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面对面抱着喷
魏文安逼穴里被alpha的手指折磨得不行,咬住手背才能不哭出声音。
——肖毅的手指又粗又长,到处是厚实的硬茧。指尖的茧子擦过逼穴里一层层媚肉,转着圈在那口嫩逼里抠挖、开拓,磨得魏文安又爽又怕,逼水夹不住、失禁一样一股一股流出来。
逼口被撑得厉害的时候,oga甚至感觉他要喷汁了,但alpha每次都及时抽出手指,温柔地揉他的逼口,等他逼肉里那阵过分的饱涨感快过去,才又插进手指慢慢扩张。
“呜“oga低声呜咽着,大腿胡乱蹬着去蹭alpha的腰。魏文安虽然已经24岁,在情事上却没有任何经验。从十几岁时,魏文安知道自己是个难以受孕的oga、难以找到alpha对象开始,他就几乎从未在性事上有过任何想法,满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跟alpha上床了。
所以即使现在,他满脑子都希望alpha赶快把粗大的鸡巴肏进他逼穴,他也绝对无法真的说出口——那样他大概会原地羞耻而死。
但受oga发情期支配的本能是逃不掉的。魏文安拼命分开腿根,几乎是把腿间那口流水的嫩逼展现给alpha,甚至难耐地无意识用逼穴去凑近alpha的鸡巴。
“再等等”,肖毅一边压低声音说,一边安抚地用拇指抹去魏文安眼角的泪。
oga前面的女穴实在很紧,以至于肖毅觉得这样就肏进去,实在有点粗暴。他用两根手指交替着抽插,偶尔两指在逼穴里一起扩张。穴里的媚肉紧紧吸着他,一边贪婪地往里吮吸、一边往外使劲淌淫水,他只要动得稍微快些,就能听见轻微的“噗滋”的水声。
肖毅在性事上的自制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没到20岁就开始长期吃信息素受体阻滞剂,现在的他,即使在一个满是发情oga的不透风的密室,也能确保不被影响。当然,这对他也产生了一定副作用,得不到oga信息素的安抚,肖毅有长期的失眠症,很少能安稳地睡足四小时。
魏文安当然没有这样的自制力。被发情期影响的oga,不但女穴里渴望alpha的鸡巴,连内腔潮喷过一次的后穴,也因为没得到alpha的结,就快过了不应期,翕张着又开始吐淫水。
“呜嗯”oga的眼泪被alpha擦去,却哭得更厉害了,又不敢出声,呜咽地打着哭嗝,难耐地拧着腿根、想被肏。
肖毅皱了皱眉,这黑市买来的抑制剂,难不成起了春药的效果?魏文安的症状,似乎比普通oga发情期还糟糕。也许是因为魏文安天生畸形,比其他男oga多了个女穴吧。
“别哭了”,肖毅指尖拂过oga泪湿的睫毛,然后把alpha硕大的屌头,慢慢顶进了oga的嫩逼。
“呜”魏文安的逼口被撑开,爽得他想哭出声,一边狠狠咬住手背,一边另一只手攥紧了床单,把小小单人床的床单都快揪破洞了。
“放松点,太紧”,肖毅堪堪顶进去半个龟头,就难以再深入紧窄的穴道,甚至感到穴里的淫水都被他的屌头堵住了,一汪淫水直要淌进他马眼。他有一瞬间,很想不管不顾地狠肏进去,不过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
魏文安一听,却耐不住地夹的更紧了,呜咽着使劲把腿根分得更开。
“别乱动”,肖毅改变了策略,一手揉上魏文安冒头地阴蒂,一手轻轻碾弄他硬挺的乳头,同时很慢地把鸡巴顶得更深。
“呜啊嗯”魏文安被顶得一阵钝痛,下面上交、并完成其他若干小作业,最后综合分数最高的前几十名,才有机会进入期刊工作。
临近开学前两周,其他学生都已经结束暑期实习、全天都在忙期刊选拔的事情,24小时开放的图书馆里一时坐满了人,白天黑夜都到处是奋力敲着电脑的法学生。而魏文安为了忙蓝佩的案子,延长了暑期实习、一直要工作到开学,甚至准备开学之后继续兼职。这一个星期,魏文安白天要去办公室,晚上要看着几个孩子、只能在家用电脑做期刊的事情,每天都忙到天已经大亮,才稍微睡一会儿、再去上班。
“魏文安,这几天我做饭吧,你去睡一会儿”,到了周三,魏子路看着小叔叔灰白的脸色和乌青的眼圈,终于看不下去了,“你要是猝死了,以后一样也是我做饭,没啥区别。”
“没事”,魏文安机械地炒着锅里的番茄鸡蛋,“你要不下午去买菜吧,随便买点你想吃的就行。”放在平时,他还会教育一下侄子不能跟他没大没小地说话,现在他已经没那个力气了。
到了周五,他受不了地终于睡了一觉,然而从周六开始,他就再没怎么合眼超过俩小时了。到了周一的凌晨,他已经在数着自己喝了多少罐功能性饮料——每罐含有三百毫克咖啡因,理论上来说如果超过七罐,他会有咖啡因中毒的风险。
早上交了期刊的选拔作业,辩护中心那也请了半天假,本来正要好好睡一觉,他又接到了导师赵春燕的电话。
“小安,晚上有个公益辩护的慈善晚宴,我本来完全忘了这回事,今天才收到提醒。我想着带你和逸民去吧?”
他的导师赵春燕,学术和专业能力都是业界翘楚,可是p人就注定总记不住各种重大社交活动,搞得他和师兄常常要应付这种惊喜场面。
“会有一个最高法院大法官出席,我想对你申请书记员的职位是有好处的。”赵教授补充。
“好”,魏文安一口答应。他知道这样的机会有多难得。对于他出身名门的师兄,和大法官相处的机会并不多难得,可是对于他这样的纯草根,每一次这样的机会,都可能改变他的职业生涯。
于是他干脆睡不着了,研究了许久晚上出席的大法官的资料,又组织了半天语言、想着怎么介绍自己和最近忙的这个案子,到了下午洗了个澡,直接穿上西装、打了领带出门。
晚宴很顺利,魏文安获得了跟大法官单独说话的机会。临走前,大法官让他把简历发给他的书记员。
很不错的夜晚。唯一的小问题,是他喝了两杯香槟。
连日的透支,他本来就吃不下什么东西了,又喝了酒,魏文安强撑着才保持清醒。等到师兄把他送回家,他脚步已经虚浮地控制不住,上楼梯一脚深一脚浅。
“舅舅,你怎么啦?”两个外甥女本来准备上床睡觉了,被他张开手臂狠狠抱住,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舅舅好爱你们哦”,魏文安不是第一次喝酒,却是第一次感受到了醉酒的感觉。多巴胺和镇静的作用同时产生化学反应,他开始懂得了为什么有些人那么喜欢喝酒。
——喝酒真痛快啊他迷迷糊糊地想。如果能抱抱肖老师,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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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毅的住处周围,乱七八糟的无线针孔摄像头有几十个。老房子就这点好,各种老化的墙缝、窗框、门框间隙,很难察觉出来他布置的零碎小玩意,混合结构的墙体更是方便他制造中空的结构,即使摄像头被人破坏,外墙内的热量感应器仍然能感知附近的人经过。
只要有人靠近他家的楼层,肖毅就能收到提示。楼里的固定住户都在人脸识别的范围内,包括魏文安,所以魏文安摇摇晃晃上楼梯找他的时候,肖毅就知道了。
肖毅把身上的两把枪,一把放到窗台后面、一把放床底,然后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他这一周以来主要在休息,偶尔去总部参与一些培训和研发的活动。为政府做事也有一些好处,比如说伤病之后,多少能有些休息的空隙。
他今晚一直有些烦躁。早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