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然并不认同,“我听说林夫人的病是家族遗传的,和林子矜妈妈没有多大关系。况且,一个貌美却柔弱的oga被有权有势的alpha看上了,想必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吧。”
林子初听了脸色一沉,起身往门外走道:“反正我不欠林子矜什么,就算有也是他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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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泽珩推开门时,看见房间里落地窗大开,林子矜正踮着脚,趴在弧形露台的大理石台面,探头探脑地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微凉的夜风从湖泊的方向吹来,带着淡淡的花香。
林子矜的腰忽然被人用力一揽,整个后背跌进一个结实又温暖的怀抱。
盛泽珩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子矜敞开的领口,语气不辨情绪:“宝宝,在看些什么?”
“……没什么。”林子矜躲开他的视线,当然不能实话说,自己在看露台的高度盘算着跳楼逃跑的事情吧,不过看起来真的很高,感觉至少有三米。
虽说地上铺着厚厚的草坪,但就这么直接跳还是很容易受伤。后院的唯一出口就是穿过长廊,还得经过西厨和客厅。
想不被人撞见,真的有点困难。
剩下的就是后院直对的湖泊,林子矜虽然会游泳,但也没有把握能游过湖对面。
盛泽珩多少看出些他在欲盖弥彰,却并没有直接拆穿他,“宝宝,跟你说个好笑的事情,前年这片别墅区遭过贼,那个蠢贼逃跑的时候慌不择路跳进了湖里,谁知道刚游没多久,就被湖里的水草缠住手脚。”
盛泽珩说到这里,故意停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怀中人。
林子矜的心脏猛然被提起,磕磕巴巴道:“然、然后呢?”
盛泽珩微微一笑,凑近他耳边低声道:“然后就被人抓了回去……生宝宝了。”
林子矜睁大了眼睛,忽然意识到alpha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气得手脚并用地想从怀里挣脱,但盛泽珩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一只手就完全制服了他。
“后面是逗你的,但是这个湖的确很深,底下水草茂盛,要是真的有人“不小心”掉下去,估计尸体都难捞上来。”
“所以,宝宝应该不会这么愚蠢想从这里逃跑,对吧?”盛泽珩语气绵绵,盯着他的眼神却有种盯猎物的感觉。
风一吹,林子矜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喷嚏。
盛泽珩借机把人拽回了房间,看着他冻得红彤彤的鼻子,让管家送了合适林子矜的衣服上来,但嘴上还是说着硬邦邦的话。
“不想发烧就给我在房间里待着,以后露台都不许出去了。”
“你干脆把我锁起来,岂不是更安心?”林子矜换好衣服,坐在床边喝着管家大叔给他的热牛奶,里面还加了点蜂蜜,喝起来甜丝丝的。
盛泽珩微微一笑,“也不是不行。”
林子矜放下杯子,伸出一双带着淤青的手腕,他的皮肤很薄,这样的痕迹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消,alpha垂眸看了一眼,最终还是没舍得真锁他。
疼吗?疼就对了……
管家送了化淤的药膏上来,质地油乎乎的,味道清清凉凉。林子矜有点嫌弃,被alpha冷冷地瞪了一眼,抓着手腕一点点用药膏揉按。
林子矜疼得小脸皱成一团,奈何手腕被人紧紧攥在手心,只能忍着痛让alpha轻点。
盛泽珩阴阳怪气道:“疼吗,疼就对了,让我家宝宝长长记性。”
林子矜抿着嘴唇不说话了,睫毛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看起来楚楚可怜。
盛泽珩觉得不能对林子矜太心软,手里的力道半分没松,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他:“淤青就是要用力才能揉散。”
“我要睡了。”林子矜说。
其实他喝了牛奶就开始犯困,要不是上药搓那两下,他估计都睡着了。
alpha看着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林子矜,抱着他上了床,熄灯后,两人都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体温似有若无地交织着。
各怀心事地眯了一会儿,林子矜低声嘟囔着热,顺势就把被子踹开了,盛泽珩撑起身体,伸手碰了碰oga后颈的腺体。
微微发烫,估计是昨天的临时标记没咬好。
于是盛泽珩又把人拉起来,非要再补一次标记,林子矜反抗不成,被直接按在了墙上。
锋利的牙齿咬破娇嫩的腺体,s级信息素注入时,原本抓着床板的林子矜瞬间脱力,接着失去支点般软软地倒在枕头上。
淡淡的青柠汽水味萦绕在两人之间。
林子矜埋在质地松软的枕间,半挑着发红的眼尾看向alpha,对方被他这一眼看得浑身燥热,眼底幽深地嗅着他颈间的信息素。
盛泽珩忽然觉得临时标记不能满足了。
他要林子矜被永远烙下印记,彻彻底底属于他一个人。
alpha捉着他吻了又吻,周遭的温度既湿又热。
就在林子矜为接下来的情事瑟瑟发抖时,alpha却忽然起身,去了浴室洗澡降温。
盛泽珩当然不是什么柳下惠。
alpha对oga有欲望再正常不过,更别提林子矜本就对他有着致命吸引,但林子矜昨天高烧的场景历历在目,他实在不想再让他生病了。
至于终身标记,盛泽珩迎着冰冷的水流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着床上那道纤瘦身影,心想还是等他们彻底和好了,再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