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张开求我们你
苏晏袍子已经被情欲上头的戚敬塘撕裂了,整个下身都暴露在空气中,一双白腿又细又长,踮着脚不住将臀瓣往身后之人胯间送,打着圈的晃,眼神迷离,嘴角一丝涎水挂在下巴边缘,一副被情欲吞噬的模样。
“舒服……敬塘……顶我那里……好大好涨……要你天天肏我……”
“小荡妇,不是天天都在肏你吗?还不满足?几天没见小爷了?”
苏晏迷迷糊糊摇着头,“哈……不……不记得……”
“若是小爷知道你找遍借口不见他,却日日敞着屄要我肏,会不会把你绑起来捅烂你?”
苏晏似是被吓到了,后穴又是一个绞紧,夹的戚敬塘甩手又是一个巴掌扇在臀瓣上,可苏晏如今似是习惯了,不仅不觉得疼,反而颤着身子又是一声饱含春意的呻吟,屁股摇的更欢了,“哈……不要……不要告诉他……喜欢被你,被你们肏……”
戚敬塘打完屁股又去啃苏晏的脖颈,手也伸到他胸前去亵玩已经红肿的乳头,“你们是谁?喜欢被谁肏?”
“啊……喜欢被……敬塘……灵川……”苏晏断断续续地回忆奸夫们的名字,“屏山……还有子仰……唔……”顿了顿,他侧过头去看旁边做到一半停下来的两个人,“霍惇和严……啊……城雪也来……来肏我……”
戚敬塘早已知晓这骚货不止他一个奸夫,要不是近日那几位不在,恐怕苏晏早就拉着他与其他几人一起胡闹了。
可他也是没想到,苏晏连霍惇和严城雪那对有情人都不放过,简直叹为观止,不禁重重咬了下那红透的耳垂,“小婊子怎么骚成这样,人家两个郎情妾意的,你也好意思叫他们来肏你这不知吃过多少男人阳精的浪屄!”
“唔别咬……痛啊!”苏晏气呼呼抽了戚敬塘手臂一巴掌,换来身后一个重重顶弄,刚好撞在略微磨肿的敏感点,顿时浑身一软,没了挣扎的力气,“唔……他们,他们喜欢的很……在我里面……啊……的时候……好硬……啊!轻点插呀……”
戚敬塘简对着眼前白嫩的脖颈又是一阵吮吻,低低在他耳边吹气,“小婊子是想我们三个一起轮奸了你?”
苏晏一听“轮奸”这个词,不知怎么又想起了前几日被戚敬塘说要将他带去军营叫那群士兵轮奸了他,突然觉得浑身着了火似的,兴奋的脊背酥麻,穴里顿时又涌出一大股水液,“唔……轮……轮奸我……”
戚敬塘咬咬牙,“好……轮奸你个骚货!屁股翘起来,先把本将军的阳精吸出来,才准吃下一根!”
苏晏乖巧地双手扶着墙,将圆润的翘臀撅的更高,方便身后男人进出,咿咿呀呀地拣着戚敬塘爱听的淫话说了一堆,终于在马上站不住了的前一刻让男人把火热的阳精射进了他淫水泛滥的穴里。
到底是夜深露重,几人在外头胡闹了一阵,出了一身汗,戚敬塘和霍惇都怕两个书生身子扛不住,却也等不及回谁的宅子,就近寻了个客栈,开了间上房。
苏晏躺在床上,身前一字排开站了三个男人,全都赤身裸体,胯下挺着尺寸不一却同样硬胀的的阳物,眸中带火地望着他。
苏晏脸颊通红,连身子都泛着粉色,咬着唇羞耻的不行。
“腿张开,自己抱住,求我们肏你。”戚敬塘命令道。
苏晏闭了闭眼,抬起一双白腿向两侧分开,自己分别用两手抱着,摆出一个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身前玉柱高高翘起,后穴湿滑一片,嫩红的穴口一张一合,淫靡的不行。
深呼吸了几口,苏晏贝齿轻咬下唇,半眯着眸子轻声开口,“进来……求你们……求你们肏我……”
戚敬塘却还不放过他,硬要逼他说出最不堪入耳最淫荡的话,“肏你哪里?不说清楚我们怎么知道?”
苏晏快哭了,却抵不过身体浓重的渴望,心一横,哭求道:“肏我的后穴……把……把大鸡巴插进来,狠狠肏烂我的骚屄吧……”
霍惇眼中一片赤红,本就还未发泄过,被苏晏这副骚浪至极的模样勾的理智全无,跪上床握着胀成紫褐色的粗硬阳物一通到底!
“啊!”苏晏仰头喘息,“好大……进来了……啊……”
霍惇肏苏晏根本不讲究什么怜香惜玉,只一味挺腰大肏大干,对着敏感湿热的肠肉四处顶撞,毫无章法,顶的苏晏哭吟不止,脚趾在空中难耐地蜷缩又张开。
霍惇只想发泄刚刚肏严城雪时无法尽兴被吊的不上不下的欲望,一连干了几百下,浑身热汗,低吼着射了出来。
严城雪本来对霍惇肏了别人这件事还觉得有些吃味儿,但见他一副只顾下半身舒爽,并没有像以往肏自己时那样讲究技巧与耐心,也慢慢放了心,想着只此一夜,放纵一下没所谓,况且苏晏那穴确实好肏,男人么,身心分离也实属正常。
如此想着,严城雪接替了霍惇的位置,也把自己胀红的性器插进了还在往外淌白浆的湿红肉穴。
他本以为,被戚敬塘和霍惇那样的大家伙肏开过,自己这略逊一筹的尺寸怕是会觉得不够紧致,却没想到那天生名器竟能如此收放自如,同样紧紧裹着他的阳物,绞缠裹吸,让他舒爽无比。
加之霍惇射完后并未走远,此时就在他身边,搂着他不停吻他脖颈、胸前、耳垂等处敏感点,在他气力不济时还按着他的臀帮他使力,让他也实在爽的没能把守住精关,一刻钟便也交代在了苏晏穴里。
戚敬塘最后把苏晏抱在怀里,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自下而上深深顶进湿软的穴里,顷刻间就将那二人射进去的白浊挤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床褥上。
“唔……敬塘……好满,骚穴都被你撑开了……哈……”
“怎么还这么紧,好热……好软……好想肏坏你……唔嗯!”话落,又是一个猛顶,顶的苏晏差点弹跳起来,腹中一片酸疼火热。
戚敬塘收紧手臂,把那两条光溜溜的白腿环在自个儿腰上,用阴茎狠命去捣淫水直流的软穴。
这个姿势肉棒入体极深,加之戚敬塘那玩意实在太粗,苏晏只觉自己后穴像个气球,随时都可能胀破,可快要被撑破的恐慌感又化作恐怖的快感席卷全身,苏晏面红如血,肿胀的龟头水龙头似的,不断渗出晶亮的黏液。
戚敬塘单手抱着他不住挺腰肏他黏腻的肉穴,另一手握住滴水的红玉柱无规律地套弄,时不时用带茧的指腹轻蹭湿滑的铃口,折磨得苏晏浑身发软,手脚发烫,最后痉挛着挺腰喷出一股股白浊,瘫软着趴在戚敬塘胸前粗喘。
在霍惇和严城雪的记忆中,那是他们此生最为淫乱癫狂的一夜。
后来他们又把苏晏摆成跪趴的姿势,再次重复了先前弄堂里的那个开火车的姿势,只不过这次苏晏后穴含着霍惇的阳物,口中吃着戚敬塘的肉棒,严城雪在最后,霍惇摆动劲腰一边肏弄苏晏火热的穴肉,一边用自己紧致的后穴去套弄身后严城雪的肉棒,弄的前后两个书生也没多久就又丢了一次。
天亮前,霍惇搂着严城雪离开,戚敬塘又独自享受了一次苏首辅被肏的有些外翻的肉屄,将他再次肏射,然后酣畅淋漓地将阳精射进苏晏被他磨的红肿的小嘴里,才在熹微的晨光中抱着他陷入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