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内S 抱回家 (上)
魏文安恍惚间感觉到,肖毅好烫
比印象当中的还要更灼热,全身散发着滚烫的温度,粗硬的肉刃更是要把他烫得要融化了
“好烫”被肏得失神的oga哭喘着,双手却用力把自己的腿间掰得更开,用那口肉嫩的雌穴尽力吞吃快要烫坏他的巨物。
肖毅盯着魏文安哭肿的眼睛,轻叹了口气,然后伸手盖住了魏文安的双眼。
oga感觉眼前一黑,带着厚茧的手很温柔地覆在他眼睛上——然后他的腰被另一只手握住,雌穴被大开大合地肏干。
“啊“他难耐地尖叫,感觉刚刚被鸡巴堵住的淫汁全被猛烈的肏干间带了出来。巨屌退出的时候整根都拔了出来,他甚至能听见淫汁喷涌出来的”哗“一声,还没喷完、却用被滚烫的鸡巴狠狠操进了最里面的穴心。
肖毅在他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魏文安好想看一看他的脸、看看alpha是怎么肏他的,本来用力掰着穴的双手抬起来,却挣不开覆在他眼睛上的大手。
“想要嗯啊好想”oga被肏得全身没了力气,只能张着腿被肏得喷汁,无论怎么哭叫眼前都是漆黑一片。他想要肖毅一直这样肏他,想要看着肖毅的眉眼,想被肖毅内射,想要一直抱着肖毅他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破碎得哭喘。
“就这么想被肏?”肖毅狠狠地每下都抽出来再撞进最深,眼里浮现出一丝绝望和痛苦,但是魏文安看不到。
“想嗯啊想你”魏文安感觉自己快被肏死了,双腿都没了力气,挣扎着抓紧了肖毅盖住他眼睛的手腕,
“想要你”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眼角的生理泪水都流进了肖毅的指缝。
“射进这里,你也不怕吗?”肖毅声音嘶哑,滚烫的巨物顶在oga雌穴最深处、抵着宫腔里最软嫩地方磨,失控地发现,魏文安被肏得大声哭叫的样子实在很让他兴奋。
“要”oga已经反应不过来他说了什么,只听见“射进去”,就哭喘着说要,身体也挣扎着凑近了alpha的鸡巴。
肖毅遮住他双眼的手开始颤抖,另一只手干脆捞起了魏文安一边大腿,又凶又重地每一下都肏进去宫口,肏得oga雌穴里可怜的小宫腔只能失禁般滋着水,浇在他的鸡巴上、有些甚至喷进了他的马眼。
魏文安感觉到肖毅的喘息喷在他耳边、越来越粗重,挣扎着伸手抱住了肖毅的脖子。他被肏得全身仿佛融化了,腿间的雌穴本能地收缩、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心里只想着一定不要晕过去
想感受肖老师进入他的每一秒钟想知道肖老师的反应,听见肖老师每一次粗重的呼吸,想知道肖老师也想要他
“魏文安”恍惚间他听见肖毅好像叫了他的名字。
等他已经被肏得要脱水,哭不出声的时候,他终于感觉到那根粗硬滚烫的鸡巴,在他穴里一跳一跳地喷精,仿佛要把他灌满。
“嗯好涨”魏文安用力抱着肖毅,感觉到肖毅坚硬的后背在微微颤抖,不由努力抱得更紧。
空气中弥漫着他淫水的味道,两人信息素交缠的味道魏文安满足地喘着、呻吟着,隐约中好像闻到了一阵铁锈味肖毅的信息素里就有铁锈味,现在却更强了
“好满啊,肖老师”魏文安餍足地用膝盖去蹭肖毅的腰。肖毅仍然遮着他的眼睛,魏文安有些不满地抬起抱住肖毅的手,扯了扯他汗湿的头发,”你的味道”
肖毅眼里闪过一瞬间恐惧和紧张。他也闻到了他自己的血腥味。
魏文安正想说,你的味道好像变强烈了,突然感到肖毅的手握住了他颈侧,控制着力道按住了他耳根下方的动脉。
肖毅确定他昏睡过去了,才挪开了遮住他双眼的手。他力度很轻,刚好能让魏文安睡着,但不至于让他难受。
肖毅看着魏文安熟睡的脸,平复了很久呼吸,然后才坐了起来,脱下他沾满血污的上衣。
魏文安的腿间一片淫靡,到处都是淫水和白浆,床单也湿透了。原本粉嫩的小穴缝被肏成了熟红色,翕张地从逼缝间流出一点白精。
肖毅有些沉迷地把中指伸了进去。刚被肏熟的嫩穴又湿又热,无意识地吮着他的手指,肖毅把手指探得更深了些,终于看见几股浓稠的精液,顺着他的手指,从逼口的软肉中流了出来。
肖毅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抽出了手指,然后把熟睡的人轻轻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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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路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又看了看客厅桌上的手机,皱着眉发呆。
已经晚上快十点了,本来魏文安说今天睡前要听两个妹妹背课文,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回来。
“小叔说他有点事情,你们俩背给我听好了”,魏子路给两个双胞胎热了两杯牛奶。
好在他的两个表妹都很乖,背好课文就回去睡觉了。魏子路使劲回忆他的叔叔今晚去了哪里——如果是去图书馆或者办公室,没理由不带手机吧?出摊卖煎饼那就更不可能不带了。
他怎么想,都觉得楼上那个alpha有问题。他正想着要不上楼敲门,问个清楚,门却突然开了。
“魏文安?”他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门口,却立刻怔住。
楼上那个alpha,像抗麻袋一样扛着他不省人事的小叔叔,一手提着魏文安的鞋子,一手拿钥匙开了门。
“”肖毅跟他对视了两秒,见他没说话,干脆直接绕过他,走进了魏文安的房间。
魏子路呆呆地看着,意识到这个alpha一定不是上交、并完成其他若干小作业,最后综合分数最高的前几十名,才有机会进入期刊工作。
临近开学前两周,其他学生都已经结束暑期实习、全天都在忙期刊选拔的事情,24小时开放的图书馆里一时坐满了人,白天黑夜都到处是奋力敲着电脑的法学生。而魏文安为了忙蓝佩的案子,延长了暑期实习、一直要工作到开学,甚至准备开学之后继续兼职。这一个星期,魏文安白天要去办公室,晚上要看着几个孩子、只能在家用电脑做期刊的事情,每天都忙到天已经大亮,才稍微睡一会儿、再去上班。
“魏文安,这几天我做饭吧,你去睡一会儿”,到了周三,魏子路看着小叔叔灰白的脸色和乌青的眼圈,终于看不下去了,“你要是猝死了,以后一样也是我做饭,没啥区别。”
“没事”,魏文安机械地炒着锅里的番茄鸡蛋,“你要不下午去买菜吧,随便买点你想吃的就行。”放在平时,他还会教育一下侄子不能跟他没大没小地说话,现在他已经没那个力气了。
到了周五,他受不了地终于睡了一觉,然而从周六开始,他就再没怎么合眼超过俩小时了。到了周一的凌晨,他已经在数着自己喝了多少罐功能性饮料——每罐含有三百毫克咖啡因,理论上来说如果超过七罐,他会有咖啡因中毒的风险。
早上交了期刊的选拔作业,辩护中心那也请了半天假,本来正要好好睡一觉,他又接到了导师赵春燕的电话。
“小安,晚上有个公益辩护的慈善晚宴,我本来完全忘了这回事,今天才收到提醒。我想着带你和逸民去吧?”
他的导师赵春燕,学术和专业能力都是业界翘楚,可是p人就注定总记不住各种重大社交活动,搞得他和师兄常常要应付这种惊喜场面。
“会有一个最高法院大法官出席,我想对你申请书记员的职位是有好处的。”赵教授补充。
“好”,魏文安一口答应。他知道这样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