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
沈时晔单激得她泪流满面。
沈时晔贴着她额头,坦然问,“去我那里?”
这是什么约炮、一夜情的渣男邀约台词。
顾影猛地咳嗽起来,“你——唔!”
又被吻住,强迫性地灌了一大口酒,她只能发出闷哼。
他第二次晔站在半开的窗边,风把他指间的香烟吹得一会儿明一会儿暗。
他抬了抬眼,像个很有耐心蹲守目标的猎人,循循善诱地问,“今天,我妈妈来找你,和你说了什么?”
顾影捏着提包绕过他,“你想知道,直接问她就好了,为什么要兜个圈子来问我?”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沈时晔攥住,整。六十多度的酒精顺着血管涌到全身,让顾影通体灼烧,没有力气挣扎,也没有力气说话,几分钟后,终于完全安静下来,贴在他身上如一只乖巧香软的小羊羔。
陪她胡闹半晌,温香软玉在怀现她虽然看起来精神不济,气色却看起来格外好,像某种早春开放的渐变色蔷薇,深红淡白,秾艳极了。
直觉告诉他这其中有猫腻,可惜他没有经验,参不透其中的奥秘。
聂西泽清清嗓子,倒不急着和她谈那位ra的事,只示意她随他一起走,“外宣的人已经到了,你跟我来。”
顾影反应了一下,“哦”一声,继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原来他提前回来是为了外宣的事。
这件事聂西泽早和她说过,学校招生办有宣传kpi,不知怎么盯上了他们两个,要他们一同出镜拍一条短片。
照聂西泽平时的性格,是绝不会答应这种无异于游街卖脸的事情的。但招生办用了激将法,“聂院啊,现在网上都说我们生物学是天坑,生科院的分数线年年垫底,作为院长,您怎么能不出来以正视听?”
聂西泽,“确实是天坑。”
招生办,“?”
“不过,我答应了。”
答应的理由倒不是为生物学科沉冤昭雪,,男人已经被挑拨起兴。但是在漫长的时间里,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安静地抱住她,体会失而复得的心情。
顾影真的被他灌醉了,被他抱回到副驾驶上时,也只有模模糊糊的意识,一只手握着他的大拇指,像个在母体里没有安全的婴儿。
就着夕阳的光线,沈时晔凝神看着她纤秾合度如玉沁的脸。她呼吸温热,带着酒色甜香。沈时晔轻嗅闻着,忍不住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吮吻得认真、温柔、眷恋。
比起刚才,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给她的吻。
chapter 80
从黄昏到深夜,浓郁的酒精和过于激烈的性事,让顾影严重缺水。沈时晔将她自己流出的甜水喂了回去,也给她正经地喂了好几次冰水,但无济于事。
后半夜顾影被渴醒,闭着眼睛摸照明的开关。教职工宿舍很小,开关就在床头,结果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顾影迷茫中睁眼,幽微的光亮蓦地闯入眼帘,外面的天还暗着,卧室天顶上用宝石嵌出星空顶,稀薄的光线覆在宽阔的双人床上,丝绸被面泛着银光,顾影愣了几秒钟,想起来。
这是沈时晔在北京的公寓。手拉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重重打在上面,“啪——”,晃如杯中的牛奶。
里面沉甸甸地胀,并不疼,更多是羞,顾影恼得眼前发晕,“沈时晔!!”
是长本事了,以前求她也不肯叫他的名字,现在敢骑到他脸上,抓他的头发,踩他的脸。
不过,话说回来。让她骑到脸上,也是他自己准许的。
沈时晔忽然冷淡地一笑,“宝贝,世人论迹不论心,如果我可以在你面前装一辈子,假的不就成了真?”
不等顾影找话骂他,他手指在中控上轻轻一点,暗处发出有细微浑沌的金属的声音。
他摸出一个银质的扁酒瓶,咬在齿边拧开瓶盖,仰起下颌,喉结滚动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阿良说他最近酗酒,烈酒几乎不离身,原来是真的。
顾影安静下来,茫然地看着他,直到他用濡湿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瓣,将整口烈酒渡过她的口中。
高浓度酒精带来瞬间的灼烧感,她喝醉,精虫上脑,被他得逞。
也终于意识到,背后结实坚硬的热源,是属于男人的躯体。她不安地动了动,想从他怀里爬出去,只分离了一寸,沈时晔就伸手将她锁了回去。
“怎么?”
男人事后的嗓音,有一种特有的沙哑餍足感。他的声音本来就好听,沾染了性的暗示之后,磁性更重。
“渴。”
“要喝水?”
“嗯。”
沈时晔起身,希腊雕像一样的躯体上随意地搭了件睡袍,端着半杯水回来,坐在床边,微翘着唇瓣看她喝水。
伸出淡粉的舌尖一点一点地舔,像小猫喝水。舌尖侧面有一点嫣红的破口,也许是被他咬破了。
好乖。
沈时晔忍不住低头在她湿润的唇瓣上吮了吮,“已经做过了,是不是可以要戒指了?”
他和顾影都不
“……都不是。”顾影盯着眼前这张英俊锋利的面孔,揪着他的头发,“充其量……sex toy吧。”
他是玩具?
谁能拥有如此昂贵的玩具。
有点自尊的男人,都应该在这时候抽身离去。沈时晔一只手臂撑起,修长漂亮的肌肉鼓胀,喉结明显地滚动,对着她,却是个笑模样,“那……我这个物件,顾小姐用着还好吗?”
不知他做了什么,顾影“唔!”一声惊叫,眸光可怜地碎了,香软的身体抽搐,冒出温热的香气。
都这样了,她从这阵浪潮中缓过来之后,还十分嘴硬,“……就那样吧。”
“是吗?”沈时晔抽出旁边的枕头,垫在她腰下,吻着她颈肩的动作不停,吻痕连成一片,他呼吸不稳,“……可是,枕头都湿了,宝宝。”
枕头、床单、床垫都湿得足以拧出水来,像到了两广地区的回南天。
北京的春天温和干燥,他的床却到了高温的雨季。
雨可以无休无止地一直下,直到一通电话打进来。
那是黎宛央打过来的,沈时晔不得不离开她去阳台,“妈妈。”
此时还不到七点,黎宛央醒着,很可能是一夜没睡。
“我想了一晚上……阿晔,怕你误会我的意思。”黎宛央忧虑道,“我给你暗示,不是让你立刻把人绑回来。温和一点,慢慢来,好吗?”
提醒晚了。
沈时晔透过窗帘,望了望床上裹在被子里面纤细的一小团。
“温和一点也没用。”他答,“西泽够温和了,可他不也没得到她?”
沈时晔总有他的道理。
挂了电话回来,顾影已经贴着枕头睡着。他垂眼看了她的侧颜片刻,关了灯,搂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身体睡下。
顾影离开他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长的整觉。直到顾影再醒时,他仍睡得很沉,她拨开他的手,轻手轻脚捡起了床下的衣服。
这件公寓不如他半山的房子,华丽但冰冷,没有什么人气。顾影在浴室里简单梳洗过,下楼找药店,对柜员微笑,“你好,要一盒避孕药。”
聂西泽不是人,提前结束了伦敦那边的公务,八点刚下跨国航班,九点回到生物所,十点要求开组会。顾影得到消息,紧赶慢赶仍是迟了,贴着墙猫腰找到丽然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