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试图反攻惨遭戏弄被堵着嘴狠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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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五个人,四男一女,包括周明。
阿四把晋翰文放到卧室里关好门,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像是某种嗜人渴血的肉食猛兽在挑选他的猎物。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说来我听听。”
他只在下身围着浴巾,上半身完全赤裸,那对饱满浑圆的大奶子存在感极为鲜明,几人却都没敢看,满头冷汗的盯着地板。地板纯白色调,像是由一整块白玉铺就而成,肉眼看不到任何连接的缝隙,也不知耗费了多少人工成本。
阿四缓步走到他们面前,挨个捏起他们的脸左右打量,那眼神根本不是在看活人,就像在挑选货物牲口一般冷漠无情。
“听不懂人话吗?嗯?!那你们几个之后就别说话了。”
他将最后一个女孩儿的嘴捏开,粗暴的扯出里面红润小巧的舌头。看到女孩儿大眼睛里全是水珠,瞳孔剧烈颤动,头也在小幅度的摇了摇,他嘴角勾起残忍冷酷的笑容,从桌子上拿起吃饭用的餐刀,在女孩儿的舌头上比划了几下。
“大、大人!我们在说,谁能有资格留下——”
一个男孩哆哆嗦嗦的说。
“闭嘴!没让你说话。”阿四瞥了他一眼,眼看刀就要落下,女孩变成失去舌头的可怜哑子时,卧室的门突然打开,晋翰文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站在门口,露出胸口大片细腻肌肤。
他的身上有不少情爱的痕迹,有些咬痕看上去触目惊心,像是要从他身上撕扯下一块肉那般,边缘还隐约有点血迹。他也很害怕,白皙的手指紧紧绞着浴袍一角,声音颤抖着。
“主人,我好害怕……能不能陪我…一起睡觉……”
阿四松开了瑟瑟发抖的女孩儿,皮笑肉不笑的问,“不是受不了了?不继续装昏了?”
女孩瘫倒在地大口喘着气,知道自己逃过一劫。
但他们知道,大小姐估计今晚要倒霉了。
一整晚,卧室里都隐隐传来小声的啜泣声,时而夹杂着略显沙哑的尖叫,听着比浴室那会儿要真实许多,可能是他被玩弄到情难自已,也可能是小美人吸取了教训,在喊叫的同时进行了情感上的润色,以求保真自然。
屋内,晋翰文偷偷问阿四,“怎么留下这几个?”
阿四正兴奋的在晋翰文的身上忙活着,他得给晋翰文留下点“爱痕”。这个工作实在算是美差,他牙齿都用上了,含糊的说,“除了第一个男人,留下的几个我感觉都有鬼,尤其是那个女孩儿,她眼神不对劲。”
晋翰文低头看到阿四在自己平坦的胸口撕咬着,手也不老实的向下移动,想要捏他的屁股蛋儿,一把拽住阿四的手。
“你得了,我自己来。”
他看阿四的眼神不对劲,说不定捏着捏着就要假戏真做,赶忙把危险扼杀在苗头。
阿四直起身,问他为什么要出来。
晋翰文掐着自己的屁股和腿根回他,“一个小姑娘,这种环境下就算真做什么坏事,她也没得选,没必要为难她。况且这样我就有理由不出门了,可以到处逛逛。”
阿四摇头,“不行,你就算腿断了也必须跟我一起,不然他们会生疑。今晚都没有见血,不能再有什么异常举动了。”
晋翰文疑惑不解,阿四比他更擅长应对这种类型的人,干脆顺着阿四的安排。
老爷是金属系高阶,极克制他的能力,而且监狱里说不定还有第二位高阶,必须小心行事。
但有一个好消息,如果监狱里真有第二位高阶,大概率是金、火二系,只要不遇到阿四这种级别的直觉怪物,晋翰文可以随意使用自己的感知异能。
他一边假装呜咽呻吟着,一边将自己的感知范围扩大到整座城市。
他很快定位到了副班长王垚,他正攥着口袋中的种子在小屋里徘徊,眼睛明亮有神,期待着某位传奇巨佬的出现。庄叡的位置他也隐约感知到一些,在老爷后院的密室中,但庄叡周围似乎有干扰屏蔽器,他无法确定庄叡的状态。
剩下三个人却一点都没踪迹。
晋翰文扩大了搜寻范围的同时也提高了精准度,这对异能的消耗很大,他额头上带了些薄汗,气息也不稳了些。
阿四却隻注意到晋翰文白皙的脸上泛起了潮红,汗珠顺着脸颊淌下,声音也婉转色情起来,刚刚被狠操过一顿的身体立马恢復了精神,鸡巴梆硬。
他知道晋翰文在感知着整座城,在办正事。可他的手就是不听使唤,朝着晋翰文松散睡袍的下方探去。
阿四也不心虚,他办正事的时候晋翰文就总是打扰他,还不许他反客为主了?
晋翰文注意力都放在市区北边的一处工厂里,没有留神阿四的小动作,反而下意识的抬了抬屁股,方便阿四把浴袍扯出来。
屁股放下时,下方就多了一隻炙热的手,正不动声色的朝股缝中间那个小口移动。
这段时间阿四总揉他屁股,晋翰文真没警惕,直到有根手指若即若离的在他臀缝处碰了碰,晋翰文心里那根“钢筋纯1”的神经立马被触动,浑身肌肉僵硬,夹紧屁股蛋儿现场逮捕了阿四。
“操!你他妈……”晋翰文抓着阿四的手腕,尽量用最凶狠的眼神瞪着他,“警告你,别想这些啊。”
阿四看到晋翰文一脸紧张的表情,更加心痒难耐。
他之前虽然口嗨了很多次“操烂你屁眼”,实际上也并不是多想操晋翰文。毕竟他当时对晋翰文没太多兴趣,只是利用他为自己补充木系能量。补充能量不需要他插入。
现在他都没意识到自己主动迈出的这一步意味着什么,隻觉得晋翰文的表情很好玩,那双漂亮眼睛里全是肉眼可见的警惕戒备,像一隻炸起毛的纯血布偶猫。
于是他漫不经心的说,“凭什么老子不能操你?”
晋翰文指着他的鼻子低声骂,“就凭老子他妈一直伺候照顾你!让你爽!而且你都操过老子的嘴了,还他妈不知足?我操过你的嘴吗?”
阿四哦了声,看似被晋翰文说服,放弃了这个危险的想法。躺在床上时想的却是,也不是不能给他口一次,毕竟那根鸡巴很漂亮精致,一点也不脏,他很喜欢。
这个想法在他的胸腔里酝酿了几分钟,正要形成一个计划时,他突然想起之前某个月夜,晋翰文流露出的那些细小无声却无法忽视的痛苦,又想起白天晋翰文颤抖紧绷的身体。
算了,现在不算好时机。
不过他想算了,晋翰文却不想算了。
一根细软的藤蔓在薄被下方抓住阿四勃起的粗长鸡巴暧昧摩擦起来。
“怎么?这么快就缓过来了?不是受不了了?”
晋翰文也是个小心眼。
“嗯哈……”
阿四喘了口气,皮肤表面窜过一小阵酥酥麻麻的电流,鸡巴向上弹了弹,顶端也泌出了几滴骚水。但他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打开双腿,反而握着自己的鸡巴上下撸动,挑起半边眉毛看着晋翰文。
“给老子叫得好听点,干巴巴的,别人都看不起你。”
晋翰文矫揉造作的无实物表演起来。
“唔嗯……那里不行…啊、啊…好酸……主人、慢点……”
阿四就听着他娇喘自渎着,自己摸了一会儿感觉没藤蔓来得爽,就扯了根藤蔓套在自己鸡巴上摆动起了腰。
他好像又找回了之前做1时的雄风,一边操着藤蔓一边低喘着,仿佛他真的在操干晋翰文一样。腰身上的肌肉反覆重复着绷紧放松,前后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