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说,我们的关系,比你和祁浪的关系更亲密?”
“你在想什么!这是当然啊!”白禾毫不犹豫说,“我们跟他,是朋友;我跟你,是家人,这能一样吗?”
这句话,彻底泄了言译心底的不甘。
是啊,在白禾心里,他是家人。
她脖子上的疤痕,谁都不给看,去哪儿都要密密实实遮掩着,祁浪都不能看。
但她可以在他面前肆无忌惮摘下颈部黑丝巾。
她和祁浪关系好又怎样,他和白禾之间…祁浪插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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