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无所知的幸福所在
么好?”
我好奇地问他,想要知道怎么回事。
“我的运气一向很好,不是吗?”
卡列欧这时居然什么都没有做,他和我躺在同一张床上,彼此对视,呢喃细语。
“真是够了,我还挺期待列赛格的……”
“现在我就在这里,不准再想着另外的虫了,有什么诉求可尽管对我说,毕竟我是雌君,会尽己所能地满足你的,西里斯。”
我会让你肆意妄为,卡列欧如此说道。
我看着他形状好看的嘴唇张合,就伸出手去,手指探进了卡列欧的口腔,他的舌头立刻就缠了上来,绕着我的指腹打转。
微微抽出来时,我还能看见手指与舌头连接的银线,看起来非常的淫荡。
卡列欧的体格强壮而且健硕,他的拥抱也是如此,充满着强烈的占有欲与不折不扣的贪求,恨不得把我揉进他的体内一样。
和卡列欧接吻时,这样的感觉就能感觉得更加清晰,他的舌头积极地伸过来,索取我的唾液,我钻回去后,他又放任我横扫其中。
我的手掌盖在卡列欧的胸膛上,隔着睡衣揉捏着里面饱满而且手感极好的胸肌,那么宽广的胸怀搭配上精瘦的腰身,所有的肉欲都从这样惊人的比例里释放了出来。
这是头一回,我看见了卡列欧失态的模样,他的胸膛两边和胯下都跟失禁了一样溢出水来,让睡衣的颜色也加深了。
仅仅只是接了吻而已,他就表现得像是溃不成军一般。
浓厚粗重的眉宇紧皱着压低,他的嘴角却扬了起来,看起来糟糕至极。
“如果我事先知道,亲你一下就能让你变得安静可人,我早就那么做了。”
“现在知道也不算晚,趁着这时候好好滥用这个技巧怎么样,西里斯?”
“滥用啊……我一般是不会那么做的,但你也知道现在的情况比较例外……卡列欧,你给我滚下去。”
正经人面对这样的情况,肯定会感觉到不解与愤怒吧。
理所当然的,卡列欧没有这些表现,他乖巧地走下床,然后跪在我面前,就像是我失忆后第一次见到他那样。
“把衣服都脱下来,一件都不剩,坐直。”我用手撑起上半身,对他说道。
卡列欧完全遵循我的一言一语,他的面色收敛,以显得庄重。
他的表现再度让我感到敬佩与荒谬,以早前我对他的认识来说,卡列欧的表现顺从得让我感到无法置信。
“现在,只用嘴,解开我的裤子,帮我口交。”我默默等着他的翻脸。
然而,卡列欧并没有生气,令我深刻体会到雌虫之恐怖的事实,现在刚要开始。
卡列欧不知做过类似的事情多少次,他娴熟地用牙齿拉开裤腰带,把半硬的鸡巴直接就往嘴里吞,我的东西哪怕是半勃起的状态也很粗壮,但他的动作半点没有滞涩与艰难。
在温暖的喉舌的包围下,我完全硬起的速度比想象中更快,一方面当然是因为舒服,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视觉刺激,卡列欧开阔的脊背连着腰身都随着脑袋微微摆动,臀部时隐时现的模样,完全称得上活色生香。
我不知道这具身体禁欲了多长时间,充沛的精力让我想要按住卡列欧的头,把他的嘴唇当成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的肉道加以鞭挞。
醇厚芬芳的信息素让我失去理智了吗,还是说是我被早前的肉色迷惑了,不然腰怎么会自己动起来,还动得怎么快,甚至可以抛弃所有顾虑,只为了胯下的活塞运动。
射精的感觉只用了十分钟就传入神经,把我的脊背窜得浑身发麻。
卡列欧任由我往他的胃里射精,等到我的阴茎不再抖动,他才放它出来,果不其然,水光粼粼,光彩照人。
“还想对我做些更过分的事情吗?”
我知道卡列欧说的是什么。
每天早晨他都会这么要求。
“我要睡觉了。”我说。
脚趾打颤的我像是一个力不从心、无法满足妻子需求的中年丈夫,但更令我感到害怕的是刚刚那神魂颠倒的抽插,那的确是很舒服,完全忘乎所以的快乐。
卡列欧没有更进一步地要求,他也上了床,一边抱着我,一边用大腿夹住我还没有消下去的阴茎磨蹭,眼前是他还在滴奶的胸肌,胯下则是夹紧的大腿的间隙。
这才是要把我吞进去的态势。
“尽情地使用我吧,西里斯。”
卡列欧让我的手搭在他的臀部上,仿佛这就是便于我随性抽插的缰绳一样,就和刚刚上床那时一样,他轻声哄笑,蛊惑着我。
即便阖上眼帘也是能看得见光的,这是习惯拒绝醒来的我所熟知的事实。
关键是,我现在不该再那么做了,因为,我现在不再像从前那样。
从前,我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窗外常绿不谢的树叶,但现在却只可能看见雌虫的手臂和胸膛。现在的我,光是睡前就已经和孤独相去甚远,更遑论醒来了,能从心底里发酵出的滋味除却讶异外,竟然平白还多出几分毛骨悚然,也不知道是我太过于过度敏感,还是这就是事实。
我知道自己的内心很敏感的事实,对他人的好恶感觉得太过于清楚了,再加上一些微妙的在意,就会不自觉地往心里扎一根细不可闻的针。曾经我会想,是不是改一下自己糟糕的性格会比较好。只要改正自己的脾气,端正自己的品行,就能交到新朋友,开展新生活,日子也会更加有滋有味,至少我有那么想过,在成为床上抱枕之前。
现在正抱着我的那个虫满不在乎地收紧臂膊了,实在是太紧了,把我勒得难受了,也不知道收敛,是因为和我思考的尺度不一样,所以没有意识到这方面吗?
这么一想,也没有什么奇怪的,雌虫并不是人类,高级雌虫就更加不一样了。
虫族对于人类就已经像是超级英雄了,而像是最高等级的雌虫,他们对于虫族来说也是怪物一样的生物,全然不似同类。
爱憎是如此强烈与超常,绝非人能够理解的范畴,彻头彻尾的精神病。
被爱当然是幸福的,但如果爱你的人只爱你,那反而就变得恐怖了。
卡列欧则是其中的典型,他的表现包括但不限于肌肤饥渴、性瘾还有博取关注的强烈欲望,就连现在也亲呢地用鼻子蹭着我的脖颈,从容不迫地嗅闻我的味道。
不论我对他如何意见繁多,他都是与我结有婚姻关系的雌君,所以我只能忍耐。
“我在想你打算装睡到什么时候,我们快要错过早餐了,西里斯。”他道,原来卡列欧还有这样的认识,令我意外。
他几乎和我不分彼此,不如说这样密切的抱拥就是他们三个最共通的兴趣爱好。
雌虫的存在感覆盖我的全身,他的身体牢牢贴近我的皮肤,既能感觉到温暖,又能嗅到卡列欧如醇厚酒酿的信息素的味道,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和他再区分开来,这种怪诞的舒适感让我想重新沉沉睡去,就这样什么也不管,永远也不再起来,那样噩梦的现实也就永远都够不到我。
但卡列欧很介意我不理会他的事实,所以一直在我耳畔呢喃,直到我理他。
“在等你识趣地走出去的时候,我就会自然地醒来,假装自己昨天晚上享受一次非常孤独,却又让人心安的睡眠。”我聆听着卡列欧的倾诉,不忘了和他斗嘴一句,挪着身子想往外,但卡列欧拉住了我。
“真是冷漠,分明我已尽力想让你感到四季如春。”卡列欧的腔调想必是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