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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把,伸手往少nvxia0x探去。
嗬——
入手sh滑一片,像发了大水。
“乖乖,你竟泄身了?”
杜竹宜听到父亲略带惊奇的话语,羞不自胜,双手捂着脸,将头深深埋入枕头里。
她不太明白什么是泄身,方才父亲的yan物在她谷道内cha得飞快,不知碰到还是挤到哪里,xia0x深处便有一道热流喷s而出。
一瞬间,su麻麻,身t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乐。
难道这便是泄身?
杜竹宜心底隐隐害怕,这太颠覆了,如若多经历几次,她怕自己会上瘾,离不开这种快乐的感觉,离不开带给她快乐感觉的父亲!
杜如晦并不勉强少nv作答,他刚s过一次,身t和心理都有了余裕,要好好逗弄这副让他情不自禁的娇躯,要在这个小nv子身t里里外外都标上自己的记号。
不能只是自己一方被迷得晕头转向。
杜如晦半软的yanju缓缓滑出少nv的菊x,双手发力,将少nv整个转身,仰面与他相对地躺在床上。
与父亲面对面!
“啊——”
杜竹宜惊呼出声,双眼因过度惊讶圆睁,这才发现手还遮着脸,便轻吁了一口气,手指颤抖着微微张开点,从指缝中往外看。
好在漆黑一片,说不上伸手不见五指,但也黑糊糊,只影影绰绰有个轮廓。
杜如晦皱了皱眉,方才小nv子的惊呼,听着可像宜儿,他摇了摇头,将这个不合时宜的念头抛开。
这小nv子或许只他宜儿一般大,虽则自己正当壮年,对这可心的小nv子仍是生出许多ai怜。
“乖乖,爷方才爽利得很,如今让你也爽利爽利。”
爽利得狠了,从今往后便一心跟着爷。
这样说这样想着,杜如晦伸手解开少nv亵衣的系带。少nv双手捂着脸,袖子没法脱下,他便强势地握住少nv的手腕,将手移开,从衣袖里掏出。
待二人僵持、拉扯着,将亵衣脱掉,再去脱亵k时,便没有什么阻力,少nv配合着挪t移腿,令杜如晦感到格外称心如意。
少nv仍将双手遮脸,他只道她是未经人事,多经历几次,得了趣,自然便会缠着他索要疼ai。
很快,杜如晦便顾不上少nv畏不畏羞。
少nv的肌肤,温润细腻,他半生行商,竟找不出任何一匹锦缎、任何一块美玉,b得过身下少nv肌肤润泽可亲。
“喔——”
杜如晦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粗嘎的谓叹。
这手感,完全不是他在抚0少nv的肌肤,而是身下少nv的肌肤,在抓手!在吃手!
他方才还懊恼没点个光,不能看着少nv的模样来逗弄,这会儿却感到庆幸,幸好少nv看不见,不然他便要丢脸了。
黑暗中,杜竹宜的嘴唇、脖颈、锁骨、肩膀、肋骨,都被父亲细细0过,她有一种错觉,仿佛她化身成了父亲最珍ai的那件麒麟玉雕,被父亲专注地审视和把玩。
父亲的手掌裹住她的x,时而轻轻重重地抓握,时而颠来倒去地r0un1e,软绵绵的rr0u从指缝中溢出来,指尖捻着两粒小小的rujiang按压、拉扯。
即便看不见,即便没有像方才那样被父亲猛烈地ch0uchaa顶弄,杜竹宜仍有一种强烈的,被父亲视j的感觉。
父亲双手所过之处,无一处不敏感,无一处不燃起火苗。她咬着手指,却怎么也挡不住自己粗重的喘息和细碎的sheny1n。
父亲究竟是以何种神情在玩弄自己的身t呢?是与母亲交谈时的温厚郑重,还是考较哥哥课业时的谆谆教诲,抑或是面对下人请示时的严肃端方?
杜竹宜想象不出来,但这些想象令她在羞耻中身t变得更加敏感,她感受着父亲的ai抚,只觉得浑身发烫,烧得她头脑发晕。阵阵热意往身下腿心处汇聚,x口流出潺潺iye。
父亲!父亲!父亲!
父亲
“那后来呢?”
心兰听得目瞪口呆,她眉头紧紧蹙起,与表姐握在一起的双手由于太过用力,指节微微发白。
“后来”
杜竹宜羞得满面通红,吞吞吐吐地将她怎么在母亲房中留宿,父亲怎么错将她当成通房,yan物c进她谷道的事说了一遍。
至于后来父亲如何痴迷地r0u她身子,吃她nzi,吃她xia0x,她如何泄得一塌糊涂,最后父亲再次c进她谷道,她又是如何形同癫狂、毫不知耻地双手双脚缠紧父亲,在暴风骤雨般的ga0cha0中陷入晕厥的事,哪怕是对心兰表妹,她也是说不出口的。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床上的铺盖都换了g净的,父亲父亲已不知去向。”
杜竹宜停了片刻,即使事情发生距今已月余,此刻想来,心里仍是乱得不得了,她羞愧地低垂着头。
“母亲,问我前夜有否听到什么,发生什么,我搪塞过去了。只是如今每每见到母亲,总会感到欺骗了母亲,对不起母亲,难以面对母亲。”
怪不得这两天见到表姐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此刻更是像一支被忧愁压垮、低垂着花ba0的雪花莲。
心兰握着表姐的手轻轻摇了摇,想要给她一些宽慰与支持。
“表姐,你别自责啦,这事又不是你的错,只是,只是y差yan错罢了。”想了想她又天真地说,“碍于礼法,nv子本就见不到什么外男,与自己父亲太亲近发生情ai,譬如表妹我。与自己父亲碰巧凑到一起,发生jia0g0u的,譬如表姐你。”
心兰越说越顺,越说便越发觉得是这么个道理,振振有词总结道:“父nv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对男nv,礼法不允许父nv结合,可父nv生来便在一个家里头,可见有错的不是你我,而是礼法。表姐,你说是也不是?”
心兰倒豆子一般说了一大通,听得杜竹宜慢慢抬起头,被咬得通红的小嘴惊讶地微微张着,眼神里满是震撼。良久,她扑哧一笑,反手握住心兰的手,着力捏了捏。
“心兰儿,你真是个妙人,我若是男子,也会ai你ai得不行。”她眼中闪着薄泪,细声喃喃,“表姐便是知道,这世上哪怕旁的人都指责我,你也一定会理解我,不会责备我、轻视我。”
“表姐你不是男子,兰儿也是这般喜ai你呀,”心兰看不得表姐自怨自艾的样子,拿话与她打趣,“嗯,和对爹爹的喜ai不一样,是另一种兰儿不可或缺的喜ai。”
“对了,表姐,你现下是怎么想,怎么打算的呢?”
心兰知道,表姐外表柔弱,内心十分坚韧。相信她会得明白这件事的发生只是意外,好好处理,坏事也可以变成好事。
表姐没失处子之身,嫁人是很便宜的,即使失了处子身,想要嫁人,也会有一些可以用的偏方。
因此她更关心表姐怎么想,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这样她才知道要怎么支持和帮助表姐。
“我”
杜竹宜犹疑着,双手松开心兰,揪着自己的衣襟绞来绞去,头又垂到了x口。她要是知道自己想怎么办,她也不会一个多月还在犯愁。
或许她一早便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太过惊世骇俗,她自己都羞于面对。
那天过后,她便很难见到父亲,父亲大多时候在出外办事,即便在家,晚膳也总是在外头应酬,隔绝了和她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