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h
乱的衣物,突然笑了。
孟开平被她笑得瘆得慌,立刻揽住她的肩,轻唤道:师杭?你是叫这名字罢你可别想不开啊,要死别死在这儿。没打没骂的,不就让你用嘴替我弄一回么,我也没多对不起你罢?
被他晃得快散了架,师杭终于从半死不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开口前先咳了好几下,嗓音嘶哑道:竖尔狗彘鼠虫之辈
孟开平见她一开口就骂人,想来多半是无事了,便放下心敷衍道:行行行,我猪狗不如。你许是伤了喉咙了,先别说话。
这厢一安心,方才稍稍压下去几分的色心便又蠢蠢欲动起来。他捏着她的肩头,掌中一片滑腻之感,如璎琅似美玉,简直教人爱不释手。
孟开平也不掩藏自己的心思,当下便用力揉了好几把,凑近师杭诱哄道:娇娇,你且放心,这回我不用你侍候了,你躺着不动便好
师杭大怒,没想到他还没完没了了,便涨红了脸赌咒道:你若再敢碰我,明日我便一头碰死在这儿!
噢。孟开平根本不在乎她的威胁,因为他手中的筹码更有用:你还有个弟弟逃出城了罢?你若碰死了,我这便派人快马加鞭去追,他们三日脚程也绝对抵不上我手下半日。
师杭大惊失色,只听他悠悠继续道:等抓到那小崽子,我不会折磨他的,教他陪你去了便是。姐弟俩死在一块儿,阴曹地府里作伴,倒也不算孤单。
从被他抓到此处至今,师杭最多默声落泪,从未嚎啕大哭过。可现下,她连这最后一分体面也顾不得了,直接捶着他的胸膛哭闹起来。
你什么廷徽不要脸
她哭得撕心裂肺,连话都说不明白了。孟开平隐约听见她唤自己的字,心中动容,但还是硬着心肠道:你这般不情愿,是想给你的未婚夫婿守身罢?可他早都死了,你还为他守什么?不如早些从了我,少吃点苦头。
你说什么?
闻言,师杭哭声骤停,一双盈盈水眸望着他,其中蕴满了惊愕之色。
孟开平见她这般反应,一下恍然道:原来如此,原来你还不知道呢!那行,我来同你说,你未婚夫婿啊,就那个福信的三儿子,早被我一剑砍杀了。
他说这句话时面色如常,语气也轻描淡写,好似他杀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鱼一只鸡。
师杭霎时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时隔一年有余,当日的心痛又再度席卷而来。她原先只晓得,福大人身死后其子流散不知所踪,却没有想到眼前便是杀了福晟的刽子手。
少女兀自出神,孟开平不知是怕她不信还是单纯想显摆,直接去往一旁的箱柜中翻出一物。
你瞧瞧,这画上之人是不是你?
闻声,师杭抬眸看去,只见一幅再熟悉不过的丹青妙笔展开在她面前画上的美人掩映在繁花丛中,回首而笑,盼睐倾城。
贼人手中这幅,竟是去岁她爹爹师伯彦寄予福信并其公子的,她的画像。
孟开平似乎在同她炫耀战利品一般,得意洋洋道:这画可是我从他府上搜出来的,我一见就认出是你,他偏死拽着不肯给,我便赐了他一剑。
怎么样,你还不信我方才所言?
他依旧絮絮说着话,态度稍显轻率,句中也破绽百出。譬如他是如何识得她的,他又为何要夺取她的画像可这些事情师杭已经通通不想弄明白了。
因为她终于认识到,面前立着的男人就是个没有心的杀人狂魔。
她根本不需要追问他、了解他,因为了解得越多便越可怕。
孟开平见她始终不言不语,突然没了兴致,只觉得自己又在犯贱了。不知为何,一见着这女子他便有说不完的话,结果说得越多显得越蠢。
方才,只差一点点他就脱口而出:其实那个福晟也没什么好的,论与你相识,我未必比他晚多久。
孟开平望着师杭柔亮的长发和紧蹙的黛眉,心中暗暗道,不过是一个只知道听从父母之命的小娘子罢了,她能知道什么喜不喜欢的?乱世之中,文弱书生是最没前途的,历史只会由强者书写。
总归福晟已经是个死人了,你爹娘也管不了你了。
或许,你可以换个人喜欢试试看?
以师杭的个性,如果孟开平这里就做到最后,后面是根本不可能有挽回的余地了。还有就是男主为什么不由自主地贩剑除了他本来就剑(bushi)还因为他的理想型就是师杭这种!!!
属于对女神见色起意但是又被狠狠拿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