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叛逆
极近极近,鼻尖轻轻抵在他的脸颊。
她像只小动物一样,浅浅的又慢慢的t1an他的唇,逐步逐步地试探,直到舌尖被他的牙齿排斥,她的动作才终于有了收敛。
她闭着眼,完美错过他睁眼的那一刹那。
钟景的手心被冷汗浸sh。
他本该立刻推开她的,但是他没有。或许是因为当这种事情发生的时候,人总是下意识地想要选择逃避、掩盖。他选择了装作不知道这件事情,在生活中不动声se地拉开两个人的距离,维持着一种世俗意义上被大众认同的兄妹关系。
这种事情他说不出口,也没办法向妹妹问询,他寄希望于那只是自己醉酒后的一场幻梦,但事实就是事实,无法自欺欺人。
如今话题被挑破,他一心掩盖的秘密成为了今天这出闹剧的导火索。
“知道了,为什么不说?”钟敏反问他。
少nv特有的直白与诚恳,这问话让他无言以对。
——为什么不说?
可他又如何说得出口。
“敏敏。”钟景深呼x1一口气,“这件事我们先不谈,好吗?我们现在说的是你今天——”
钟敏再度打断他的话:“为什么不谈?”
她今天戴了美瞳,原本褐se的瞳孔在灯光下折s出淡蓝的se彩。这种冷淡的se调像是月下的湖水,静静的,却莫名盯得人脊背发凉。
“我亲了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说实话,在他们这个国家的习俗文化下,嘴对嘴的亲吻,根本无需她再多解释,是个人都能理解其中的含义,钟景自然也不例外。
他不想知道,因为他本来就知道。
他的沉默让钟敏更踏近一步。
“我喜欢你,ai你,想要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的妹妹,一字一句,字字清晰地向他表达出如此露骨、背德且不l的yuwang。
她的眼神多么g净,多么真诚。可她越是真诚,就越让钟景觉得寒凉。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怎么会对他抱有这种不该有的想法?
“听着,”钟景斟酌着开口,“你是我的妹妹,我们是一家人……”
“不只是妹妹。”
今天的钟敏格外咄咄b人。
钟景不知道是哪里刺激到了她,是他的相亲吗?
毕竟她表现得对他的相亲极为关注。
钟敏对他的这种极度依赖情节在多年前也有所t现。她休学的那一年间,几乎每天都要待在他身边,半步离不得。那时候钟景只要离开她十分钟,她就会焦虑到失控,急切到哭泣。
这些年下来,这种情况已经好转了很多。长久以来,钟景都坚信自己可以将她培养成一个优秀的nv孩,拥有属于她的美好人生,可如今,事情的发展却完全不像他想的那样。
“如果你需要一个nv朋友,需要一个x伴侣,那为什么我不可以?”
钟敏坦诚地质问他,语气平常得仿佛是在问他今天晚饭吃了什么。
钟景被她气的头疼,厉声呵斥她:“钟敏!”
他强调:“我们是兄妹。”
“兄妹又怎么样?历史上兄妹结婚的还少吗?”
“你也说了是历史上,现代的法律不允许近亲结婚,你不知道吗?况且近亲结婚后代畸形的概率,课本上没学过吗?”
“我们不生孩子不就好了?”
钟景真的不该跟她扯这些,她总是避重就轻,歪理一堆。
心口郁结,情绪滞塞,可钟景还是得耐着x子跟她g0u通。
“我向你承诺,不管以后怎么样,你永远在我心里排法。她在他口中横冲直撞,未加收敛的牙齿磕得人唇r0u发麻,又x1又咬,混乱的呼x1声响彻整个寂静的空间。
钟景大概算是个尽责的导师。
他回应她,追上她那条四处乱窜的软舌,把她g回来,把她拨回正轨,一点点地教她,给她做示范。sh热的唇舌包裹住她,深深地攫取她的津ye气息,吞咽掉她那些错乱的呼x1。
他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在这无人知晓的黑暗中,无声地放纵着。
男x的手指深深陷入了她脑后的发中,两个人的t温在这个幽秘的深夜里不断灼烧,少nv轻声的呜咽同男人低声的喘息融混在一起,让理智濒临失控。
钟敏感觉又喘不上来气了,心跳的仿佛要爆开一般,扑通扑通,顺着骨骼和肌r0u传导至她的耳中,让她的耳膜鼓震到发麻。
连身t也在这种暧昧的行径之下,滋生出不可控制的异样反应,那反应让她无b的渴望得到些什么——就从眼前的这个人身上。
宽敞的浴袍让所有的触0都变得轻而易举。钟敏的手从衣领间滑进去,触碰到那温热的肌肤,健硕的x膛上覆着一层肌r0u,光滑y实,和她的绵软截然相反。
可下一秒,吻就中断了。钟景错开她的脸,他的动作停顿住,呼x1声在夜se里慢慢变得安静。
最后他ch0u出她的手,拢好自己的衣物,在黑暗里,低声宣告结束。
“……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可事实上,他们已经过火到不可想象了。
就如同一截已经被点燃的引线,一旦开了头,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那爆炸,迟早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