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巫山非云交颈鸳鸯
白九霄仍不舍得将欲根抽出,就那般居高临下的看着槿清的睡颜。
沉睡之时的槿清依旧娇憨可爱,娇乳之上遍布着欢爱的痕迹。白九霄一阵心疼与自责,昨夜将人肏哭,今夜又将人肏晕,真是禽兽的很。
不对,自己的原身本就是一只兽……
白九霄想到此处,无奈的笑了笑,又在槿清眉间的朱砂痣上落下一吻,这方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缓缓的将欲根自她嫩穴中抽出。
白九霄自是舍不得走,清理干净后,便拥着槿清一并睡下了。
那罗汉床本就窄,容纳槿清一人刚刚好,现下又加上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白九霄,他只得将槿清紧紧的拥进怀中方才勉强相拥而眠。
白九霄不觉有甚,一脸的无所谓,甚至还有些窃喜,将睡着的槿清拥进怀中,交颈鸳鸯一般的同塌而眠。
也许是累极,睡梦中的槿清乖的不像话,任凭白九霄如何将她抱着,一直到翌日天明,她都没再动一动。
红日初升,山间簿雾弥漫,山鸟叽叽喳喳,春风拂过满树梨花,几片花瓣随风而落,美景宛若仙境。
一缕阳光透过茅草屋的轩幌投射而入,照射在地上那凌乱的衣衫之上。
槿清羽睫轻颤,悠悠转醒,第一眼便是白九霄那张让她心中发颤的俊颜。
荔枝水眸瞬间一瞠,昨夜那混杂着梨花酒香的绯色记忆瞬间涌上眉间心头,槿清霎时间红了脸。
满面羞涩的槿清下意识的垂下眼眸,却恰好看到了彼此的赤身裸体,正如鸳鸯交颈一般相拥而卧。
如此情景,槿清更是羞涩不已,红着脸转过身,想要悄咪咪的从白九霄的怀中溜走。
白九霄其实先槿清一步醒了过来,已经盯着她娇憨的睡颜看了许久,直到槿清羽睫轻颤,白九霄便又装起了睡。
槿清轻手轻脚的起身,一双小脚还没来得及踩上地面,白九霄便长手一伸,又将她捞回了怀中抱着。
槿清心中一惊:合着这老狐狸没睡着?
槿清被这一捞,背对着白九霄,动也不敢动,任由白九霄又将她抱紧了几分。
白九霄埋首进槿清的颈窝处,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心情大好,声音中透着淡淡的慵懒:“又想谋杀亲夫?”
槿清一慌,急忙解释:“没有,我只是想起了。”
经此一遭,槿清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几斤几两,哪里还敢对白九霄起杀心,只不过,她想溜走是真的,打不过就跑,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大不了被治个玩忽职守的罪,总比丢了身子又丢命强。
白九霄半晌不语,只紧紧的拥着她软软的身子,半晌过后,方才恋恋不舍的猛吸了一口她身上的药香气,松开了紧抱着她的手臂。
槿清一得自由,当即从白九霄的怀中起身,看着地上粉白交缠的凌乱衣衫,小鼻子嫌弃的皱了皱,一个脚步跨到衣匣前,随便找了一袭水蓝色的襦裙,小手一挥便穿上了身。
槿清穿好了衣裳,略微松了口气,再抬眼便见那白九霄正侧身而卧,反手撑着头,一脸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四目相对只有一瞬,槿清便红着脸避开,宛若白九霄的视线能灼伤人一般。
白九霄的眸中笑意渐深,槿清的衣服穿的迫不及待,他只寥寥的看到了一眼她的小屁股,不过眼前的槿清一袭水蓝色襦裙,美的好似碧波仙子,白九霄也便将那心中的龌龊心思做了罢。
槿清在白九霄的注视之下越发不安,反复的吞咽着口水,生怕白九霄再一个兽性大发将她就地正法。
眼前这般怂兮兮的娃娃和前日里那个千娇百媚极尽勾引的娃娃判若两人,却无形中将白九霄对她的兴趣最大限度的勾起。
白九霄就这般打量着槿清,槿清被看的如芒刺在背压根儿不敢开口说话。
槿清佯装无意,偷瞄了一眼白九霄,就见他高大的身形侧窝在自己的罗汉床上,一双脚都有伸出到床外去,颇有些可怜。
自己那罗汉床窄别别,真是委屈他了……
槿清心中一惊,被自己的想法吓的不轻,怎么自己竟然还心疼起那狐妖来了,难不成真是身子淫荡同他欢爱出了几许真情?
槿清在心中将自己一顿痛骂,殊不知心中所想皆化作了表情在脸上,直将白九霄脸上的笑意看的愈来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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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绵山脚下*
那通往玉绵山顶的崎岖山路上,忽而凭空多了出了两个老者。
那两个老者为一男一女,虽须发皆白,却都是鹤发童颜,圆脸大眼,眉眼之间倒与槿清有一二分的相似。
那男老者四下顾盼,神情悠闲,一副游山玩水之态,相反那女老者却是神情焦急,直恨不得立马飞到玉绵山顶一般,见那男老者优哉游哉,气的径自转过身步履如飞,直将那男老者甩下了一大截儿。
那男老者正欲感慨一下这玉绵山风景秀丽,脑中的还没想好言辞,转过头便见自家老婆子甩了他一仗有余,急忙追上去叫嚷道:“老婆子,你慢着点!”
那女老者不耐的转过头催促:“你快着点!”
男老者无奈道:“你急个什么!”
女老者闻言白了他一眼,责备道:“我们人参一族这几百年来都被人挖断根了,好不容易清丫头修成正果,你也不说关心着点。”
一句话将那男老者责备的没了话,只闷声的跟在自家老婆子后面加快了脚步往山上走。
那女老者心中似乎仍是有气,仍旧嘟嘟嚷嚷的责备着那男老者:“我说施法前来,你非要学人家游山玩水,你看看你看看,都这个时辰了,还没到!”
言罢又是一记白眼,直看的那男老者不敢再吭一声。
这二位老者正是人参一族的族老,现如今已经年近十万岁,眼看着人参的身价在人族中一路飙升,上山挖参的人也越来越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人参一族的子子孙孙一株借着一株,还没来得及化形便进了药罐子亦或是汤锅里,为人们熬药治病,炖汤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