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番外·玉帐春暖(古风)-2
大婚之日很快就到了,皇家最后一位公主出嫁,嫁的是世代贵胄的盛家,整个都城都因这天大的喜事活跃了起来。皇帝龙心大喜,一连免了七天的宵禁,更是命人将都城的官道都布置上喜色,全城的路皆铺上红色地毯,公主的花轿绕着都城走了一圈,可谓是百里红妆也不为过了。盛雨霁内心与这片喜庆天各一方,他困在了囚苦的牢笼里,得知连敬重的父亲和哥哥都对婚事十分赞同,他便觉得是被抛弃了,被这个家族放置在了维稳的位置,连着他的志向,也被抛弃了。
浑浑噩噩走完了仪式,公主坐在新房里面等驸马,盛雨霁则在外间应付前来贺喜的人。已经有陪嫁的宫女将公主繁复的嫁衣脱下,她只穿着较为舒适的里衣,盖着盖头,低头瞧着一本刚刚崔嬷嬷临走时留给她的书卷,上面皆是一些近日修习的房事的要领。用词却比崔嬷嬷平时说的更为下流大胆,刺激得她身下泌出了些许黏腻。这就是崔嬷嬷的法子,她发现公主自幼饱读诗书,尤喜诗文,比起春宫图,这些文字更能挑起公主的欲念。
等到大臣放过盛雨霁的时候,已经接近夜深了,饶是将军酒量再好,心中苦闷也挨不过狠灌,步履都有些不稳了。进到新房,就有宫女迎上来帮他脱掉外袍,倒好了交杯酒,便退了出去。
盛雨霁拿着金秤砣挑开新娘的红盖头,才第一次仔细打量公主的模样。虽然已经碧玉年华,看起来却还是如豆蔻般娇美单纯,嫩白的肌肤在嫁衣的映衬下犹如上好的白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爱恋,一点红唇就像初春枝头第一朵桃花。
公主从驸马进房的时候,便开始紧张了。这是她自己选中的男人,是她满心满心的欢喜,她有许多许多的话想要告诉他。可当盖头掀开的那一刻,她有些犹豫了。
没有欢喜,她看到驸马眼中,有惊艳,有醉意,还有许多她读不懂的东西,唯独没有的——是欢喜。
“公主,喝交杯酒吧。”
“将军,你可以叫我田月,是我的闺名。我也可以喊你的名字吗?”
“公主想叫臣什么都可以,只是若是让旁人听见臣喊公主闺名,怕是要参上一本臣大不敬之罪。”
古田月是想过盛雨霁或者没有那么喜爱自己,但却从未料到他竟然可以冷漠疏离至此,仿佛他从来没有见过她一样。她突然觉得有些委屈,眼中有些湿意。公主虽然在深宫中长大,被层层保护,不懂人情世故,但就像懵懂的小兽,对于人的情感是有直观感知的。
“将军是不是,有,意中人。莫非是对这段赐婚不满意?”她实在没有忍住,问到。
“公主莫说笑了,你我是圣上赐婚,臣岂会有半分不满意,请公主莫要多想,喝交杯酒吧,别误了吉时。”
什么圣上赐婚啊,明明是她自己求来的呀。
公主一时想不出什么话,只得闷闷地喝下交杯酒。
“咳咳咳咳!”不知是谁准备的,交杯酒竟是最烈的上好白日青,醇香混着辛辣灌进喉咙,这哪儿是公主能受得了的。剩了半口的酒液全吐在胸前。盛雨霁赶紧帮公主顺气,这一靠近,就被清甜的馨香裹住了,还带着一点点的酒香味。他站在床边,正好能看见公主里衣里头的春光。桃色的荷花肚兜都裹不住两颗乳儿,从两边露出一些雪白,被酒液沾湿的里衣贴在胸脯上,勾勒出饱满的浑圆。
盛雨霁一下收回了手:“时候不早了,公主早些歇息,臣在书房还有些事务……”
“你不和我行房吗?”细白柔夷紧紧拽住他的手腕,打断他的说辞:“嬷嬷说了,夫妻都是要行房的,你想要新婚第一天就抛下我一个人吗?”咳出泪水的眼睛汪汪地看着他,叫人说不出拒绝的话。讶异于她的大胆,盛雨霁一时间想不出话。
“不过没关系,嬷嬷说了,再过一会儿,你一定会同我行房的!”
“什么?公主说的是什么意思?”
古田月下巴指了指交杯酒,“嬷嬷在里头放了对男人好的东西,她说你要是愿意的话,那正好助兴,要是你不愿意的话,也没办法选择。”她说的理所当然,仿佛本该如此。盛雨霁瞪大了双眼,他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他就像一只没有感情的牲畜一样被摆弄,不仅婚姻和人生被摆弄,就连这房中秘事,也成了被控制的一件。他越生气,气血翻涌,反而催生了药效。古田月呆住了,她觉得驸马现在很生气,但是她不懂,生气的不该是被三番几次冷拒的她吗?驸马怎么了?感知危险的本能在发出警告,她不自觉往床柱挪动身体,想要寻求依靠。
药性酒气模糊了盛雨霁的意志,怒气和欲念逐渐占了上峰,他一手将公主拉到身前。双手一扯松垮的里衣,就顺着肩头滑落,露出里面的肚兜和亵裤。
“啊~”公主被吓到了,轻呼出声,她有些害羞,想环抱衣衫不整的自己,却被男人一手握住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另一只大手一下就将肚兜的绳子扯断扔到地上。两颗乳儿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晃到男人面前。
“啊……不要,好羞!”男人用力将她手臂往后压,强迫她对着男人挺起胸脯,滚圆的乳儿颤颤巍巍地,朱色的乳晕在注视下泛起小疙瘩,乳头也似乎感受到视线一样渐渐肿起。盛雨霁眯了眯眼,一手抓上了一颗乳儿。“啊~好痛!”公主哪儿经过这样的力道,细嫩的肌肤被轻易抓出红痕,口中有猫儿似的呻吟溢出。盛雨霁感受满手的柔滑,似乎想象不到这纤细的腰肢是如何撑住上身这对肥乳的。乳尖如果实一样硬硬得顶着掌心,他虎口因着常年握枪,有厚厚一层茧,他故意用老茧去摩擦她的乳尖,引得她更为娇媚的呻吟。男人抽出她亵裤的系带,将她的手腕绑住,一手一颗乳儿地把玩,揉搓乳肉已经无法满足,他掐着乳尖拧住,又放开,将两颗嫩乳玩弄得发红发热。又将两颗乳头并在一起,一口含住舔弄。
“嗯啊~轻点儿~好痒!”
古田月手被绑在身后,快感让她自己挺直了腰,将乳肉往男人嘴里送。边难耐地扭动下身,没了系带的亵裤,松松地往下滑,娇嫩的阴户在红布中若隐若现。盛雨霁吸住两颗乳粒往外扯,还用牙齿轻轻磨硬挺的红果。
公主哪儿受过这样的刺激,本就敏感的双乳不一会儿就达到了高潮。颤抖着泄了身,大波大波的阴水从穴内涌出,将亵裤也沾湿了。盛雨霁扯掉她的亵裤,美好的胴体毫无遮掩地在男人眼前。喜床的满目艳红衬得她像被上贡的珍珠一样耀眼。古田月羞得不敢迎着他的目光,乳尖高高翘起,诉说刚才的玩弄有多舒服,花穴滑腻腻地,期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盛雨霁看着她单纯的眼染上情欲的颜色,就像幻境中最神秘淫荡的神女,无知地索求欢爱。
两手抓着脚腕高高举起,湿滑的嫩穴展现在眼前。阴核肿大,花唇淫荡地向外翻,颜色是漂亮的桃花色,从蜜道口不断涌出微酸的花蜜。盛雨霁把持不住,重重嘬了一下凸起的阴核。
“啊——不要!”高潮的余韵仍未褪去,况且,他,他竟然在舔自己尿尿的地方,意识到这点,公主羞得面上潮红:“别舔哪儿,脏!”
“不脏!骚。”说着盛雨霁继续嘬吸着阴核,并用舌尖勾住淫液往外拉丝:“公主的水,甜的。”
“才,才不是呢~是酸的。”
“哦?公主自己尝过?”
“不是,是……崔嬷嬷说的。”
“那还是不如自己尝一下来的真实。”
“怎么尝?我够不……啊——”
盛雨霁直接张嘴,含住了她整个花穴,舌头戳进蜜道里,勾引更多的淫汁,手松开脚腕,指尖拧着阴核。未知的快感攻击公主的感官,她本能地想把腿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