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工吗包吃住的那种
城籍nv子的皮肤都白皙光滑,虽然在烈日下没有遮挡,却也没有被日头和烈风刮得粗糙,一身细腻肌肤b族里娇养的nv孩都不差,真难想象这些nv人都是流放的罪人,看她们十指纤纤,皓腕如玉,带着各种宝石的镯子戒指,生活的富足程度恐怕不亚于皇城中的贵妇。
母姐现在过的也是这样的日子吗?她们除了在路上吃了些苦,是不是十几年来都安稳度日?所以在母亲入籍之后的十几年,姐姐也入籍了?族婶说母亲娴雅知礼,她为何会过上这样的日子?她和父亲和离了吗?这些年来她们即便不能离开宁安城,为什么不带封信给她呢?她们都忘了还有个nv儿忍着孤独在等待她们吗?
眼泪又忍不住聚在了眼眶里,裴素棉曲起双腿把脸撑在双膝上,y把眼泪憋了回去,瞪着双眼盯着银楼门口,直到日头西斜,银楼里已经没有客人,她才撑起已经麻木没有知觉的腿脚,挪回了客栈。
一连三天,她吃完早饭就蹲在银楼门口看人,这个看法终于引起了银楼掌柜的注意。
“哎小姑娘,你已经在门口待了三天了,你要做什么?”银楼掌柜的三十岁出头,是个英俊大叔,眼尾有着细细地笑纹,想是常年做生意落下的。
裴素棉暗自撇撇嘴,英俊大叔看着温柔儒雅,可是连着两天,她都看见不同的nv子随他上了二楼,好几个时辰才下来,下来的nv子衣衫不整眼尾含春,到了柜台前还自己掏荷包买了几件首饰,一步三摇地走了,大叔你是在出卖se相招揽生意吗?
虽然心里在腹诽,裴素棉还是赶紧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回答:“我是来寻亲的,听说绍隆银楼店大客人多,我就想着在这里或许能够找到人。”
丰俊成点点头:“小小年纪来到宁安城也是不易,你现在住在何处啊?”
“暂居在客栈里。”裴素棉虽然疑惑他问得仔细,却也如实作答。
“我叫丰俊成,是这家银楼的掌柜,你寻亲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客栈也不是长居之所,我店里正缺nv伙计,你要不要来店里做事?每月半两银子,包吃住。”
啊?裴素棉以为自己听错了,人没找到反而找到了差事,一个月半两银子包吃住的酬劳相当好了,但是……
“我看店里不缺人啊。”
丰俊成轻笑一声:“店里确实不缺伙计,不过都是男伙计,宁安城的入籍男nv均不可受雇于官府之外的主家,而愿意来宁安城的男子都是冲着什么来的,小姑娘应该也清楚。绍隆银楼除了城籍nv子之外还有商人nv眷和旅人,她们可不愿意让男伙计服侍挑选首饰。”
哦,这样倒是说的过去,裴素棉点点头。
“店里也不是没有找过nv伙计,只是……”丰俊成叹息一声,富贵迷人眼,见到了城籍nv子不用工作,日子过的如同贵妇,少有nv子能够抵挡诱惑,店里招来的nv伙计做不到几个月就去衙门办理了入籍。
眼前这个小姑娘不同,她的眼神坚定,这三日她紧盯着进出的人看,丝毫没有注意nv人身上的首饰,也没有向店里瞟过一眼,这才促使丰俊成主动找了过来。
裴素棉推开院门,一间正房一间做厨房的厢房,独门独院,安静,私密x好,裴素棉走进正屋把包裹放在桌子上,里里外外转了一圈,这就是未来一段时间她要住的地方了。
那天丰俊成提出邀请,她稍加考虑便同意了,地放着菜筐和板子,虽然乱却不脏,也没有异味,她站在一摞一人高的菜筐后面,看见不远处,丰俊成正压着一个nv人,nv人的双手被按压在脑袋两侧,愤怒地瞪着丰俊成,丰俊成也一脸愤怒,面se赤红,脖子上青筋暴突。
“放开我!”nv人边吼边挣扎,却没办法挣脱,气急之下伸腿去踢,被丰俊成双腿一夹,整个人禁锢住了。
那声怒吼声太过清晰,裴素棉呆住了,居然是姐姐裴繁锦的声音,裴繁锦和丰俊成居然有一腿?
“阿锦你别闹了。”丰俊成声音里有着愤怒无奈,更多的是讨好:“一会儿气大了又要头疼了。”
裴繁锦x口剧烈的起伏着,看得出来已经气狠了。
“我找了上好的灵芝回来,你每天泡水喝,对你的头疼很有效,好不好?”丰俊成深x1几口气,平稳下情绪,底下头抵在裴繁锦的额头上,低声哄着。
裴繁锦扭过头去:“你少出现在我面前,b我吃什么都管用。”
丰俊成低头在她脸上一吻:“那我怎么舍得啊,看不见你我吃不下饭。”
裴素棉一阵恶寒,没想到丰掌柜还这么会哄nv人,吃不下饭?骗鬼吧,每次回店里,除了有生意就待在二楼,是忙得没时间吃饭吧。
裴繁锦也知道丰俊成只是在哄她,身子却不再那么僵y,虽然知道是假话,nv人依然很吃这一套。
“罢了,你别在这里哄我耽误时间了,快点去看她吧,”裴繁锦话里带上了醋味:“知道她难产,你不是急着跑回来看她吗?赶了几天路?都没时间睡觉吧?”
“她生的是我的孩子,于情于理我不能不闻不问啊。”丰俊成低下头,在裴繁锦的脖子上落下细细的吻。
“你怎么肯定就是你的孩子,宁安城里的孩子都没有父亲。”裴繁锦被亲得情动,虽然还是嘴y,声音里却混杂上了sheny1n声。
“我不光知道她生的是我的孩子,还知道你生的孩子也是我的,”丰俊成松开禁锢裴繁锦的手,搂上她的腰,从衣襟里伸进去细细摩挲着娇neng肌肤:“你就是个嘴y的,听说大半夜你还架着马车去德济堂抢人,祁大夫那把老骨头是不是被你颠散了?”
“哼,他身子骨好着呢。”裴繁锦仰头靠在身后的墙壁上,脖颈划出优美的弧度,丰俊成从脖子吻到锁骨,手解开腰带,裴繁锦外面罩着的罗衫散开。
丰俊成一手解着自己的腰带,一手伸进肚兜里,r0u上挺翘的nengru,裴繁锦已经火气全无,如同一滩水化在了他怀里。
听墙角的裴素棉被两人对话惊得魂飞魄散,两人在里面渐入佳境,sheny1n声传了过来,裴素棉慢慢退出巷子,低头狂奔。
天啊,她听到了什么啊。姐姐和丰俊成有染,母亲难产拼si生下的孩子是丰俊成的。
跑出了几条街,裴素棉扶在一个墙角喘息,不知是跑得太急岔了气息,还是腹中太满,肚子里一阵翻涌,她趴在墙边呕吐起来,一口又一口,直到最后连水都吐不出来。
日头从正午转向西边,在外面游荡到下午,裴素棉才游魂一样回了银楼,刚进门就被告知丰掌柜的要见她,裴素棉心想他回来的到快,难道是巷子不舒服,只能草草了事?裴素棉佩服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能有玩笑的心思,虽然不想见丰俊成,但是掌柜要召见伙计,她哪里敢不去呢,走到了二楼丰俊成的房门前,恭敬地敲了敲门,喊了一声“丰掌柜,我来了。”
听见里面喊进的声音,裴素棉推门走了进去。
丰俊成坐在太师椅上,离他最远的高几上放着一杯茶,丰俊成指了指高几旁边的椅子:“坐下说。”
裴素棉坐下喝了口茶,茶水是温的,还有些微凉,但是在她没吃午饭又把早饭吐了个g净之后,茶水滋润了她g涸的喉咙和g瘪的胃,让她舒服了不少。
“你都听见了吧?在那个巷子里。”丰俊成的话惊得裴素棉跳了起来,她以为她藏的很好。
看见她的样子,丰俊成轻笑一声:“坐下,我没有问罪的意思。”
裴素棉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丰俊成,他是掌柜的,给她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