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特杨的日志道具P眼被丹恒在办公室内S
脑海,伴随着他一如狂风暴雨般的嫉妒,依着自己的本能在砂金体内毫不怜惜的驰骋着。
沉醉在对方体内的拉帝奥缓缓支起身子,手指轻抚上砂金汗透的发丝。
“累了吗?”
他低沉的声音表现出自己满足的程度,砂金却不自觉的摇动腰部向他贴近。
“……拉帝奥……”
砂金微闭双眼的媚态全因药力尚未褪去,全身不断渗出透明的汗液,光滑的皮肤被敏感的知觉染成片片嫣红,颤抖着身体的砂金简直是一副极端妖艳刺激的图画。
初尝人事的拉帝奥看得呆住了,干渴不已的他再次吻上砂金胸前的突起。挺立的乳首只要微微一受到刺激,就引起连串的强烈反应,砂金急促的喘息着张开了纤长的双腿。
濡湿的舌尖渐渐下移,拉帝奥埋首品尝爱人的每寸肌肤,身体也很快再次激动起来,尽管有着淡淡的疲倦,欲望却惊人的复苏。
“这样美丽的小孔雀,真是令人垂涎。”
砂金的身体被星期日细心的照拂,连手指也没有被放过,掌心里热烫柔软的舔舐让他高声呻吟起来。
星期日找来一堆道具。
细细的长绳紧密的缠绕在身体上,手缚在身后,胸部被迫前挺,整个姿势就象主动求欢般羞耻而淫亵。数不清的亲吻落在一丝不挂的肌肤上,残存的理智被汹涌的情欲吞噬,两腿也被拉得大开,一个冰凉的、金属的触感紧紧贴近。那是…一把剃须刀,全身都因为耻辱和危险而紧绷,耳边温柔的安慰听起来根本没什么诚意。
“小孔雀,乖乖别动,否则会伤到你…”
星期日一脸纯真的微笑伴着手上吓人的动作,刀片开始轻轻刮过,砂金果然不敢再动,那个坏心的家伙却没有停止对他的爱抚。
“…住手…唔…呜呜…”
砂金最后的挣扎也被热情的嘴唇占据,两条腿再不能移动分毫,鸡巴距离那可怕的凶器只有不到一厘米,即使再怎么状态高昂,他还是迅速的委靡了。
“这样不行啊……他好像不太喜欢……”
分不清是谁的手指,弯曲着钻进狭窄的洞口,熟悉的触及到那一点,立刻取得了意料之中的效果。努力支起的腰部显示出身受者很有感觉,但落在某人手掌里的前方一直无法宣泄,药力持续的痛苦让他几乎陷入昏迷,爱抚着身体的每个动作都变成莫大的折磨。
“呜呜……”连呼吸也不能畅顺了,砂金软绵绵的倒向后方。覆在嘴唇上的吮吸却一路追赶,通红的乳首更被用力柔捏
“唔……”
双腿被高高拉起,前方卖力的挑逗让砂金顷刻间便忘记了抵抗,张开嘴呼吸到的空气也带着淫荡的气息,光滑一片的下体再次沸腾起来。
“唔……快……快一点……啊——”
腰部剧烈摇晃摆荡,恍惚中痉挛的身体跃上了等待已久的顶峰,浓浓的热情尽数喷射在呈现微红色的小腹上,令身边的两人都为这美景感叹。
宣泄过后的砂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空虚的后方却仍未满足,谁的手指轻轻伸进正在强烈收缩的部位,他主动凑近了自己去追逐这种侵犯。
紧热的内部还残留着上次欢爱过后的余韵,只略加舒展便能容纳更多手指,砂金摇头呻吟的样子把室内的气温提高了好几度,让正在撩动他的人反而发起高烧。
“……我受不了了……”
砂金已经听不出是谁的声音,只是在身体被坚硬彻底充满时皱起了眉,突然的刺入使快感更加猛烈,弓起的背部也被谁紧紧抱住。
“啊……我不要了……恩……呀……别……”狭小的空间,是令人耳红面赤的淫乱呻吟声。可爱的男人,闭着双眼,无助地张开红红的小嘴,求饶着,仰面躺在一张巨大柔软的床上,本该白色的床单已是布满污秽的液体,被揉得乱七八糟。
在他的身上,另一个英俊的男人,强健的身体,正高高将可爱男人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猛力地顶撞着,他异于常人尺寸的巨大灼热,正快速在男人红艳的密穴中穿刺着,每一次进入都将男人的身体顶地高高弹起,可爱的小嘴无法控制地溢出快感的口水及破碎的吟叫,每一次退出,都拉出艳红的媚肉,乳白的粘稠液体也一同滴落在密穴下。
在他的身旁,还有另外一个高大的教授,蓄势待发的鸡巴随时准备着再度对他出击。
“我要死了……放过我……轻一点……要死了……呜……”哭泣呻吟怎么也无法阻止乐在其中的另外两人,从昨天一直爱到今天,砂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被他压碎了,蜜穴痛得麻木,却仍有让他颤抖的快感传遍全身。
“放过你吗,如你所愿,我亲爱的小孔雀。”
半个小时后,砂金被掉在了空中。
巨大的床有着高高的四角,砂金的四肢就被分别吊在四角,鸡巴早已高高矗立,上面却插着一朵美丽的玫瑰花,让他无法顺利登上高峰,身体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肿吻痕,两粒乳头已被啃咬成紫红色,身后的蜜穴插着不断震动的按摩器,淫荡的液体不断从里面滴出。
仙舟【罗浮】的臣民,皆知景元豢养雪狮,却无一人知晓,雪狮为何与将军羁绊如此之深。
那是景元还师从镜流学艺的陈年往事,因为练功错失了晚饭,饥肠辘辘的景元到山中觅食。
山林里树木繁茂,四周寂静无声,但是细细听来,却有一阵阵奇异的声音传来。
轻但是有力的吐吸,维持着一种与人类完全不同节奏的呼吸声,这决不是人所能发出的声音!
那时候的景元,力量还不够强大,面对未知的恐惧,他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他吃力地睁大眼睛在黑暗中探索,终于,发现有两束黄幽幽的光。
那是野兽的眼睛。
通过估计两眼之间的距离,景元知道在他不远之处,也就是这座岩洞的入口,伫立着的是一头大型野兽。
他的呼吸急促,喉咙干燥,难以自制地咽了一口口水。
此时此刻,出于恐怖,景元的五感变得十分的敏感。微微的腥膻味道无声无息地飘了过来。
银色的月光照下。
一只巨大的狮子。
在月光的照映下,他看见狮子身上的毛皮,斑斑点点,流动着光华。
在他恐惧地注视着狮子的时候,狮子也在注视着他。两道目光就像两把利剑一样深深刺进他的眼睛,像是拥有魔力一般,在这样的目光下,景元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手臂颤抖着,不论如何就是不能抬起来,摸向别在腰间的武器。
狮子眨了眨眼睛,景元的心中闪过刹那错愕,因为他从狮子的目光里好像看见戏谑的光芒一闪而过。
"嗷……"
狮子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声咆哮就像霹雳一般爆发在山林里。
耳鼓轰鸣,景元攥着武器的手不由得更紧了几分。
狮子的目光已经透过半垂的眼帘,牢牢地锁在男人身上。
男人很高大,穿这深色的破烂衣裳。透过破裂的缝隙可以看结实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
那半长的垂到肩膀的凌乱发丝呈现出白银一样的色泽,和雪狮的毛发如出一辙。
莫名的熟悉感。
景元紧紧握着武器,小心翼翼地向后退。
一米、两米、三米……
大约过了二十米左右,狮子依旧没有反应。
就在景元庆幸着,准备转身夺路而逃的时候。狮子突然睁开了眼睛,它的目光中迸发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