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的身影被他的影子罩着,只要长吉低下头,就能够看到他用手中拿着的那根白色羽毛,在挑逗着她的逼穴。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话音未落,江浔就阴沉着脸,用羽毛的软尖戳着她的穴缝,尖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向后撤,她越是后退,越是哭泣,就越发地引起了江浔的征服欲,长吉哭得泣不成声,希望的碎片渐渐黯淡,坠落在那个绝望的深渊里,她好像总是被蹂躏折磨。
羽毛一点一点扫开那条细软的缝隙,白色的丝毛一点一点有秩序地钻了进去,贴咬着她的穴肉内壁。
长吉的内心在抗拒,可是她淫荡的身体却迫不及待地想要被玩弄,淫水浇湿了羽毛,羽毛软答答嗒嗒的贴在,缠绕在羽轴上,紧致饥渴的穴肉一点一点吞吸着羽轴,不可思议的是,短短几分钟,羽轴居然向里面陷了一段距离。
长吉晃动着下体,逼里痒极了,她扭来扭去,扭动的幅度越大,逼肉越痒,就在这种被羞辱玩弄的情况下,她居然想要被插一插,操一操,止止痒。
“呜呜呜……痒……”
江浔被她的反应逗笑了,明明哭得抗拒,可是逼肉却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一样一直呼吸着流水,穴口迅速地收缩,像一个小吸盘一样。
“啧,骗子。”
江浔将羽毛抽出,将湿漉漉的羽轴黏在她奶子上,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捅进她的小逼里,左右灵活地扣弄,冰凉的皮质手指被温暖的穴肉包裹着,江浔的手指很长,粗蛮地往里伸入,阵阵痒麻的爽感传入她的头皮,她害怕的脚背绷白,明明她这样被羞辱,竟然还产生了快感。
“噗呲噗呲……”水声与少女的喘息声融合,暧昧极了。
“不要……难受……”长吉仰着头,她已经哭不出来了,除了她的意志,她浑身上下都软了,下面更是化成了一汪水,皮质手套被她的逼水浇得亮晶晶的,很快,他玩够了,将手指抽出,狭窄的逼肉发出了“叽”的一声,手指滴答滴答地流着水。
更兴奋了,江浔更兴奋了,他丝毫没有想要呕吐的感觉,反而自己的鸡巴硬得想要爆炸,看着那湿漉漉软烂艳丽的“花”,恨不得现在就要插进去。
实际上他也这样做了。
粗大的龟头抵在她柔软不堪的穴口,江浔两只手握着她的腰,遏制着她不要乱动,长吉一个颤栗,呜咽出了声。
“不是不要吗?装得那么纯情,可还不是水那么多,逼又软又烫?”他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一边将巨大的龟头往她的穴里填,穴口被一点一点撑开,明明龟头还没进去,那些软肉已经迫不及待地紧紧的贴在上面开始吸了。
长吉羞耻至极,是啊,明明自己不愿意的,可是身体却向他打开了。
“被其他野男人操的时候也是这样口是心非?一边舒服地挨操一边哭着说不要?”
“不……”她想拒绝,可是事实好像就是如此,她既抗拒又接受,既讨厌又迫不及待地容纳。
长吉的迟疑在他的眼里就是默认。
江浔冷笑,他的脑海里幻想出了一个场景,那个场景的主人公是她和江为,他那个弟弟肆意蹂躏欺辱着这个女孩儿,而这个浪货呢?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用小骚逼紧紧绞着他的鸡巴,不让它出去。
若是平时,拥有感情洁癖的江浔想到这个画面一定吐了,可是现在,他想到长吉被操得爽的模样就兴奋,兴奋的龟头又胀大一圈,在她的穴口剐蹭。
“呜呜呜……”
羞耻布在这一刻被解开,长吉双手想要捂脸,奈何被绑着,她只能无力地闭上了眼,任由他的动作。
简单地在穴口蹭了几下,她的甬道就开始软热濡湿起来,快速地收缩、吮吸,仿佛兴高采烈地欢迎大鸡巴的入侵。
长吉白嫩的身体开始泛红,体内越来越空虚,有一种被想要填满的渴望。
就在长吉还沉浸在短暂的迷茫之中,江浔漆黑深沉的眼眸盯着她那张惨兮兮漂亮的小脸儿,然后重重一挺,丝毫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粗长的性器彻底贯穿她的下体,棒身碾展嫩肉,顶开了她窄小的宫口,刹那间,她的小腹被撑得鼓鼓的,长吉疼得失声,睁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
尖叫声顷刻间从嗓子里溢出,痛苦,刺激与酸楚拧成一股绳将她的心也捆绑起来,长吉下意识地弓起腰,整个人都在痛苦地发颤,逼水顺着两人紧贴的下体流了出来。
她是痛苦的,可江浔是爽的,这完全是一次全新的体验,逼肉和那些冰冰凉凉的工具不同,她的穴又软又热,长吉被操得次数不多,但是她的小逼却像是容纳过无数根鸡巴一样,熟练地吞吃着身上男人的性器,上下左右的内壁仿佛有数十张小嘴在吸,他操得越凶,逼肉就吸得越快,越卖力,仿佛在和他对着干。
天生欠操。
江浔的征服欲变强了,这不仅仅是对她的征服欲,更是对她下面那张小嘴儿的征服欲,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肉体相撞的声音发出巨大的“啪啪”声,淫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挤溅出,溅湿了江浔的耻毛。
长吉被操得前后晃动,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她想要合拢腿,可是皮带死死地控制着她的腿,强行让她的小逼打开,呈现最完美的状态,她哭,可是又忍不住发出咿咿呀呀的娇媚喘叫,原本绷着的双脚此刻彻底舒展了,与其说是舒服,不如说是被操服了。
喜欢,太喜欢了,很刺激不是吗?弟弟养的家鸡,被他夺过来训练,操干,他很期待,期待她浑身赤裸被操得失魂失神的模样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是什么反应。
江浔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强行往自己的身体里按,另一只手却怜爱的抚摸着她的头,怜爱的吻着少女的额头,什么洁癖,什么厌恶,在此刻都消失了,他来不及惊讶自己的所作所为,此刻他的脑海中只有两个念头。
吻她,把她的小骚穴操烂。
”呜呜呜……”长吉淫乱的声音被他吻着强行卡在喉咙里,即使是他是第一次接吻,但是他依旧灵活地撬开了她的唇,勾起了她的舌头,挑逗着她的口腔内壁,侵占她。
长吉害怕地躲藏,就像是躲藏一个狂傲恶毒的侵略者,明明是自己的身体,此刻是那么陌生,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
她接吻技巧还不太熟练,不一会儿就喘不过气了,湿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江浔闭着眼,想要更多,即使他吻得多么投入,多么专注,下面依旧在冲撞着,一下接着一下,残暴地顶撞着她脆弱柔软的宫口,没了命的冲刺。
长吉的小腹快速地抽搐着,她开始翻白眼儿了,脑海中仿佛有一朵柔软的白云在抚摸她的全身,她舒服地挺立起奶子,两颗硬如小光珠的奶头蹭着身前人的胸膛,江浔猛地睁眼,他惊讶少女逼穴的坚韧,里面非但没有软趴趴的,反而在凶猛地绞压着他的鸡巴,死死地绞着。
很快,湿热的潮水从她的子宫倾泻地汹涌出来,冲刷着江浔的鸡巴,这次的水太烫,烫得他打了个激灵,有一种想要射精的感觉。
平时用工具两三个小时才能射精的江浔,此刻,半个小时不到,他想要射精了。
浓稠的白浊射入她的子宫,满满的,小肚子硬硬地鼓起来,轻轻拍着,发出“邦邦绑”的声响。
“唔啊……”
长吉忍不住了,少女瞳孔涣散,双眼迷离地看着挂着铁锁的天花板,忽然庆幸她做了那个避孕手术,这份庆幸只停留了几秒,就被快感冲散了,除了爽,舒服,她想不到其他的东西。她的身体红得不成样子,长吉张大嘴吐着气,小穴同时“咕咕咕”地吐了一泡又一泡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