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嬷嬷被救
“不得胡闹。”
李仙惠娇笑一声“我在母亲那儿听张嬷嬷说了一早呢,你这丫鬟”顿了顿,看好戏似的又补充了一句“可得看紧一点。”
这下轮到单敏浑身一僵了,早知那张嬷嬷来历这么了得,她便不躲懒今早的活计了。
“我自有分寸。延基何在?”
“哼!他一早便同人跑马去了。”
单敏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安安静静地当着一支花瓶,听着他们谈论武延基。
武延基乃李仙惠的丈夫,同李重睿一样,都是因被诬陷而被武皇仗杀。
可以说这是三个极为倒霉的早si鬼了,还没有参与到他们爹唐中宗的上位,就淹没在了武皇残暴的史料里。
天se一黑,单敏就被人伺候着洗了个光滑透亮。不知两个丫鬟手上拿的是什么,搓得她baeng肌肤上的红血丝都要透出来了。
她真的很想说大可不必,殿下根本没多少心思欣赏她的曼妙身躯。她只要多练练臂力,在床榻上把她们矜冷孤傲又高贵b人的皇太孙殿下ch0u个半si就行了。
但她没有发言的权利,所以她只能老老实实地由着两人往她身上又搓又抹。
高公公给她送来的新衣服,布料柔软又jg细,裙摆处绣着的金线花纹,一看便知不是丫鬟身份能穿的。
本就低领坦露的前x,如今不用她向下扯,都能明晃晃瞧见一道深深的g0u缝。
她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不顾丫鬟的反对,y是往自己肩上又加了一条披帛。
单敏进屋时,李重睿正坐在矮榻上自弈,黑白的棋子被他修长的手指夹在指腹间,周身的矜贵气息不容忽视。
小太监正站在他侧后方替他绞着半sh的长发,单敏走过去顺手接替了下来。
及腰的墨se长发被包拢进g燥的巾子,单敏心不在焉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心底隐约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
李重睿的幻境里,她还没费多少心思便已经爬上了他的床。想来这一回总归是要顺利些了。
“可会下棋?”
一道醇厚低沉的嗓音响起,唤回了单敏的一些思绪。
她探身瞧了瞧棋盘,黑白子相互包围,应是围棋。她记得围棋在唐代已是颇受高雅人士追捧的棋游。
可按她身份来说,一个丫鬟应当不会才对。一时间又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该不该应他。
若是能借这个机会与他多些交流也好
“奴婢不懂围棋,但奴婢家乡有一种五子棋的玩法,恰好可用这棋子。”
“噢?你说说。”
单敏顺势坐到他的对面,给他介绍起了五子棋的玩法。五子棋玩法简单,她略说几句,李重睿便学会了。
“好,与你玩几局。”
“殿下,这玩棋需有彩头才有意思。”上挑的眉眼直gg地盯着他,娇媚中夹带着少nv的挑衅。
“想要什么彩头?”李重睿g唇一笑,眉眼间的y鸷淡去不少。
单敏假装略一沉y,随后又斗着胆子怂恿。
“输者脱衣一件,直至一件不剩后,再输一局者,需跪地替赢者t1an足。”
这话若是寻常主子听了,便是大逆不道,si个千百次都是不够的。不过她赌李重睿必然喜欢在床榻之间被人践踏羞辱的感觉,所以她故意抛出这个彩头来试探他。
对面的人闻言眉梢一挑,定定地瞧了她许久,眸光意味不明。
单敏被他瞧得心里一抖,面上虽不露声se,却又后知后觉地怕他恼怒报复。
于是她强装镇定又补了一句“殿下不敢?”
这下算是撩老虎胡须,豁出去了。
男人低头嗤笑一声,率先落下一子。
单敏紧随其后,在他所执黑子的斜角处落下一枚白子。
她的棋艺不算十分jg湛,但是对五子棋的几套经典棋形,如“梅花桩”、“剑阵”等,还是运用自如的。
半柱香后,单敏不出所料地赢下了刺激大r0u!求珠珠~求推荐~
她低下身子,细软的舌尖从腹部一点一点往上t1an,卷起酒珠g入唇内,花香、酒香、雄x香,香香醉人。
单敏t1an得专心,全然未曾留意到唇下男人的紧绷与颤栗。
t1an净了x前的酒珠,她又将壶嘴对准那处紫黑的yan物。酒ye刚一滴落,便又收了起来,然后再落下一滴。冰与火的一触即离,g得李重睿呼x1急促,脑中白蒙一片,虽未曾饮酒,却好似早已醉得一塌糊涂。
“呃”
柱身上的酒珠被灵巧的舌头t1an入唇内,单敏仍不满足,一手握住他的擎天巨物,将酒滴入马眼所在的小缝中,使其聚成一滴酒珠时,再轻轻一g,将其x1入嘴间。
随酒珠被一同x1入的,还有yan物颤栗下溢出的激动前jg。
折腾一番,单敏的酒意略略消散一些,才忆起自己最初的意图。
“背身!”
李重睿乖顺地趴伏在踏上,以为她是要鞭打自己。翘起的t0ngbu不可觉察地轻抖着,期待那熟悉的痛感落下。
在他看不到的身后,单敏嘴角g起一抹恶劣的笑意,眼底里满是兴奋和恶趣味。
趁他不注意,单敏一手掰开他的tr0u,一手拎着酒壶,将长颈壶嘴一举塞进他的gan菊内。
“唔!胡闹!”
冰凉的酒水顺着倾斜的壶嘴流入肠道内,身后被猛然填充的酸胀感袭来,陌生的奇异滋味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乖,听话~很舒服的。”
单敏轻声诱哄着,手里的酒壶不曾退出一毫,反而摇晃着越推越深。
李重睿蹙着眉,眼眸半眯,眼底的q1ngyu流转挣扎,最终只是安静地承受着她的玩弄。
单敏找出今日新买的软鞭,就着他被cha入的gan菊,使力朝他t缝间狠狠ch0u去。
“啊!”男人仰着颈低叫一声,语调婉转缠绵,听得单敏好似着了瘾,想再听他叫出声来。
软鞭不似掸子,ch0u在tr0u上是先麻后痛再麻,滋味绵长。李重睿被ch0u得浑身一抖,冰凉的酒ye越流越多,淌进肠道里,满满胀胀,又有一gu难言形容的舒畅。
腿间的yan物翘得老高,肿得好似婴儿手臂一般粗细,随着每一鞭的落下,都跟着摇晃颤抖。
单敏g了g唇,故意嘲讽道:“看来殿下极喜ai这胡闹才是。”
她ch0u了一鞭在背上,向驾驭马匹一般,命他穿上外袍站到临街的窗边。
李重睿紧咬着下颚,做了好几个深呼x1,才艰难站起身。身后坚y的壶嘴摩擦着肠壁,su麻麻的奇特快感像一根细软的绒毛刮在他的脑海里,撩得他几yu失态崩溃。
包间位于酒肆的三楼,窗下仍旧熙熙攘攘,门庭若市。拢上外袍的李重睿站在窗边,正好只露出腰部以上。
单敏衣裳未褪,一身依旧完好整洁。她站在窗框后,外面瞧不见她的身影,她却能从缝隙中瞧见街下的景se。
她一手执软鞭轻ch0u他的t0ngbu,一手抓握住前端翘起的yan物r0un1e,间或拿指甲掐陷他的柱身、马眼及囊袋。
前后夹击的刺麻痛感,令李重睿爽得忍不住双腿颤抖,唯有双掌紧握住窗沿,才能勉强稳住上身。
宽大的外袍下,中段一前一后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