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以身解毒
“热”男人有些难耐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襟,只是那腰封环束得贴合紧实,交叠的束绳一圈圈匝勒出瘦韧的腰线,手上的动作摩挲着,却是只得将胸前的领子扯得开了些,露出内里茶白的中衣。
顾千珏脑中又思索起来,要不要将男人打晕好叫他暂时觉察不到这般难受的感觉,又不免多虑,倘若男人真的没了意识,那毒发到何种情况,又怎得好再判断,尽管现在男人看上去已是有些神志不清的模样。
犹疑须臾,男人的手从前面攀附来反手搂着顾千珏的腰,两人贴合得紧了,才发出一声喟叹。
很快,意识模糊的男人手上已经不再收着力道,闻得布帛撕裂的声音,顾千珏眉头微蹙,赶忙从行装里掏出轻绸披风搭在男人面前,手扣住男人不安分的动作,把上那腰封的束绳为男人解着衣襟,好让他畅快消解几分不明的热意。
顾千珏知男人想必是被磋磨得难受至极。心下也不觉得男人不同往日平静沉稳的甚至称得上放浪的动作有何不妥,只余心疼。
“我,难受”男人低喃出声,甚至带着如稚童病弱时撒娇又委屈的口吻。
将披风从前往后把两人的身形完全罩住。顾千珏撑住马鞍借力将背坐着的男人全然托举转换个姿势,面朝向了自己。
男人的身上似乎使不上什么力气,顾千珏有生怕男人在这快马加鞭的形势下不慎掉了下去,无法只得放缓了行动,先将男人双臂搭在自己的颈脖上,两手交叠,用了护腕的束绳交缠捆缚起来,以借力托着。
男人大敞的胸膛直喇喇地贴向顾千珏的前襟,随着策马奔腾的冷风灌进披风,与那炽灼的躯体冷热更迭的碰撞,激荡得胸前的姻珠挺硬起来。
春色都掩在衣袍下,顾千珏无所察觉。而男人对着自己心念之人抱个满怀的气息却是难能把控,生出更多的躁动。
腰腹贴得近了,即使隔着几层巾帛,顾千珏仍能直直感觉到那抵在自己脐下寸隅的硬杵。
男人颊上泛起诱媚的潮红,往日沉静的黑瞳仿佛也燃上那情色,变得迷离沉醉,凑上前主动攀吻起神色严肃而认真趋御骏马的爱人。
唇腹相接之际,顾千珏下意识地想闭眼,然而这般急速奔驰之下,他收敛着神色,没有拒绝男人的吻,但还是留了些心神顾着路途。
那灼热的气息扑打在面颌之中,交织缠绵,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这般闯了进私人的属地。
平时要得男人拉拉手还是贴一下,都要闹个大红脸的程度,哪怕是两人都身中梨棠春,也基本是顾千珏掌握着主动权。
可现在中了未明毒蛛的毒剂,男人展示出了异常的主动,让顾千珏又是心疼之余还有着几分受用的无奈。
尤其是现在的男人整个人呈现出不可摹状的情态,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好吧,也许,对待自己的爱侣并不需要克制。
顾千珏动情地回吻起男人,几日未开荤的身体被轻易勾动起欲潮。
握着缰绳的手撑抵在男人的后腰,为其有些瘫软的身子提供些支力,束腰解开之下是衣袍原本的绳襟,那些都被顾千珏扯开来,无甚阻力地顺着腰腹起伏的肌理滑入下摆。
指节穿过丛生的林发,攥握住那已然探出圆润蕈肉的杵柱,那烙铁般炽热坚挺的物什紧绷着贴向腰腹,指腹悉挲中,清晰感受到那本平时隐在下方的筋韧还有鼓鼓搏动。
“唔”随着顾千珏的动作,男人面上闪过舒爽的神色,往日都隐在自觉克制下的一切都倾巢涌出。连那随之情动的吟声也带着毫不掩饰的快意。
托举着男人又隐隐因为情潮而继续发软往下滑的身躯,顾千珏手上动作不停地为男人疏解着。
唇齿之间,灵巧的舌滑入口腹内地,甚不需要几番挑逗,男人那平日沉敛生涩的舌登时无师自通般缠了上来,甚至还有些欲求不满地探寻搅动着更深的旖旎。
痴绵得急切,搅得顾千珏几次收敛的心神又开始恍惚飘荡,揽着男人腰线的手在弓背的线条来回摩挲着,把玩亦或寻味地探求。
攥在掌心的缰绳粗砺地磨着,因为用力勒出泛白,紫红的印记,常年习武的剑茧抵消了些力道,倒也不算难受,而比之于另一只手,指尖下可以触及爱人柔软的肌理,令人癫狂的腰身,好似也有了些不甘的落差。
最省时的办法自当是当即找一个安全的无人打扰的地界疏解开男人狂涌的情欲,然而此前那地界有那样刺杀的人物出现,自当是不太安全的,由此顾千珏只好带着男人迅速前往下一个可以落脚的地点。
好在再越过城际就是蛊毒宗的地盘了,如若寻常法子解决不了这毒,至少能有些别的倚仗。
思及此,他唤来传讯的飞鸽将秘境中得来的独芯兰连带着传给蛊毒宗宗主的急讯一并放了出去。
纸上简单写着二字:“速见。”
在荒原中行进时,顾千珏倒是能大胆上手为男人排解些情欲,只是城池的坳线拉得近了,他倒是不太愿意让别人看见男人这般蛊惑的春色。
找到花馆的法的红绳,一圈圈缠缚收纳起来仿佛处于备用。
顾千珏被吸引住,不自觉伸出手解开那红绳,几缕丝丝缠缠掉落却意外地没有坠到床上。
仔细一看,那红绳盘结出一张仿佛座椅的绳套,绳中牢牢系着鞣制的皮革垫子,顾千珏有些奇怪,但当手把上红绳的那刻,好像无师自通般摩挲出了这物的用途。
顾千珏很是疑心也警惕别人使用的痕迹,耐下性子端详几番却没有发现那些印记,内心不禁松了口气,想来这个地界是给贵客使用的,应当是全新的东西。
借着男人的手一步步解下身上的坠饰物什,直到同样跟热切的男人不着寸缕,肌肤相贴,顾千珏的指节点上男人不断滚动的喉头,那露出近似渴旱的吞咽,无端诱人。
他错开头,附身啜吻起男人眼下的伤口,唇齿啮舐,甚至带了些力道饮吮,好似这样就能将那朱痣下的毒素卷裹开,替男人分承些足以击溃这世间最坚毅者的情潮。
男人无意识地援抚着顾千珏的头,指尖与鬓髻相触,那细微的只有天下最亲密的人之间才能发出的厮磨的声音,指腹带了些力道,不知是想要推开还是想要搂住这作恶多端的始作俑者。
那黏腻的湿热嗫动中发出轻不可闻的啧呢声,足以听得人面红耳赤。
实质上,顾千珏也因为这些他自己也看起来十分莫名的动作而羞红了耳根。
也许有些疯狂,他脑中甚至想将男人全身上下都舔个遍,好一一查探起是否任何部位都能引起男人如此难耐而魅靡的音节。
手中动作流畅地挖出一大块香膏,微凉的触感传来,指腹贴合的热度甚至微微融开些那膏脂,捏开来,鼻隙中隐隐嗅得到其间的浅香。
有力的掌臂托举起男人绵软使不上力气却紧实修长的腿,指节探入匿在臀丘下从来无人探究的秘界,或者换句话说,只为他一人敞开的、如此隐秘又柔软、让人痴狂的地界。
光是心头提起这般念想,就发涨得溢满,下身也胀得疼痛。沾染上爱意的情事好似被提供了源源不绝的动力,锦瑟连绵,永不停息。
香膏的触感是与略微滑腻的欲液开拓完全不一样的体验,裹满修长指节的润泽膏脂,几乎不会有任何艰涩的感觉,如此流畅地侵入窄箍的蜜道。
只是那层层嵌套的欲拒还迎,亦或是热情奔放的紧紧绞咬,依旧如常,依旧让人想要不顾一切地深入内里豁开去掠夺占据新的领地。
挺立的鼻尖错落开余留些间隙,顾千珏侧过头,两人的喘息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