负责记录的内宦拿不定主意,便问道:“皇爷,是否要把各位大人调戏之言也记录于内?。
苏晏此时也猝然想起此事,忙道:“皇爷不可!”
他偶尔也会被那父子俩逼着读那《淫事录》,欣赏着他因羞耻而读的磕磕巴巴,满面潮红,再逼着他坦白性事中有何感受,听的火起再拉着他好生奸淫一番。
此番对着众同僚被皇爷肏也就算了,若是写入那《淫事录》里,日后他岂不是还要自己读出来众同僚如何用淫词浪语羞辱调戏于他?
皇帝却不理会他的拒绝,点点头,对内宦道“记录于内。”继而将软下的性器缓缓抽出,在苏晏耳边安抚道:“卿卿每每读那《淫事录》不是自己也兴奋不已么,读后在朕与贺霖身下都叫的更婉转动听,水也流的更多。”
苏晏恼怒地咬着下唇轻捶了身后男人一下,赌气道:“皇爷怎的就知道作践臣!”
皇帝大笑,将大手探入苏晏后穴摸索,那穴眼刚一拔出肉棒便迅速闭合起来,只留穴口与周围一片淋漓水液。皇帝就着淫液润滑又伸进一指抽插抠挖了几下,听着苏晏呻吟声渐起,知道他这贪吃的穴远未满足,然自己近来体力略有不怠,却是一时半刻无法行事。
皇帝眼神略过阶下仍盯着苏晏下体目不转睛欲望高涨的年轻臣子们,眸光幽暗。
“崔锦屏。”
皇帝一边用手指抽插着苏晏的后穴,一边让崔锦屏走上御阶跪在御座前。
苏晏一边扭腰迎合抽插,不由得心中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就听皇帝对着这位通判下了命令,“你来替朕好好照顾下苏相。”
崔锦屏愣了愣,瞳孔不由得放大,眼里写满了不解,却带上了隐隐的兴奋。
“皇爷这是何意?臣不明白。如何照顾?”
皇帝笑了笑,将插在苏晏身下的手指用力捅了几下后抽出,引得苏晏一阵轻吟,穴口不住收缩。
“崔通判刚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