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重一点(加更)
怒涨的雄根被扇得左右摇晃,明明是狰狞可怖的模样,却被一只柔软细白的小手扇打得哭出jg水来。
单敏原本只是应付他的癖好,可瞧见高贵的皇太孙被被自己蹂躏得面红耳热,刚y如铁的巨龙匍匐在自己的脚底下,又莫名让她生出几分躁动的狠厉。
她手脚并用地糟蹋蹂躏着身下的男人,时不时抬脚踹上他的大腿内侧,平整的趾甲掐陷进硕大的囊袋里,留下弯弯一道印痕。
李重睿只觉得过往近二十年的生涯里,从未如今日一般淋漓畅快。疼痛裹挟着su麻刺痒的快感,贯穿着他的四肢百骸,仿佛要穿透他全身的肌肤,直至他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深深烙下各种各样的nve打痕迹。
随着手指甲重重掐进伞端的马眼,李重睿终于抖着身子将一腔jgyes得单敏满身都是。
“呼”男人平躺在床上,x口剧烈起伏喘息着,久久难以缓神。
单敏跪在床上悄悄蹭了蹭腿心,掩住花ga0处满山的泥泞,静静等他回过味来,宣判她的结局。
“明日起,到小王身边贴身伺候。”
床上的男人睡意朦胧间丢出一句话,便将她赶了出去。
单敏拢了拢身上轻薄的襦裙,嘴角笑意难掩。
目送她出院子的高公公,仔细打量着她的背影。
能安然在夜里进出殿下寝室的又有几人?还能呆的时间那么长。以往爬床的丫鬟不过一瞬间的事儿,就被殿下踢出来赐si。
今日这丫鬟竟有这等本事,哄得殿下将她放了出来。往后富贵泼天,要做他主子也说不定。心底又不禁为自己开始的粗鲁感到有些后悔。
碧萱见她去而复返,竟还安然无恙,气得忍不住问出声“你怎么回来了?!”
“我的床在这儿,为何不能回来?”单敏挑眉笑着回望过去,眼底的冷漠和锐利向一把无形的刃刺向她。
碧萱心里一惊,嘴唇蠕动了一下,最终还是老实地闭上了嘴。
可儿没有cha话,只是小声提醒她们快些休息。
单敏被心惊胆颤地折磨了大半夜,刚躺下去没多久,又被可儿叫起来执役。
“不去了,往后我不用上工。”仗着李重睿昨夜的安排,她大着胆子推脱了今日的活计,又安心地睡了下去。
管事嬷嬷的院里,仍旧是靠着几盏微弱的烛火勉强照亮的中庭。
“你说什么?”严厉的声音再一次发问。
可儿跪在地上颤抖着声解释道:“昨夜殿下召了敏儿,今儿一早,敏儿说她往后不用上工了。”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贱蹄子。莫不是以为爬了殿下的床,便可以做上主子了?”
单敏睡得正香甜,忽地被人从头顶泼下一桶冷水,冻得她浑身发抖。人还未完全清醒过来,便又被人粗鲁地拖着丢在门外。
外面乌泱泱地围了一群人,讥笑着看向她。
拢在袖口的手紧了紧,单敏神se未变,自顾自地从地上爬起来。还未等她站直,一只粗壮的手臂猛地向她脸颊处挥来。
虽然幻境里的身t并非她现世之躯,可自小锻炼的拳脚之术和反应力却是极为扎实的。
单敏冷着脸迅速格挡开她的手臂,并顺势向外一拧,借力将她推得后退了几步。
“大胆贱婢!竟敢反抗嬷嬷!”
碧萱借势大叫,故意将嬷嬷的怒意又激发了几分。只恨不得嬷嬷打烂她那张狐媚脸子,看她还凭什么g引殿下。
像殿下那样高岭如玉之人,又岂能是她这样的贱婢可以玷w的!
嫉妒的眸子仗着人多势众,终于敢无所畏忌地瞪向她。
“来人!压住她!我倒要看看,她今日能不能逃出我的手心去。”
下人住的屋院窄小,只有一处进出的小门。此时院子里围满了看热闹的丫鬟和小厮,没有人敢违抗嬷嬷的命令。
站在最前面的几人听了指令,立即朝她围堵了过来。单敏眉眼一敛,迅速弯腰躲开几人的捕抓,随即抬脚踹向小门处拦截的人,想趁势溜走。
但对方人多势众,倒下一人,又迅速有其他人补位拦截。加之单敏的这具身t实打实就是个丫鬟身,瘦弱无力。就算她有百般技艺,也只能勉强发挥个二三分。
单敏应付得逐渐立竭,可偏又憋着一gu劲不肯服输。今日若是真落到她们手里,恐怕不si也要半条命。
到时候就算李重睿想保她,估计也迟了。
她唯一的机会,就是跑出这个院子,然后冲到李重睿的院子去。只要她能见到李重睿,就能让李重睿保她不受这些人磋磨。
单敏再次抬手挥倒冲至身前的丫鬟,却不防被人绊了一脚。
糟了!她一旦身形不稳跌了下去,想要再维持反抗的局面就难了。
单敏不甘心地旋转身子,想让手臂撑住地面,以此稳住身形。却猛地被人拦住腰,下一瞬便跌进一具温热宽厚的x膛里。
李重睿失眠多日,难得睡了个好觉,却又忽然被高太监吵醒,气得一脚踹在了他的肩上。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高公公心里苦不堪言,气那偷偷来报的小厮,又气自己是不是思虑不周。若是殿下根本不看重那丫鬟,他今日便是自讨没趣,白挨一顿打了。
心里虽这么腹诽着,嘴里却连连解释“回殿下,敏儿姑娘今早未曾执役,如今正被张嬷嬷抓着要罚。奴才不知殿下是否另有安排,这才斗胆来请示。”
李重睿r0u了r0u眉,y沉的俊脸上满是烦躁。
那嬷嬷是母亲安排进来的人,折磨人的手段自有一套。若换了其他人,叫高公公直接去安排就是了。
此时若要真要保下那丫鬟,还非得他自己亲去一趟不可。
想到昨日她娇娇怯怯伺候自己的模样,若是落进嬷嬷的手里,恐怕要被磋磨得不ren样,心底又升起几分不忍。
“蠢货!”李重睿烦躁地骂了一声“更衣!”
故而便有了先前的一幕,单敏跌靠进李重睿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残留的麝腥气味,莫名又安下心来。
“看来小王平日里太纵着你们了。”
慵懒低沉的嗓音,不大不小地砸在院子里,顿时便乌泱泱地跪了一地。
“回殿下,这蹄子偷懒耍滑,奴才这是在以儆效尤。”张嬷嬷见到他虽有些紧张,但又仗着自己是太子妃赐过来的掌事嬷嬷,底气又y了几分。
况且殿下最厌恶爬床的狐媚丫鬟,想来也不会为了个无足轻重的丫鬟驳她的脸面。
“哦?我竟不知,这院里已经轮到嬷嬷来教我怎么管教下人了?”
“奴奴才不敢!殿下恕罪!”
张嬷嬷浑身一僵,颤抖声立即求饶。若是她此刻还瞧不出殿下的怒火,便是自己找si了。
该si的贱蹄子,竟g得殿下公然下她的脸子,迟早有一日要让你落进我的手里。张嬷嬷低垂着头,眼底里的戾气几乎要迸发出来。
“昨夜我便已安排,敏儿自今日起贴身伺候。张嬷嬷公然违抗,传我命令,杖责十五遣出。院内其余人等,罚两月月钱思过。”
“诺。”
“诺。”
“”
单敏本不想如此高调,但事已至此,好像也别无他法。好在今日总算逃过一劫。
李重睿吩咐完,袖子一甩就自顾自地转身出去了。单敏不敢多留,屋子里的东西也不收拾了,连忙追上他身后一群太监的步伐,跟着他回到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