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 不、是砂金
委托。”
“她是为家族服务的医生,有人生病自然该找她。况且、“知更鸟漂亮的五官此时稍微有些扭曲,愤怒地瞪着星期日。“我只是通知了流萤,这里有病人”。星期日的眼神从两人间的表情穿梭,身体微微向沙发靠,嘴含微笑。
知更鸟跺了跺脚,咬住嘴唇,面色绯红,她将流萤的头扭过来。盯着她看,只说了句“姐姐“。眼神里充满哀怨。流萤眼神躲躲闪闪。
“知更鸟妹妹?“砂金虚弱的声音传来将两人从拉锯中拉出。
知更鸟疑惑地看了会儿面前虚弱的用手撑着不至于摔倒沙发上的人。
“你是?“知更鸟仔细地看了看,还是没想起来。
“我是砂金。“穴里的按摩棒还没有被取出去,即使刻意着不动他还是感觉到了血肉破绽的感觉,感受到了血液流淌的温热。他唇色苍白,此时面对知更鸟却露出了笑意,他的眼睛亮亮的,认真的看着知更鸟。
身心都放在砂金身上的星期日唇边的微弯渐渐收起,眉眼变得凌厉,神色可怕。
“哦哦,砂金哥哥“知更鸟开心地叫了一下,”你去那里了?你瘦了好多“。她向砂金跑去。
还未走近,星期日伸手拦住了她。他站在砂金和知更鸟中间,高大的身躯隐隐挡住知更鸟的视线。“你没有看出来他生病了吗?“出口的寒意凌厉让知更鸟愣住了。她向后退了退。
星期日感觉自己的衣服下摆被往下拽。
砂金抬头看着他,微笑,“知更鸟还是这样”
嘴唇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面上只余苍白。拉着自己衣服下摆的手无力到像是没有,另一只手支撑着挣扎起身,颤抖的像是风中残烛。
“饶是这样他还想着知更鸟”星期日的面色更加阴沉,一把甩开了他。
知更鸟观察到了砂金的情况,很不好。星期日甩开砂金,他像一张苍白的纸,在风中悠悠倒下。
这一幕同知更鸟的记忆中的画面重叠,她脸色瞬间苍白。
她急忙上前拽住星期日的手
“你对他做了什么“,她的眼睛趁机扫过砂金,白皙的脖颈上有一块块的红,倒下时衣服掀起,鞭痕密布的肚皮若隐若现。像是被——”
知更鸟垂下眼睛,她早应该知道。
星期日伸手挡在她的眼睛面前,“我做了什么不重要,但是你应该不理会,不听,不看。“星期日的声音是出现在正式场合,身为匹诺康尼最大家族的家主的声音,不一样的是仔细听可以听出一些震颤。
气息出现在耳边,知更鸟瑟缩一下,赶紧转换表情,“你又这么对砂金,你——“
“我觉得你更应该关心一下流萤,而不是砂金,对吗?“星期日快速打断她,眼神变得猩红。
“你会后悔的“
“管好你自己“
砂金看着面前两兄妹的对峙,渐渐的他听不进去声音,眼皮越来越沉重。
“咚!“头垂下去砸到木制沙发靠背,星期日扭头看过去,面前的人昏死过去,身下,白色的沙发上血晕染了一片。
星期日瞳孔急剧收缩。
房间里的味道有些浓郁,砂金慢慢张开眼睛,意识有些昏沉。眼皮欲睁未睁地半阖着。房间里的场景能够模模糊糊地映入眼底。眼睛里神色闪了闪,他瞅见星期日坐在床前,一手托腮,眼睛阖上,长长地睫毛下垂,黑眼圈在白皙肤色的脸上有些突兀。
砂金轻轻地呼一口气,他能够感受到身体的轻松——体内的按摩棒被拿出来了。小穴因为之前被巨大的撑开而一时难以合拢,空气自空隙中进出,刮过裂开的一道道血痕。砂金面目有些狰狞,他紧紧地咬紧了牙关。
星期日睫毛轻颤,继而睁开了眼睛。睡梦中紧紧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眼睛从砂金面上扫过。他意识到了什么,嘴边带着笑,朝砂金面上凑去,砂金猛然睁开眼睛。
“你终于醒了”星期日看着砂金,似笑非笑。砂金的眼神聚焦于虚处——他不想看他。
“你好像很不愿意见到我呢?”星期日凑的更紧了,他眼神紧紧盯着砂金,淡金色的眸子中瞳孔装满了砂金这个人。他的语气充满了疑惑。“为什么呀?”星期日喃喃,声音越来越低,他的嘴唇即将贴近他的耳朵。
砂金眸光闪了闪,神经绷直。
“呵呵”星期日的神色晦暗,他将自己的身体抽离开来,站在床边,同上次如出一辙。高大的身影笼罩住砂金。砂金有些恍然。
星期日一手撑跪于床上,一手挑开砂金盖的严实的床被。砂金的脖颈接触到空气,寒毛竖起。星期日白皙尖锐的指尖划过光滑的肌肤,将砂金的病号服微微下翻。瘦削的身体,锁骨明显。锁骨之上,赫然一串编码。
为了编码的永久保留,匹诺康尼的奴隶编码皆是嵌在奴隶体内的铁质编码。锈迹斑斑的编码锥在惨白娇嫩的肌肤之上,红褐色的铁锈同血肉相融。
手忍不住一遍遍地摩挲着这里,星期日的眸光闪闪,出口的声音也变得嘶哑。“你最好改掉你这种态度,毕竟你早就是我的奴隶了”
砂金缓缓闭上眼睛,他感受着下身的痛苦。呼吸起伏不稳。
“匹诺康尼的奴隶赎身需要多少钱?”
“什么?”星期日从指尖的厮缠中抽离,慢慢起身,眼睛盯着砂金起伏的嘴唇。瞳孔收缩。
“我想要为自己赎身,星期日”,砂金看着星期日,眼底有着他都未察觉到的眷恋。
“呵呵!”星期日的声线变的锐利,不复对外的风度与优雅。“你知道匹诺康尼奴隶为自己赎身的价格有多贵吗?”
“我在星际和平公司工作的时间也不短了。”
看着在情绪边缘的星期日,砂金感到痛苦。
星期日双手一把按在砂金肩部两侧,呼出的炙热气息打在砂金脸上。眼睛中有金色的漩涡,是沙尘暴在呼啸。
“才刚刚回来,就又要走了吗?你可真是心大。”星期日的声音低沉却清晰入耳,一个个字掉到地上,砸在砂金心里。
“我……”砂金眼看前方,眼神迷茫。“做匹诺康尼的奴隶待遇很好吗?”
“什么”星期日眸光如炬。
“没什么,不想成为奴隶罢了”砂金唇角微勾。看向他,脸上一派轻松。
星期日的面色由苍白转为乌青。眼睛死死地盯着砂金。
“你真是会让人生气啊!”星期日笑了。比往日都要张扬。
砂金眼神带了警惕。
星期日解开衣服上的一粒纽扣。
“你再做的话,我真的会死的”。砂金的语气悻悻。他的眼光再一次地蒙上迷雾。
“哈哈,你倒是惜命,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只会让你生不如死”星期日的眼眉轻扬,他想欣赏一下砂金的恐惧。却只看到了砂金呆坐在床上,像一朵枯萎的玫瑰,了无生趣。
星期日的手在砂金身上游移。直到身下的人开始战栗。砂金惨白的脸上泛红,他的牙齿撕咬着嘴唇,冷汗下落。
满意地看着身下人的反应,星期日的手指像后游移。感受到一股虚弱的力道的阻拦。
砂金紧皱眉头,看着他。哀求映在眼中。
星期日眯了眯眼,眼中有着兴奋的火花。他攥紧砂金阻止的那只手,将其拽至自己身下。巨大的、炽热的、坚硬的。他凑到砂金耳边,声音暗哑浓烈“它好像不同意你的想法呢!”
砂金将头扭开,视线落在别处。眼神迷茫空洞。
手悬于菊穴之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