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外野战吃大/捆绑抱C/喷水
是看看你的好金主会不会来救你。”
陈晨低了低头,“你疯了?”
“我没疯!你就是一个贱货,他本来……他本来是我的!”
“他是一个人,他只属于他自己。”陈晨看不清邢嘉脸上的表情,隔着两米却能感受到他的愤怒,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
“他自己?哈哈哈……你真会讲笑话。你知道是谁让他有了今天吗?你竟然说他属于自己。”
邢嘉不肯再和他说话,已经晚上七点半,他心里知道顾城会来……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他留下陈晨自己走了出去,外边站了一排保镖,个个精壮结实,身上还扛着家伙。
“一会人来了之后,让他自己进来,他要是敢不听……杀了他。”邢嘉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释然,随后又恢复原样。
“是!”
顾城来的很快,这边很是荒凉,还是活跃的时候路上已经没了几辆车,一百多号人被他安排到转角处。
寂静的夜里,他的电话铃声响起来,“拎着钱进来吧,只要你自己一个人。”
这一次,声音都懒得掩饰。
“邢嘉,我们没有必要走到这一步。”
“少他妈废话,这些留着去骗死人。”
邢嘉气愤着挂断电话,情绪波动的厉害,他那个该死的头疼病又犯了。
“妈的。”
“一会他进来,不用动家伙,你们五个一起上,留口气就行。”
邢嘉捏了捏眉心,头疼更加严重,这段时间他的心情很不稳定,今天……算了。
顾城拉着行李箱,开箱验货,他被搜了半天身,什么武器都没发现。
“人呢?我要见邢嘉。”
“顾总,我们老板并不想见你。”五个人并成一排,活像是一堵人墙。
顾城叹了一口气,“那把我的人交出来。”
几个人做出准备出手的动作,全部都是个顶个的高手,只有一个还好说,现在几个人一起上,有些勉强。
“我欠他的。”
顾城也脱掉了外套,攥紧了拳头。
陈晨出来的时候,顾城已经趴在了地上,他满身满脸都是血。
“顾城!”
顾城在重症监护室治疗了一个星期,那几个人完全是冲着要他的命去打。
陈晨整个人瘦了一圈,本来就没有多少肉,现在看起来摸一把会硌手。
“他怎么还不醒?”陈晨抓着顾城主治医生的胳膊,手劲有些大,要把人胳膊抓青。
“家属放心,病人只是太虚弱了,他会醒过来的。”
陈晨眼底下青色一片,眼神却还明亮,已经几天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他强撑着精神坐在病床旁边。
他前两天已经没有了瓶子存货,顾城的这种情况,也没有办法做任务。
他变成飞机杯了几天,现在还有几个小时就要没有时间了。幸好顾城在病房内根本就不知道……
他摸上顾城的大手,上边伤口已经结痂,依旧能够看出当天受了许多苦。
本来只觉得消沉,不再隔着玻璃看到真人的时候,豆大的眼泪直往下掉,顾城的痛哼声仿若盘旋在他的耳边。
把脸埋在顾城的手心里,静下来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还活跃地跳着,“好想你啊,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
他拿着手贴在嘴边亲了亲,泪水糊了满脸,那股疲惫的感觉汹涌,终于贴在顾城的胳膊上睡着了。
顾城的睫毛动了动,他听到陈晨在哭,他很着急,他还没救到人……
他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并不是绑架陈晨的地方,太亮太干净,空气里漂浮着浓重的消毒水味。
胳膊上压着一个小脑袋,陈晨额前的碎发落在他的皮肤上,给他挠痒痒一样。上边还残存着温凉的泪水,刚刚才哭过。
顾城心里涌上失而复得的快乐,他弯下腰来的时候稍微扯到了背上的伤口,只得放弃,伸手摸了摸陈晨的脸。
“顾城!”
陈晨猛然惊醒,双手抓住那只想要逃离的手,额头已经布了一层冷汗。
“做噩梦了?”顾城回握住陈晨的手,太凉了。
“你,你醒了!我马上,马上叫医生。”
“陈晨……晨晨。”
一声没有反应,软下语气来叫他,才终于又被他捏紧了手,“我不想让你走,你抱抱我,我就不疼了。”
陈晨眼眶里又全是泪珠了,他又轻又热烈地抱上顾城,小心避开那些伤口。
“我没事。”
顾城摸着陈晨的后脖颈,安抚着他。陈晨变成了一个泪人儿,挂在顾城身上哭个不停。
“宝宝别哭了,再哭都要打嗝了。”顾城拍了拍陈晨的背给他顺气,在脆弱的脖颈上亲了亲,又去捉他的嘴。
短短的几天,仿若过了几年一样长久,他全身都在想陈晨。
温热的吻不再满足于浅吻,一条舌头撬开唇齿,裹挟着柔软敏感的小舌搅动,仿若要把前几天欠下去的吻都找回来。
陈晨终于不再哭了,却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推开顾城不许他再亲。
“我去给你叫医生。”
“晨晨。”顾城拉住了陈晨的手。
“别这么叫我。”陈晨羞红了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很少有人这样叫他,就连他的父母也没有。
“晨晨,跟着我吧,我不会再让你遇到危险了,相信我,行吗?”
陈晨或许是有些迟钝,但是到了这一步也该明白了,顾城这是在告白。
不管是舍身救他还是平日里相处,他一直不敢去相信,这个人对他的好是来源于爱。
他们隔了不知道几个世界,甚至还隔了次元。
可是他的心跳太快了,快到他没有办法思考,雀跃里带着侥幸,满足里的不可言说。
“我需要一点时间,我去帮你叫医生。”
陈晨躲在病房门外,自始至终不敢回头,不敢去听声音,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顾城又在医院里修养了一个月,他嚷着要出院。陈晨和医生都拿他没有办法,只好回了别墅,那边人比较多,照顾他也更加方便。
只不过他的腿伤的有些严重,打了石膏还不能拆,给他另外配了轮椅。
陈晨和顾城一起坐在后排,车里静的吓人。在医院的时候还好,平时吃药看病做康复治疗他们还有一些话来讲,不用总盯着那点尴尬的事情解决。可是到了现在,什么事都没了,陈晨干坐着,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瓶子的存货基本上只能靠着洋洋的施舍来攒,他每天几乎在顾城面前出现十个小时之后就会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那些说起来是施舍的瓶子,其实是他赊账求来的,他现在有一屁股债。
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就算有顾城的配合,拿到瓶子,谁又能接受自己的伴侣是个飞机杯呢?而且还要靠完成任务来维持原型。
陈晨一想到这些心里揪着疼,这几天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他轻轻按了按胸口,试图让自己轻松一点。
顾城瞥见了他的动作,皱起眉头,继续保持沉默,“妈的,看谁先开口!”
心里想着那么狠的话,到了家之后还是叫来了私人医生,借着给自己体检的理由,也要给陈晨检查。
他没同意。
顾城摔了桌子,“爱他妈怎么着怎么着,不同意就不同意!”
顾城这个样子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