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强上/掌掴/巴掌打P股/c吹/到腿抖)
“妈妈!你可看看那个新来的,脾气大得要命!”
“辛霜!你给我过来!”
穿金戴银的老鸨从腰间抽出小鞭子就要抽上去。
被两人押着的挣扎的少女猛地一抬头,露出那张绝艳的脸,一双桃花眼圆圆地瞪着,骇人的美貌夹着火气刺出来。
老鸨看到这张脸顿时怒意消了一半,小鞭子雷声大雨点小地落在她的肩头。
“你这丫头!长得这样漂亮,若是会来事在我这云雨阁占得头牌也不是麻烦事,何苦如此火爆!”
辛霜冷笑了一下:“如何会来事,难道要我委身于那些个脏臭男人之下?放屁!”
老鸨也讥讽一笑:“今日你不从也得从!来人!给她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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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您请进…”
当今天下分裂,乱世纷争,王室衰微,实力雄厚的北境则有百川侯府的李氏掌权。
百川府侯爷李万膝下有两子,一个世子李却性格跋扈但手腕强硬行事果决,另一个次子李允尚在襁褓不谙世事。
此时李却冷着一张脸,跟着老鸨的引领坐进屋内,跟在他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在老鸨出去带上门之后,便谄媚着脸凑上来。
“世子爷,您别气了,侯爷也是关心您。”
李却冷哼一声:“无非是想让我早日娶妻生子,那老头想撂蹶子让我接班了。”
他垂下眼摸摸自己骨节分明的手腕,眼睫纤长,声音低沉,
“不是说要请我喝酒吗?孙庄,怎么请我来这种地方,酒呢?”
孙庄嘿嘿一笑,抬手示意侍女端酒进来。
“这是云雨阁出了名的金樽玉液,请世子品尝。”
“大爷品过后,”孙庄狡黠地看着他,“小的还给您准备了一份大礼,给大爷消消火。”
李却挑眉,不以为意地吞了一杯,舔舔唇。
“随便你,先下去吧,我自己待会,别让这里的人进来打扰。”
孙庄眼见着他喝了酒,便眼里闪着光,讨好地笑着就要告退。
彼时辛霜被五花大绑地扔在榻上,眼睛嘴巴都被蒙起来,只有耳朵能稍微听到点外面的声响。
前世她在大厂当社畜,被boss折磨得想跳槽,不料槽还没跳,先被一个跳楼的同事给砸死了。
穿越刚落地还没反应过来,就硬生生被折磨至死。
她再回过神,面对的已是天道幻化出的一张无奈的脸。
“吾也没想到。”祂淡淡道,“吾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身体会比常人强壮些,除此之外你可想要什么补偿?”
辛霜平静得可怕:“屌。”
作为四爱女,她除了用手和道具,也想体会一下用真的是什么感觉。
天道沉默了好久,才继续试探道:“这是你那个世界的新词吗?”
辛霜继续平静:“我要一根男人的鸡巴,长在我身上。”
天道又沉默了。
她没听到天道的回应,眼前一花,又回到了最初穿来的时间。
刚刚重生,身子好像没感觉到什么力量,还是被两个人押着绑了个彻底。
她扭了扭身子,感觉刚刚被强行灌进的催情药好像还没有药效,她再尝试着双臂微微发力,就听到身后麻绳一点点撕裂的声音。
这就是所谓的强、壮、一、些?
她汗颜,脑子里一点一点冒出一些记忆。
原主是将门小姐,全家被污蔑抄家,她作为家中仅剩的女眷被贬为庶人卖入青楼。她不愿接客,寡不敌众,虽擅长拳脚功夫并不足以以一当十,还是被送了进去。
被辛霜造了两轮,终于搞清楚怎么回事了。
只不过刚才,外面的声音又和前一次不一样,怎么有两个人?
彼时,外面穿来脚步声,她顿时压下疑惑,全身都紧绷起来,准备好随时反击。
两个人老娘也能打得过了。
只听得薄纱帘子下坠着的宝石细碎地响着,木板被人踩过发出轻轻的吱嘎声,紧接着一个冷冽的男声。
“嗯?什——”
辛霜没想那么多,双臂一挣崩开了麻绳,扯下眼罩猛地从榻上弹起来,把已经站到榻前的人扑倒在地。
男人似乎武功深厚,被扑倒的一瞬间抬手想格挡回去,但被天道赐下的“强壮”可不是吹的,辛霜愣是用蛮力压着他的身子把他牢牢按在地上。
男人一脸诧异,随即是怒不可遏:“什么人?!好大的胆子!”
辛霜垂眼看着男人俊美的脸,有些困惑。
嚯,还挺俊的,上回好像不是这个人?
不过她转念一想,强迫女人肯定都不是好人,好看又如何,干脆直接扯过被崩成两截子的麻绳,无视他的挣扎给他麻溜地绑好,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力道没掌握好,把男人的脸都扇得偏了过去,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
他咳了两声,双腿还是不死心地蹬着,被她又甩了一巴掌。
他冷静下来,死死盯着跨坐在他身上眉眼冷艳的女子,咬着牙。
“谁派你来的?”
女子只是歪头,眼神淡淡的:“没谁,只是我想干你。”
什么?男人瞠目结舌地瞪着她。
脸上又挨了一巴掌,打得他头晕目眩。
还没来得及震惊一个纤细的女子是怎么把他五尺七寸的男人压制住的,女子一只手按着他的腿,另一只手撩开裙摆,露出了一个让他顿时瞪大眼睛的物什。
他抬眼紧紧盯着她,是女人的脸,连四肢都是白皙莹润的,但是她胯下…分明是一个男人的阳物,甚至勃起后尤为粗大,可怖不已。
他瞬间凌乱了,咬牙切齿骂道:“你是什么妖物?!”
她没理睬,把他拖到旁边耳室里的浴池旁,粗暴且迅速地给他还是雏儿的后穴做了彻底的清理。
他本想大喊引起外面人的注意,直到辛霜一句不咸不淡的“你大可把所有人都叫进来看看你这副狼狈样子”,他就彻底消了声。
又被拽到床上,她扒开他半截衣服,只是嘟囔一句“药效还挺快”,就要抵着他的腿根往里蹭。
疼痛顿时冲上他的大脑,他咬紧牙关但还是忍不住嘶吼出声,浑身紧绷得像石头一样。
她也不好受,被干涩绞紧的穴口箍得新生的性器生疼,只好又退了出来。
她撇嘴埋怨:“你干嘛夹那么紧?疼死我了。”
这奸人,还怪他?
李却气得头又晕了起来,趁机飞起一脚想踹她,被她握住脚踝翻了个面,按着腰塌下去上半身贴着床,臀部被抓住往上提,臀瓣被扒开。
“不老实。”她侧过身,去拿放在床头的一个酒壶,满满一壶都是催情的酒液。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那老鸨给她灌了两口就放那了。
她拎着酒壶,把细长的壶嘴对准他紧闭的后穴,无视他的一声痛呼塞进去,就听酒水咕嘟咕嘟地往里灌。
起初,李却还会抵抗着辛霜的压制,蹬腿晃腰地挣扎,随着酒壶一点点空掉,他的挣扎幅度也渐渐小了下去,到最后只剩小声但粗重的喘息。
最后一点酒都进到他的肚子里,辛霜还用壶嘴在里面胡乱搅和了几下,把穴口扯得松了一点,这才拔出来。
塞在里面的东西突然抽出来,身下的人低骂了一声,强忍住这种水液涌出的失禁感收缩起穴口,努力稳住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