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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范闲偷潜太平别院被庆帝逮住打P股

 

觉,这是燕小乙在听声辨位。

他急忙扶起范闲,让他光着屁股趴在床榻上,自己大步走到门前,打开房门。

燕小乙看到开门的是陛下,便放下弓箭,走上前来。

“陛下,我方才听到这屋里……”

话还没说完,他鹰一般的眼睛便看到屋内,伏趴在床上的红臀。

他惊讶地睁大双眼。庆帝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指了指范闲的背影。

“太常寺协律郎,范闲,待会儿他出去,不要拦着。”

燕小乙看了看那红臀,又看看陛下,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庆帝关上房门,回到范闲旁边,拍了拍他肿痛的屁股。

“你这是捡了一条命。”

范闲趴在床上,虽然从头到尾没动过,但心里早就乱得七上八下。

且不说是不是差点被伤及性命,光是被燕小乙看到这般狼狈的模样,他已经羞愤得快要去世了。

庆帝并没有叫他起来的意思,而是用水盆中的凉水打湿毛巾,敷在范闲的身后。

两个人这样静默地呆了许久。

范闲心里觉得奇怪,陛下对他的呵护,似乎已经超过了君臣范畴。

但他也只是想想,并未发问。

毕竟刚刚经历一番责难,他现在只想闭着眼睛,打个盹再说。

鉴查院内有人造反,联合刺杀陈萍萍,浩浩荡荡一大群人,最终都被影子一人屠尽。

风平浪静之后,陈萍萍留下范闲,带他认识鉴查院各处主办。

“今日有人刺杀我,是范闲救了我。”

范闲一脸的莫名其妙,明明是影子动的手,怎么反倒把功名扣在他的头上。

“我老了,以后范闲可以接我的班,你们要多照顾。”

听到这话,主办们面露各色,一处主办朱格直接站了起来。

“院长,鉴查院乃庆国最重要的地方,不是谁都可以接手的。属下以为,范闲没有这个资格。”

“你是不是搞错了。”陈萍萍阴沉沉地盯着他。

“我不是来征求你们的意见,我只是通报一声。”

朱格又想争辩,却被四处言若海拦了下来。

“这事儿定了,不改了。有谁不服,找机会杀了我便是。”

陈萍萍面色狠厉,一字一顿地说道。

见院长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主办们都不敢接话,朱格心里窝气,但也没再说什么。

说完话,陈萍萍便将众人遣散了。

范闲看着他,不知道陈萍萍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鉴查院为什么要交给我?朱格说的没错,我还没有这个资格。”

陈萍萍摇着轮椅,回过头来看他。

“鉴查院,是你母亲一手创办的,我一直替她守着,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是啊,时过境迁了。”

“范闲,这个院子,我早晚要还给你。”

“可我并不想接管鉴查院。”

范闲实话实说。

他没注意到,陈萍萍的眼神暗了下来。

“石碑上的字你都看过了,你应该知道鉴查院对你母亲来说,意味着什么。”

“可我终究不是她。”范闲笃定地说着。

“我母亲想凭一己之力改变世界,我没有那样的雄心壮志。”

陈萍萍叹了口气,沉声说道:

“到底是个孩子,锤炼得还不够火候,也缺乏管教。”

他坐在轮椅里拍了拍手,影子突然提着一根竹杖走了进来。

这竹杖本是用来刑讯逼供的,在鉴查院内已经属于轻度的刑具。长度大概一米有余,一头细一头粗,粗的那一端被削出一个平面,可以增加击打的面积。

陈萍萍摇着轮椅,来到院内的一条石凳前,影子将竹杖递到他手里,转身来擒范闲。

范闲武艺再精,也敌不过实力接近大宗师的影子,三两下就势居下风。

他被影子抓着胳膊,强行按在石凳上。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范闲的声音里带着愠怒。

“我与你母亲是多年的旧相识,按理说,你应该称我一声叔伯。”

“看你态度浅薄,想必是在家中疏于管教,今日,我就替你母亲管教管教你。”

陈萍萍调整了一下轮椅,使他身子正对着范闲,随后两手握紧竹杖。

范闲挣扎着想起身,影子见状,牢牢拴住他的两条胳膊,按紧他的腰。

竹杖披风而下,砰的一声,又沉又闷。

臀肉瞬间被拍扁又弹回,痛到骨子里。

“陈萍萍!”

范闲被这痛感激出怒意。

“你打死我也没有,我是不会接手鉴查院的!”

砰!

竹杖重重地拍在屁股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少年浑身一颤。

“不急,你日后会转变心意的。”

“这顿打不是逼你就范,而是让你记住,鉴查院对你母亲而言有多重要。”

砰!

这竹杖毕竟是刑讯用具,不同于家法用的板子藤条,几杖下去,范闲觉得屁股上的皮肉像是要被撕烂了。

但他还是执拗着不肯服软。

说不动陈萍萍,他又开始对影子下手。

“这是我们两个的事,你在这里插什么手?”

“院长的事就是我的事。”

影子在漆黑的面具后面露出两只眼睛,冷漠平静、

“你一个九品上的高手,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打杂,你就甘心?”

陈萍萍听到这话不气反笑。

“挑拨离间是没有用的,还是省点力气,把剩下的几杖挨完吧。”

砰!

陈萍萍虽然下身瘫痪,但这些年里他每日苦练上身肌肉,两肢的力气极大。

砰!

这一杖下去,范闲感觉屁股上凉飕飕的,似乎有什么液体在流动,一定是皮肉被打破了。

“体质不错,挨到这下,才见腥红。”

陈萍萍示意影子松手,把竹杖递了过去。

范闲趴在石凳上,感觉身后痛得难忍,浑身直冒虚汗。

陈萍萍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递给范闲。

“这是三处研制的药,对你这样的皮肉伤有奇效。”

范闲一把弹开他的手,药瓶滚落在地上。

“用不着,我自己就是费介的学生。”

陈萍萍知道范闲心中有气,只是笑了笑,没去追究。

“上了这药,过一个时辰你就能行动自如,否则,怕是要在这石凳上面趴上一夜了。”

范闲别过头去,不肯看他。

陈萍萍给影子递了个眼神,影子点点头,上前推着他的轮椅,两人便离去了。

看见两个人消失在转角处,范闲连忙低头寻找药瓶的位置,他捡起后把药液倒在掌心,缓缓地把手探进裤子。

“嘶……”

这药刚沾到屁股的伤口上有一丝辛辣感,但很快就变得清凉舒适。

他捏着药瓶,一个人安静地趴在石凳上,等待着药效起作用。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陈萍萍如此看重他,难道仅仅是因为与母亲的故交吗?

老娘和他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容不得他考虑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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