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同桌-谁弄都喷水/被哥哥抓包
薛冬青粗壮的yjg就这样强y地刺入,花有容疼得哭喊。
“又不是没做过,娇气什么?”
薛冬青r0un1e她的y蒂,想让那x再多出些水。
花有容的第一次,是在舅舅温柔耐心的前戏下充分润滑才进去的。
才破开不久的nengxue突然被粗大的roubang填满,几乎要撑破。
“好疼薛冬青你出去呀疼”
薛冬青被她有些g涩的b咬的不好动弹,太紧了,磨得疼。
他双眼通红地望着花有容,他的小白兔好像在哭,爆发的占有yu让他毫无耐心。
“刚才还被吃的喷水,你在别的男人那里也这样吗?他c你b的时候也这么又g又紧?”
花有容感觉自己的x要被撑裂了,她咬着唇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薛冬青就是个疯子,她就不该被他上次的温柔欺骗。
手被捆绑勒出红痕,双腿悬空驾着,她哭得浑身都在抖。
薛冬青看着她哭,心里也不好受。
可他满腔的妒意需要宣泄,狠着心在g涩的甬道里ch0uchaa起来。
他y着心肠,用手指不停地r0un1e她的花核。
整根roubang挤入,guit0uy生生地顶到她最深的地方,几乎是将花有容劈开一般撕裂的痛。
薛冬青被她夹得又疼又爽,他撕扯她的上衣,抓住露出的nzi用力r0u弄。
他aisi她这对香软,在抓r0u下n头溢出白se的rye。
很快就流满他的双手,yi的画面刺激他越发凶狠地撞击。
名器不顾本t的抗拒,在shangru被抚弄出n的时候,也开始分泌出大量润滑。
yye滋养yx,紧致的壁r0u包裹着yjg,水从最深处漫出,一路浇灌。
“谁1都会喷水是不是?”
薛冬青用力顶了下,没有给她缓和的机会。
他被夹得很疼,这次的xa并不欢愉。
花有容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还是被他c爽了,天生名器就是如此。
你永远都不可能独自拥有她。
哥哥们的告诫在他耳朵里回旋,就是不甘心啊。
薛冬青也不知道自己这种病态的占用yu从何而来,可他就是想拥有她。
她还在小声的哭,但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强迫还是因为承受不住欢愉。
反锁好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踢开,是二哥来了。
薛冬和本来都准备下班回宿舍了,被他大哥一通电话打来截下。
“冬青,你小子是欠收拾了是吧?”
进来看到的一幕让薛冬和格外头疼,他弟弟是得了失心疯吗?
花家那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手还被绑着,身上一片狼藉。
薛冬和眼皮直跳地瞄了眼,弟弟还cha在人小姑娘x里。
“还不把你那管不住的玩意ch0u出来?等哥哥帮你自g0ng呢?”
他脱下白se的医袍盖在花有容身上,然后解开她手上的捆绑。
闯祸的小子已经老实地穿好k子,站在一旁看着地板发呆。
骂有什么鬼用,薛冬和力道不小地踢了弟弟一脚,抱起花有容就走了。
薛冬和身上带着淡淡的药香,花有容想舅舅了,趴在他怀里小声的啜泣。
怀里的小姑娘哭得一抖一抖的,薛冬和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
他迈着大步将人带回医务室放到床上,又接来温水。
“先擦擦吧”,薛冬和本来是想自己帮她的。
但想到弟弟刚刚那样对人家,他还是别再刺激。
“你放心吧,冬青,冬青他以后不会再来学校了。”
大哥让他拦下人,剩下的就不用再管,一切都会处理妥当。
薛冬和估计着弟弟应该会被送出国。
那小子太混,是该离开家接受封闭教育了。
听到薛冬青要走,花有容这才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校医。
白皙的脸庞上满是泪痕,眼睛哭的红红的,任谁见了都会想怜惜。
薛冬和拧g毛巾轻轻地给她擦脸,声音又温和里几分。
“没管好冬青是我们薛家的错,对不起。”
他细心地擦净少nv的脸庞,越是离得近越发觉得花有容是真的好看。
即使是他也会忍不住想要贴近,想吻她,想亲亲那张粉neng的唇。
但薛冬和毕竟b冬青大上许多,而且自控力b起常人都要强。
花有容没有回应他,始终沉默着。
对不起有用吗?花有容曲着腿趴在自己膝盖上,眼泪又不争气地冒出来。
自从开始溢n后,她就发现了自己与常人不同。
x1nyu更旺盛了,nzi总是会涨疼。
身上的n香越发浓郁,还有男人们看她的眼神也越发ch11u0。
但她最惧怕的发现,是自己对男人那种眼神b起害怕更多的是满足。
花有容无法接受自己心底这种变化。
就像薛冬青说的,只要是个男人c她她都会喷水。
是这样吗?
是的。
花有容不愿意承认,可她知道自己会的。
无论是否自愿,无论是否万分抗拒,即使是被强j她奇怪的身t也会感到欢愉。
不应该是这样的,在花有容的认知里,不应该是这样。
她厌恶y1ngdang的自己,厌恶发生的这一切变化。
薛冬和看着小姑娘缩成一团又哭了起来,他有些手足无措。
家里没有妹妹,他一向跟nv人接触甚少,只能一下一下地轻抚她的背。
花有容哭了很久,慢慢平息下来才接过薛冬和默默递上的毛巾擦拭。
她记得舅舅也跟他说过,在学校不舒服了或者有事可以找校医。
“薛老师,你也知道我身t的变化吗?”
花有容嗓子很沙哑,她抬起头望向薛冬和,有些事她想知道更多。
“嗯,远东花家的nv子都会如此,从未例外。”
薛冬和说完从她手里取出毛巾,在盆里搓洗后又递了上来。
“你再擦擦身子吧,我先去换盆水,有事叫我。”
等校医离开后,花有容才缓缓扯开衣裙,擦拭起身上的残余。
新换过水的面盆从帘子外推了进来,放在床头柜上。
“y部情况怎么样?痛吗?有没有流血或者撕裂,我给你备些药”
薛冬和站在帘子外问她。
“疼,没出血,就是有些疼”
花有容将毛巾放回到盆里搓了搓,又重新擦过一遍。
“药拿来了,能让我再仔细检查下吗?”
薛冬和问得很小心,没有半点要侵犯的意思。
“薛老师你进来吧,我擦好了。”
小姑娘没有抗拒他,薛冬和莫名觉得松了口气,还好没被弟弟连带。
花有容没有看他,只是靠在床头,双腿有些拘谨地跨开。
薛冬和掀开她的裙子,打开检查灯,带着手套的手指轻r0u地掰开她的x。
里头红肿的很厉害,确实没有伤口,擦些药过几天就恢复了。
淡淡的甜香充斥在鼻息间,鬼使神差的让