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美人要当芳心纵火犯将所有人的心踩在脚下
他推着轮椅慢慢悠悠地离开琴行,许菘蓝在里面艰难地拨通了救护车的电话。
许菘蓝感受着身体上的痛苦这才发现自己错的到底有多离谱。
林奕尘根本不是单纯的恶毒,他t的就是个神经!
谁家正常人用这种方式赢啊?没点大病的人真想不到这种方法。
然后,被抬上救护车的许松蓝就看到自己身旁躺着一个万分眼熟的人。
这不是刚刚捅了他一剪刀的神经吗?
啊?
不是,大哥我不在你身边2分钟,你就让车给创飞了?!
许菘蓝都被他给气笑了。
许菘蓝万万没想到,等自己能出院时再见到林奕尘会是在他的葬礼上。
在这里,他见到了林奕尘所谓的亲人。
一个是冷漠的大哥,一个是亲手害他残废的弟弟。
难怪林奕尘会那么神经,原来他全家都是神经。
被调换身份也不是林奕尘的错,他们总不能要求一个小婴儿可以飞起来把坏人打跑再飞到你们跟前说我不是你们的孩子。
那就不是换孩子的事了,是灵异事件。
他现在开始同情林奕尘了,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摊上这群神经病。
二十出头就一命呜呼的,真是好惨一男的。
面对这群脑壳有包的人他无话可说,看到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去挖林奕尘的坟他先是惊讶了一下,看到是林梓,哦,那就不奇怪了。
林梓的神情恍惚,无知无觉的用手扒开泥土,手指头烂了也无所谓,面色苍白像是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林奕尘的棺埋在很深很深的地方,就像他这个人的心一样深沉。
没有人知道他在死亡前在想什么,也没有一个人可以真正的了解他看穿他。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声。
林修言的手颤抖着,表面的冷漠终于维持不下去。
“你在干什么!”
林梓的头偏向一边,黑沉沉的眸子中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偏执,身子往前倾斜,似是要与林奕尘同眠于此地。
“大哥,求你让我去找他……”
林奕尘再次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熟悉的医院病房的天花板,与上一次不同,这次他的病房里不再是空无一人。
他侧头,目光带着探究,林梓趴在床侧,苍白的小脸上还带着泪痕。
为什么还要让他再回来呢?
而且还是这个什么都来不及改变的时间点。
如果回来的时间能再早点他或许会想体验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而现在嘛……躺平开摆,既然最后还是要死,他选择死在床上,死的爽一点。
“哥哥。”
林梓乖乖的喊了他一声,他重生的结点好死不死卡在他把林奕尘推下楼的一瞬间,他当时连滚带爬的来到林奕尘的身边,却发现他身下的血怎么也止不住。
他当时害怕极了,生怕林奕尘再也醒不过来。
现在看到林奕尘醒着玩手机的样子,他激动得想要再次落下泪来。
他自小就生活在孤儿院里,那个地方只有会有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直到现在他的泪水已经可以说来就来。
但林奕尘不吃他这套,仍旧划拉着手机,懒得理他。
因为林奕尘知道,林梓这样叫他准没好事,每次他都会被弄得遍体鳞伤。
“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推你的。”
“你是不是很疼……你也把我推下去吧哥哥,我不会反抗的。”
这小子种邪了?他可还记得当时那声“活该”的。
温热的手背贴在林梓额头上许久才分开,林梓呆呆的看着林奕尘疑惑的表情,看着他那桃粉色的唇瓣分分合合,耳朵尖爬上一抹红晕。
林奕尘:“这也没发烧啊?”
病房外传来怱忙的脚步声,与上一世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谢江小心翼翼地推开病房的门,却猝不及防的对上林奕尘冷漠的眼。
他心下一紧,无措的露出一个笑,期待着林奕尘像上次一样开口让他带他走。
这一次他什么都不要了,他只想带林奕尘走。
“你来干什么?”林梓目光敌视,他了解林奕尘的所有,也知道林奕尘以前喜欢过谢江。
毕竟是竹马竹马,从小培养的感情,他担心林奕尘会心软。
“我是来带他走的。”谢江毫不犹豫地说。
“你要带谁走?”冷冽低沉的声音响起的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林奕尘。
“你要把我的弟弟带去哪?”
“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压迫感十足的气息漫延开来。
“大哥?”林奕尘发现这个世界很不对劲。
还在外省谈合作的大哥出现在他的病房。
最是厌恶他的林梓守在他身边,背刺他的竹马要带他远走高飞。
真是奇怪啊,他什么都想要的时候,什么也得不到。
他什么都不想要的时候,他们却又不值钱一样的往他眼前凑。
林奕尘:我难道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林修言对上那双凤眼时失了语,他找不到了,他找不到那双眼睛里对他的濡沐与依赖。
“小尘,我……”
“我想出院。”林奕尘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话。
他想回家里那张价值几十万的豪华大床上躺着了,医院的床板实在是太硬了,让他这条没有理想的咸鱼躺着实在是不舒服,昏迷的这段时间躺的他老腰都快断了。
林修言小心翼翼的一个公主抱将他放在轮椅上,推着他的轮椅,好像他是一件特别特别珍贵的瓷器一样。
林梓跟在他身后冲谢江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他无声的说“死心吧,只要我还是他家人一天,他就永远都属于我。”
谢江的脸上还带着温润如玉的笑目送他们离开,眸子中的光却冷了下来。
凌晨三点半,正是大家睡得正深的时候。
林奕尘黑暗的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哥哥……”
“哥哥,为什么不理我?”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正在深睡的林奕尘锁骨处,他的丝质睡衣领口被扯的大开,胸前还有暧昧的粉红色痕迹。
林梓像小狗一样的发疯,想要在这人身上留下他的痕迹,又不想被他发现让哥哥彻底厌弃他。
他想让林奕尘像第一次见到他那样垂爱他,怜惜他,因为对他怀有愧疚,所以注视着他。
哥哥,这个他曾经最厌恶的称呼,现在却成为他和林奕尘之间唯一的联系。
他还记得他当初真的生生用手将林奕尘的棺给挖了出来,可是他也没有力气了,于是他亲吻着棺面,死死抱着怎么也不松手,最后是林修言将扯开狠狠的揍了他一顿。
林梓钻进被窝里,亲吻林奕尘没有知觉的腿,先是脚尖,然后是脚踝,慢慢上移,最后停在了大腿内侧,留下一连串浅粉色的吻痕。
他不敢吻得太重,怕吵醒林奕尘,也怕印子太深明天消不下去会被发现。
他边吻着,嗓子里发出了呜呜咽咽的声音,泪水模糊他的眼,让他无法看清眼前的淫淫春色和林奕尘颤抖忍耐的指尖。
看着任他摆布的腿和毫无察觉的林奕尘,他开始害怕了,害怕林奕尘恨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